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賓利那個刺頭男的賽場,他好像沒有帶武器,就這樣背負著雙手,而他的對手是一個拿著傳統式真刀的劍客,一身看起來不影響活動的輕便皮甲,而他就這樣穿著修身的布製武士服,雖然夜也是這樣的裝備,對於風屬性的劍客來說這樣的輕裝是不錯,但是他真的是來比賽的麼,看不出有攜帶武器的模樣,感覺好像是來郊遊一樣。
明明對手嚴陣以待,前指的刀鋒代表了他的信念,自己卻如同在自家庭院內一般輕鬆,好像能感受到他對手的憤怒,刀鋒上閃爍著意的光芒,是要進攻了。
明明上一秒賓利還是輕鬆愜意的模樣,下一秒已經出現在了對手的身旁,之後才能看到原位置被風吹擴散的灰塵。
賓利的右腳高舉向著對手的腦袋砸下,121號舉刀格擋,看刀上閃爍的意。預想中的賓利的腿被斬下的畫麵沒有出現,倒是121號被擊退了幾米。原來賓利的鞋子後跟閃爍著意的光芒,那也算是真刀麼,之前還說別人五花八門的武器。
可以看到賓利的鞋子踩在地麵爆發出光芒,氣浪推動著他前進,這樣他一步就能移動好遠的距離,而且在接觸到敵方的刀刃的時候,把兩人推向兩邊,就像爆炸一樣。如果力量沒有他大,速度也沒有他快,那被壓著打的感覺很難受吧。
利用意的爆發帶來的高速移動,還有強力的踢擊,是個不得了的對手呢,如果沒有使用全力,估計能難獲勝吧。
還想看下其他賽場的對決,但是看到了4號賽場的選手進場號數,134號,已經輪到自己了。
走過進場通道,光亮的賽場跟灰暗的通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由得人都振奮了起來,走到4號場中,地上還有上一場比賽留下來的對戰痕跡,石板上的溝壑還有著血跡,還真是激烈呢,那看起來像是鈍器挖進石塊留下的痕跡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啊。
對手還沒有進場,環顧觀眾席,想找出紫在哪裏。人真是多呢,有的在呐喊,有的在揮舞著手臂,有的在吃著東西,這樣這麼多的人中要找到一個人好像是不可能的。
“喂喂,你就是我的對手麼,毛的沒長齊的孩子還是回家去找媽媽吧。”
夜尋找紫的行動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回頭正視對手,也許是第一句話給自己的印象超級不好,越看這人越不順眼,或者說他就是一副怪象,一個大腦袋,棕色的頭發豎起,眼神裏好像帶著陰霾,一個鷹鉤鼻特別顯眼,微微佝僂的身軀,看上去又年輕又老態,是個奇怪的人。
“唉,那邊的毛小子,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那木刀就是你的武器麼?這裏不是訓練劍士待的地方,趕緊認輸滾下去得了。”
真是一個煩人的人,拔出自己的風靈木刀,真是一句話也不想多說了,就算對手是個很煩人的人,但是也是要認真對待。“夜,請多指教。”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毛躁啊,我是你這場的對手,吉魯,輸了可別哭鼻子。”吉魯從腰間兩側的劍鞘裏拔出兩把短刀,看起來就像是稍長一點的匕首,看他比劃了下劍花之後反手握著。
比賽已經開始了,吉魯身體弓得更厲害了,一蹦一跳的向著夜靠近,嘴裏的話也沒有停住,碎碎念。“現在的年輕人啊,這麼早就來跟我們搶飯碗,真是的,不教訓一頓是不行的啊。”
看吉魯看似滑稽的步伐,但是如果不盯緊點的話,他很快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裏,他是在用話語讓對手分心,掩蓋他的行動。
不做點什麼的話完全被牽著鼻子走呢。
腳下發力,輕微裹著意,速度很快但是又不會消耗太多體力,這是前陣子在追逐馬車時練下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