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勝負也許就是這麼巧合,速度型劍客對上速度型劍客,在技巧上或者在經驗上或者在體力上,某一項的突出就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說實在的,吉魯的強在於他的步法,他的雙劍使用,還有他最後爆發的超速。
“吉魯,謝謝你。”
“啥?”
“雖然你嘴上不饒人,但是在你這裏我學到了很多。”
“哼,我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有緣再見。”
比賽結束,觀眾席那邊傳來的熱浪晃得讓人集中不下精神,找不到紫她們。
休息區中有個醫療區,有專業的人給處理傷口,夜在那裏進行了治療,比賽中還沒有感覺到,原來身上的小傷口這麼多,特別是手臂部分,繃帶包裹得像個木乃伊似的。
準備在休息區坐一會回複下體力,等會也許還有比賽,如果沒有的話就去看台那裏看看其他選手的比賽,這種隨機的選手方式也許會讓人連續比賽兩場,也許會因為負傷或者勞累而失敗,但是這種方式一直沿用至今,是對選手的綜合考驗吧,包括運氣。
靜坐在休息室裏,看其他人的武器,比如不遠處的一名魁梧男子身旁靠著一塊盾牌狀的冰塊,沒錯,是冰塊,以冰塊為主體的鑲嵌著金屬的盾牌,厚重、碩大,精工飾製,邊緣像是帶著鋒銳,冰塊閃出熠熠的光亮,映襯著純銀的背帶。深藍色的堅冰泛著堅硬的光芒,周遭的空氣好像被凍結鎖定。這也是真刀啊,不知道是怎麼戰鬥的。
好想與各種真刀對戰啊。
“疼疼疼”突然被人從側麵環住脖子,被牽動的傷口傳出陣陣痛感。
“抱歉,忘了你受傷了。”是賓利。
“可一點也聽不出道歉的誠意。”
“是真的在道歉的啦。”賓利為了更有說服力雙手合十,用力從他眼中擠出真誠的目光。
“算了。原諒你了。”
“我懂,我懂,傲嬌嘛。”
夜的臉黑了下來,這人是有多自來熟啊,明明才認識。
“剛剛看到你贏了吉魯那老頭了,不賴嘛,吉魯那老頭的雙劍還有速度聽說特別難纏,看你們打那手好像有好多雙的樣子。”
“吉魯很有名?”
“聽說每屆都會來,而且排名都很靠前。”
“我還以為選手都這個水平呢。”
“不不,隻是你的運氣有點背,第一場就遇到了老手。”
“但是跟吉魯對戰真的學到了很多。”
“你也不差啊。”
“為什麼這麼說?”
“氣息,看氣息就知道強不強了。”
“氣息?好飄渺的東西。”夜抽動了下鼻子,惡,一股子汗臭味。
“你居然用鼻子聞,真是有趣的人。”
在看台上看下方選手的對戰,也不能說是沒有收獲,偶爾其他選手的出招會讓自己產生‘哦,原來還可以這樣’的感覺。
說是可惜也好慶幸也罷,上午夜沒有其他比賽。中午拒絕了賓利的吃飯邀請,要回家去。
站在庭院門前,並不是不想進去,而是不知道進去要怎麼開口,在早上出發之前有答應過不要受傷,但是戰鬥怎麼可能不會受傷,縮了縮手,盡量把繃帶藏在衣服下,破損的衣服也有仔細打理縫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