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婚,與你有關係嗎?”戴堯安將雙手插到褲兜裏,冷冷的問,心底不樂意潘瞳對他的態度。這個女人,已經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她當年跟他,為的就是他的錢,這點兩人都清楚,既如此,現在她又有什麼立場來質問他?
潘瞳被問的一陣難堪。
是呀,兩人之間本來就是一場交易。是她太傻,以為他願意讓她待在身邊八年就是對她有感情,哪裏知道,他竟是如此冷靜,連結婚這種大事,都沒有跟她說過!
對他來說,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外人!
這個認識,讓潘瞳心裏一陣抽痛。她看著戴堯安冷漠的臉,在心底苦澀的道:可是堯安啊,我到今日才發現,我早已經愛上了你。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戴堯安看潘瞳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不想再與她糾纏,果斷道:“你既然提了起來,話說開來,那我們就散了吧!”
潘瞳一驚,臉色刷白,承受不住般向後退了一步。
他說,分手嗎?
八年之前,她想趁著自己年輕貌美狠撈上一筆,也早預想到男人對她厭倦時說分手時她能含笑帶著錢離開,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無心無情的自己,會愛上自己的“雇主”!
這是……報應嗎?
不,他們不能分開,她不想跟他分開!
極力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像是沒有聽到戴堯安的話一樣,潘瞳不想讓戴堯安說出讓她拿錢走人的話來,急速道:“堯安,我有些頭痛,你剛不是說讓我走嘛,那我先回了,你有空了就回來住幾天。”話落,她就倉惶而逃,快步奔向了自己的車子。
坐在車上時,向著戴堯安剛剛站立的位置看了一眼,果見他已經上樓去了,半分留戀都沒有。
伸手使勁捶了兩下方向盤,潘瞳隻覺心裏難受的要死,爬在方向盤嗚嗚的哭了起來。
戴堯安剛進了辦公室,側裏伸出了一隻腳來,直踢他膝彎!
他身子猛的一轉,反踢了回去,對方躲開,欺上前來去抓他胳膊,戴堯安極是不耐煩的一把反抓住對方的胳膊,拉近自己時再半轉身,很是輕鬆利落的給了對方一個過肩摔。
然後,看都不看,平靜的走向了自己的位子。
能對他實行突然襲擊的,向來就隻有一個人而已。
年深遠從地上一躍而起,揉著自己被摔疼的肩,驚奇的看著戴堯安訝然道:“堯安,你發燒了?”竟然摔他,他不是一向覺得這樣的玩笑無聊嗎?
有問題有問題!
“我沒發燒。”戴堯安很是正經的回答他,繼續道,“發燒的是你全家。”
呃?!
年深遠一怔,要不是他罵的是他,這個冷笑話真的能逗笑他。他很是好奇的走上前去,側頭關注著戴堯安,他還是以往的沉著穩重不喜不悲的神情,隻是眉宇中帶著些疲憊,似有什麼困擾著他一般,不再像以前一樣麵癱著一張臉。
“滾,我煩著呢!”戴堯安知道要是讓年深遠開口詢問,必定沒完沒了,而他招架不住他打著關心朋友實為探人隱私的行為。
被罵了,年深遠不怒反喜,裂嘴一笑,幹脆的在戴堯安的辦公桌上坐了下來,湊進他曖昧道:“怎麼,真有豔遇?”剛打電話時還不清楚,一問下邊才知,他竟是抱了個女人去醫院!
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公司裏隨便抓一個人,還能不將人好好的送到?他如此不要自己的形象,真是天下第一奇事啊!
戴堯安坐進自己的洗發裏,放鬆自己,輕吐一口氣,腦子裏直接想到的卻是前天晚上的事情。
從前晚事發,到現在他才能冷靜的進行回想,這件事情真的透著不尋常。
隻他能衝動到將熙媛給辦了,就透著詭異。
猛然,他發覺了什麼,迅速直起了身子。
ps:今元宵節,祝所有親們元宵快樂,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