“那是當然。”秦智含笑道。
“那麼,草民就不到擾世子您休息了。”晨秀福了福身子,退出門外,順便帶上了門。
京都茶仙居二樓雅閣內,兩個男子正在品茗,二人皆是綾羅綢緞加身,貴氣非凡,且容姿出彩,相貌英俊,一個一襲淡衫,腰束祥雲紋帶,其上掛了一塊墨玉石,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衣袂飄然,嘴角上揚,麵容柔和,淡然雅致,氣質非凡。
一個身著靛藍長袍,袖口鑲繡銀絲邊流雲紋,腰束犀角帶,綴著一枚白玉佩,麵容冷峻,豐神俊朗。
二人相對而坐,飲茶而談,桌上擱了幾份精致糕點。
“聽說,那程將軍的女兒找到了?”隻聽那靛藍長袍的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徐徐傳來。
“已到京都半月有餘,現如今就在我府上。”秦智慵懶地答道。
那人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府上這麼多年都沒有女子入住過,現在放在那兒,不會讓人起疑心嗎?”
“翰荀,你要知道,正因為如此,才能讓那小姑娘覺得我的誠意,而且,即便有人懷疑,也未必能來興風作浪。”
“嗬,你的誠意,怕是有些代價吧。”那男子似乎有些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你可別小看了那姑娘,年紀不大,但是警惕的很,有規有矩的,做事進退得宜,不焦躁不高傲,可是個明事理的。”秦智挑了挑眉眼,不在乎的看了那人一眼。
“是麼,難得從你口中聽出誇女子的話,倒是讓我有些好奇了。”齊翰荀放下手裏的茶杯,手指敲著桌子。
“不過,到底是經曆過風雨磨難的人,如果似平常女子般矯揉造作,才是令人失望了。”秦智也放下茶杯,轉手去拿一塊糕點,交了一口,又皺了皺眉頭,隨即放下了,滿滿的甜膩味溢滿口腔,讓他心裏有些不喜。
“那麼,簡之,那東西可有著落了?”
“當初程參將一家就因此事而家破人亡,現下唯一的後代又掌握在我的手裏,咱們遲早會到手的。”秦智不以為意的說道。
“但據我所知,當年程參將並沒有來得及把那東西給她的女兒就已魂歸黃泉了,你是如何確定在她身上能找到線索?”那男子半信半疑的看著麵前胸有成竹的人。
“說到這個,你可不要忘了,我也是當時的事件者之一。”並沒有在乎齊翰荀的懷疑,秦智的眼眸深深,漆黑如墨。
齊翰荀看著對麵的人,並沒有過多的言語。
平安侯府,晨秀又在這裏過著閑散悠然的生活,同時也在尋找著一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