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強弱,不是看他的權勢,不是看他的富有,不是看他的武道,而是……看一個人的內心,到底夠不夠強!
雲鋒一直如此認為自己還不是一個強者,所以,當他下令坑殺諸葛虹時,沒有一絲憐憫。而此刻,當他設計殺滅這近萬將士的時候,依舊淡定從容,雲鋒的士卒也很淡定,數年的征戰將這幫漢子的心磨練的像鐵打一般,弱肉強食才是天地不變的法則,在這個世界裏,從來不缺少悲劇,每天都有人在上演同樣的故事,每個人都用自己的血和淚,書寫著各自的曆史。
“雪域人,雪域人居然在砸鎮魂碑?”一個珈藍軍將士眼睛極尖,不禁罵道:“媽的我們幫敵國死去的侵略者修碑,已經是要遭天譴的,死後都沒臉見戰友,現在雪域那幫混蛋居然想砸碑?”
“鎮魂碑被砸一麵,就有一萬冤魂鬼靈而出,雪域人是要釋放這些冤魂。”
“一定不能讓雪域人得逞。”
“雪域人瘋了?不讓自己戰友得到安息反而在砸碑?媽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珈藍軍高層頓時有了決斷:“雪域不管三千蒼龍軍,不管他們意欲如何,一定要阻止他們,流雲騎一營出動,剿滅這些殘匪。”
雲鋒手上的人裝模作樣的砸著鎮魂碑,看見冰城大門張開,五千流雲鐵騎卷起層層雪舞,飛奔而來,雲鋒一笑:“好戲終於開始了。”
“將軍,敵軍已經出城了。”冰城下埋伏極深的滄瀾軍戰士深吸一口氣:“我們何時殺出?”
“再等一等。”陳玄盯住那五千騎兵說到:“等這五千人與太子交上手,一時半會抽不開身,我們就奇襲冰城。”
埋伏在城下的三千人馬全部是翔天之境,凡武巔峰的實力,還有十名真武者和三名虛武者,陳玄一聲令下,縱身殺向冰城,頓時冰城一方才反應過來。
“敵襲,敵襲啊!”
“關閉城門,老六,快把城門關起來。”冰城頓時一片慌亂,兩名老者和一名中年將領頓時出現在城門之上,訓斥道:“慌什麼?有兩位虛武者大人在此,還怕敵襲區區幾千普通士卒的敵襲嗎?”
也無怪他們以為是區區幾千名普通士卒,滄瀾的藏匿氣息之術實在太過可怕,像雲鋒這樣的虛武巔峰強者,足足可以讓方圓百裏的武者氣息全部隱匿,像一般的虛武者,隱匿方圓幾十裏也不是問題。
“是嗎?”三名在鼎劍閣供職的老人飛向城頭,陰測測的笑道:“諸葛霜,諸葛幽,我們可是好多年沒見了。”
“雲岩,是你這個老不死的。”
“還有我們呐。”另兩位老者也脫了鬥笠,露出本來麵目。
“雲遊,房軒。”諸葛氏的兩名虛武者像見鬼一樣的表情,這幾人都是幾百歲的老骨頭,交手數次,以前以二敵一尚且不占上風,何況今日。
“跑。”兩個老頭交換了一下眼色,眼前雲鋒分明一路大軍直*光州城,他們必須早點回光州城告訴諸葛淵。
“嗬嗬,跑的掉嗎?”雲鋒憑空出現,腳踏皇龍劍,冷冷說道:“殺你等如同屠狗,但是想跑,是萬萬不能的。”
“太子雲鋒。”兩個老者麵露驚恐,縱是活了幾百歲,也沒今天這麼驚慌過,他們是珈藍的人,居然喊出太子雲鋒,按理雲鋒是敵國太子,不能如此稱呼,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在武道上流下的傳說太多,他們知道的越多,對眼前的年輕人就越發恐懼,太子雲鋒,一個名字就有如此威力。
“拚了。”老者咬咬牙,揮動一麵古鏡,頓時一股極寒之力射向雲鋒,而雲鋒隻是一笑,左右隨意的畫了兩道,一個光罩頓時將他籠罩,鼎劍閣的幾位老者不敢出手,因為他們知道,太子雲鋒向來喜歡一個人,太子雲鋒,對己方的震懾何曾弱過!幾個人相視苦笑一聲,然後為諸葛氏的兩名老者默哀起來。
雲鋒一步一步走來,手持皇龍劍,在眾人眼裏,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諸葛氏兩名老者光氣勢上就完完全全輸給雲鋒,境界上又相差兩個小境界,虛武巔峰啊!如此年輕的虛武巔峰,世間罕有,上一個還是五百年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