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諸如此類的問題,若在紙麵上回答,答案一目了然。但放在現實中,以你身在其中,自已去考問自己,恐怕也不會回答得太利索了。因為他們不是不隻是簡單地回答這些問題,而是思想上的自製力。
因此,又有人說了,人最難戰勝的是自己,這話的含義是說,一個人成功的最大障礙不是來自於外界,而是自身。除了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之外,自身能做的事不做或做不好,那就是自身的問題,是自製力的問題。所以我們要經常鍛煉自己,麵臨的壓力不管大小,我們都要有自控能力。隻有控製住自己,才能控製住壓力,讓壓力在你麵前屈服。試想,如果沒有壓力,你就沒有創造奇跡的機會,又怎麼能成就事業呢?自我控製體現一個人的教養,更是一種美德與你的適應能力,息息相關。
三、解脫情感的束縛
人活在世上,就是要求對適應進行認真的研究。因為存在著這樣的事實:人活著,基本上就是在進行適應。所以,我們應解脫情感的束縛來適應生存。這種適應,從運動的觀點出發,是平衡不斷破壞,緊張不斷產生的整個身心的生命過程,也是重新恢複平衡,使人的生命得以延續的一種活動。所以,適應與其說是單純的生物化學意義上的新陳代謝,毋寧說是更為積極地不斷產生緊張的運動和發展的過程。當然,人和其生活環境相互保持協調——不是單純地順應環境或改變自身的條件,而且還要積極主動地控製自己的情感來調整和改造環境,這也是一項重要的活動。所以,適應就有各種各樣的方式;既有習慣性地重複同種行為的適應,也有根據環境的現狀在一定的範圍內靈活地進行變化的適應。在變化的過程中,需要能把握自己的情感,理智地處理各種事情,感情用事是不明智的。你不能讓情感束縛你的手腳。
能成大事者是不會對情感左右的。
《三國演義》中有一個因感情用事而被殺的典型人物,他就是禰衡。
建安初年,二十出頭的禰衡初遊許昌。當時許昌是漢王朝的都城,名流雲集,司馬朗、荀某、趙稚等人都是當世名士。有人勸禰衡結交司馬朗等人。禰衡說:“我怎能跟殺豬、賣酒的在一起。”勸他參拜荀某、趙稚,他回答道:“荀某白長一副好相貌,如果吊喪,可借他的麵孔用一下:趙某是酒囊飯袋,隻好叫他看守廚房。這位才子唯獨與少府孔融、主薄楊修意氣相投,對人說:“孔文舉是我大兒,楊德祖是我小兒,其餘碌碌之輩,不值一提。”由此可見他何等狂傲。
獻帝初年間,孔融上書薦舉禰衡,大將軍曹操有召見之意。禰衡看不起曹操,抱病不往,還口出不遜之言。曹操求才心切,為了收買人心,還是給他封了個擊鼓的小官,借以羞辱他。一天,曹操大會賓客,命禰衡穿戴鼓吏衣帽當眾擊鼓為樂,禰衡竟在大庭廣眾中脫光衣服,赤身露體,使賓主討了場沒趣。
曹操對其恨之入骨,但又不願因殺他而壞自己的名聲。便把禰衡送給荊州牧劉表。禰衡替劉表掌管文書,頗為賣力,但不久便因倨傲無禮而得罪眾人。劉表也聰明,打他打發到江夏太守黃祖那裏去。禰衡為黃祖掌管文書,起初幹得也不錯,後來黃祖在戰船上設宴,禰衡無禮受到黃祖嗬斥,禰衡頂嘴罵道:“死老頭,你少口羅嗦!”黃祖急性子,盛怒之下把他殺了。當時禰衡僅26歲。
禰衡文才頗高,桀驁不馴,本有一技之長。但是禰衡沒有因為這一技之長而受惠於世。他自持一點文墨才氣而輕看天下。無端衝撞大權勢人物,最後因狂給而被人宰殺。而戰國時藺相如是個善控情感的人,他化解了廉頗的怨恨,使趙越國強大,將相和的故事傳為美淡。
智能雙全的藺相如,先在秦廷戰勝了殘暴的秦王,完壁歸趙,不辱使命;後在澠池迫使秦王為趙王擊缶,維護了趙國的尊嚴,由於如此巨大的功績,藺相如被拜為上卿,地位超過了趙國宿將廉頗。
這事惹惱了急躁剛直的廉老將軍,他想:我出生入死,攻城野戰,功勳卓著,才贏得眼下的高位。那藺相如有何本領?他不過是搖唇鼓舌,和秦國打了兩次交道罷了。他原來地位那樣低賤,現今卻官居我之上,我怎能咽下這口氣?見到他,非羞辱一頓不可。
藺相如聽說這事,每逢上朝就經常推托有病,不肯和廉頗爭位次先後,有時外出,遠遠見到廉頗的車馬,藺相如就急忙令人把車讓到小巷子去。
藺相如的門下看到這些情況,頗為不解,紛紛說:“我們仰慕您高尚的人品,才投到您的門下。現在您和廉頗居於同等地位,他說出那樣難聽的話,您都躲起來,害怕得不得了。對那種難聽的話,平民百姓都難忍受,何況象您這樣的大臣呢?我們沒什麼本領,請允許我們辭別吧!”
麵對眾門客激烈的言詞,怎麼辯解呢?藺相如先不作下麵解釋,卻采用“明知故問”的方式,岔開話題,問了一件似乎與此無關的事:
“你們看廉將軍和秦王兩人哪一個厲害?”
“廉將軍當然不如秦王!”眾門客異口同聲地回答。
“那麼,秦王有那樣大的威風,我敢在秦廷大聲叱責他,還敢於責罵他的文武高官,難道會害怕廉頗嗎?我所想的是:強暴的秦國之所以不敢發兵侵擾我越國,隻是因為我和廉頗兩人在罷了。現今兩虎相鬥,必有一傷。我這樣避讓廉將軍,就是把國家的利益放在前麵,而把私人的恩怨放在後麵啊!”
眾門客頓時領悟,由衷折服。這些話傳到廉頗耳中,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軍羞慚不已,立即上藺府“負荊請罪”。
從以上禰衡和藺相如的兩則故事裏,我們就可以看出成大事者是不可以被情感左右的。
現實生活之中,憤怒、憂傷、煩躁……人們考慮自己往往超過考慮任何別的事情,情感的束縛便是悲劇發生的最根本原因。
細究起來,這種不易解脫的心理產生可以歸結為以下幾方麵的因素:
(1)心理學研究表明,父母教養子女的態度如果屬於嚴厲型,則孩子易養成固執難解脫的脾氣。一種抵觸情緒的產生往往是潛移默化的,但它對人一生的影響卻是巨大的,這種影響從諸多小事上體現出來。
(2)剛步入社會的青年,性格可塑性極大。如若生性稍稍敏感,再受到苦幹不公正待遇,就會因逆反心理而“想不開”。社會環境,往往成了許地年難以解況的心理的誘發因素。
(3)部分青年為擁有別人難以企及的家庭背景、社會地位、經濟條件、學識文憑,便產生自持清高的驕傲。這種自心偽是的心理往往經不起任何打擊和挫折,稍遇麻煩即同死結一般無法打開,更談不上解脫。
(4)一個人的神經活動特征,如果其興奮性大大超過抑製性,那麼易於衝動,逞強好鬥,且又難於轉移。具有這種神經活動特征年輕人,很容易養成強脾氣,明知這種憤怒、憂傷、煩躁於已於人的確無益,卻偏偏要往這個陷阱的誤區裏鑽。
著名心理學家戈特將第二、第四兩個因素歸結為“疾風怒濤期”。他認為從兒童期進入青春期,青年的心理學帶有強烈的瞬間多變的情緒特色。處於“疾風怒濤期”的青年,由於自身知識和結構、自我意識和自我修養都很有限,對種種社會問題仍處於從幼稚向成熟的過渡,因而很容易產生無法從困境中解脫的性格弱點。
無論從哪方麵說,陷入一種極端的情緒而不能解脫,對於人的身心健康的損害是極大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現實生活中處處充滿矛盾,人都有七情六欲。實際上,憤怒憂傷、煩躁等是不可避免的,可以避免的是它們所造成的身心上的傷害。
我們應盡量消除自己的不良情緒、因為它隻不反會給我們造成身心上的傷害,而且在我們通往成功路途上,不良情緒有時會成為絆腳石。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風雲人物——美國五星上將麥克阿瑟,在其70歲以前可謂是一位功勳卓著的“常勝將軍”。他1930年便是美國曆史上最年輕的陸軍參謀長,二次大戰期間,他以極小的代價一舉拿下了多羅島。在攻呂寧島後,他沒有得到上級授權,又攻取了其他的島嶼。戰後,他以“盟軍最高司令官”名義執行美國單獨戰領日本的任務。他又超越軍事長官的權限,插手日本的社會和經濟改革。美國總統羅斯福和杜魯門對他的自行其是非常不滿,但又無可奈何。
1950年克阿瑟又任“聯合國軍總司令”,指揮侵朝戰爭,仁川登陸戰,他暫時扭轉了美軍初期的敗局,將朝鮮人民軍一截為二,然後他長驅直入抵達鴨綠江邊,一連串進攻和冒險的勝利,使這位將軍頭腦發昏,“自我”膨脹起來,他自認為打遍天下無敵手,竟派兵轟炸我東北城市,在海上炮擊我商船,直接威脅我國的安全。中國政府一再提出警告,然而麥克阿瑟目空一切,不可一世,認為中國人民是不敢也無力參戰的。狂妄自大使他完全無視中國人民不屈的尊嚴和反侵略的巨大潛力。
10月15日,麥克阿瑟躊躇滿誌地在威克島向杜魯門保證“朝鮮戰爭是贏定了”。並說:“中國共產黨不會進攻。”“在南北朝鮮,抵抗都會在感恩節(11月23日)前結束。”這樣,就能夠在聖誕節前把第8集團軍撤回日本。
而事實給了麥克阿瑟極大的嘲諷。“中國人民解放軍10月20日就到了朝鮮。從1950年10月25日起到1951年4月,經過四次戰役的較量,麥克阿瑟損兵折將,從鴨綠江一路退到三八線一帶,其人員傷亡慘重,引起國內震動。美國9個師陷在朝鮮,天天被消耗,而美國的戰略中心歐洲隻下36個師。美國的西歐盟友提心西歐常規防禦力量不足,會給蘇聯的進攻造成可乘之機。他們對美國施加壓力,說美國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打了一場錯誤的戰爭。”
杜魯門為了在朝鮮脫身,通知麥克阿瑟尋求和平計劃。麥克阿瑟不服氣。他為了破壞可能停戰談判的氣氛,擅自發表一個恫嚇中國的聲明,說:“敵方現在一定痛苦地知道,聯合國如果決定放棄把戰爭限於朝鮮境內的努力,而擴大我們的軍事行動到中國的沿海地區和內地基地,這就使中國遭受遭受軍事上即將崩潰的危險。”在恫嚇一通以後,聲明在末尾寫道:“我準備隨時在占地和敵方部隊的總司令舉行會議,認真努力尋求不必再流血而可以實現聯合國在朝鮮的目標的軍事手段,這些目標是任何國家不能有理由反對的。”
這個吹牛加挑釁的聲明發出後,英法兩國的政府令其駐華盛大使提出非正式的抗議:“抗議麥克阿瑟將軍逾越他目前作為聯合國朝鮮司令官的權限而發表的聲明。”
杜魯門得知麥克阿瑟的挑畔後,氣得“嘴唇發白”。
4月21日淩晨,杜魯門宣布撤銷麥克阿瑟的盟軍總司令、聯合國軍總司令、美國遠東總司令、美國遠東陸軍總司令四項職務。這個消息是別人從廣播裏聽到後告訴麥克阿瑟的,他自己在回憶錄時說:“沒有一個辦公聽差,沒有一個打雜的婦女,沒有隨便哪一位仆人這樣無情地不顧起碼的體麵被解雇。
某一時某一事的成功和勝利容易引起自滿自大,自滿自大會帶來消極後果,輕由阻礙進步,重則導致失敗垮台。“勝易驕,驕必敗,”這是萬古常新的真理。
為了你的成功,你必須能解脫情感的束縛,你必須去適應別人,適應社會,適應形勢,不然的話,你注定成不了大事,注定會被淘汰。
四、學會如何自處
這可能是令人驚訝,也最有用的建議。想想看:如果你和自己都不能好好相處的話,還能期望別人什麼呢?換句話說,如果你知道怎麼自處的話,別人一定會意識到你這種強勁的力量,成功者都是善於自處的人。
讓我們看看曾任微軟公司中國區總經理的吳士宏女士是怎樣自處的,下麵是她的自我描述。
我鼓足勇氣,穿過那威嚴的轉門,走進了世界最大的信息產業中IBM公司的北京辦事處。
麵試像一麵篩子,兩輪的筆試和一次口述,我都順利地濾過了稠密的網眼。最後主考官問我會不會打字,我條件反射地說:會!
“那麼你一分鍾能打多少?”
“您的要求是多少?”
主考官說了一個標準,我馬上承諾說我可以。因為我環視四周,發覺考場裏沒有一台打字機,果然,主考官說下次錄取時再加試打字。
實際上我從未摸過打字機。麵試結束,我飛也似地跑去,向親友借了170元買了一台打字機,沒日沒夜地敲打了一個星期,雙手疲乏得連吃飯都拿不住筷子,我竟奇跡般地敲出了專業打字員的水平。以後好幾個月我才還清了這筆不小的債務,而IBM公司卻一直沒有考我的打字功夫。
我就這樣成了這家世界著名企業的一個最普通的員工。
在IBM工作的最早的日子裏,我扮的是一個卑微的角色,沏茶倒水,打掃衛生,完全是腦袋以下肢體的勞作。我曾感到非常自卑,連觸摸心目中的高科技象征的傳真機都是一種奢望,我僅僅為身外的安全而又解決溫飽的環境而感到寬慰。
然而這種內心的平衡很快被打破了。有一次我推著平板車買辦公用品回來,被門衛攔在大樓門口,故意要檢查我的外企工作證,我沒有證件,於是僵侍在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們投來的都是異樣的眼光,我內心充滿了屈辱,但卻無法宣泄,我暗暗發誓:“這種日子不會久的,絕不允許別人把我攔在任何門外。”
還有一件事重創過我敏感的心。有個香港職員,資格很老,她動輒驅使別人替她做事,我自然成了她的驅使的對象。有天她一臉陰雲,衝我過來:“Juluet(我的英文名字),如果你要想喝咖啡請告訴我!”我驚詫之餘滿頭霧水,不知所雲,她劈臉喊道:“如果你喝我的咖啡,麻煩你每次把蓋子蓋好!”我恍然大悟,她把我當作經常偷喝她咖啡的毛賊了,這是人格的侮辱,我頓時渾身顫栗,像頭憤怒的獅子,把內心的壓抑徹底爆發了出來。事後我對自己說:有朝一日,我要有能力去管理公司裏的任何人,無論是外國人還是香港人。
自卑可以像一座大山把人壓倒並讓你永遠沉默,也可以像推進器產生強大的動力。我想著要改革現狀,把自我從最低處帶領出來。我每天比別人多花6個小時用於工作和學習,於是,在同一批聘用者中,我第一個做了業務代表。接著,同樣的付出,又使我第一批成為本土的經理,然後,又成為第一批去美國本部作戰略研究的人。最後,我又第一個成為IBM華南區的總經理。這就是付出的回報。
比別人先走一步,能創造一種心境,日本有位成功的企業家,每天早起半小時,上班先走一步,避開上班的高峰。每次他坐在公共汽車上,車廂裏空空蕩蕩,沒有上班高峰時那種沙丁魚罐頭般的窒息感,他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迎著晨風觀看街頭人生百態,內心充滿了愉悅。他不僅每天比別人多做一些,而且舒暢的心情也帶來了充沛的精力的創造力。在我內心,有著深重的危機感,如果不先走一步,就意味著被人領先。
在別人眼裏我很成功,然而我的內心曾長期徘徊在脆弱地帶,甚至有時在挫折麵前幾近崩潰,完善自己,做真實的自我。我發現自卑的成因源自不接受自己,沒有對自己真正負責。
這種自卑跌宕起伏,曾經無處不在。當同事被提升時我心有嫉妒;當自己成為英雄站在表彰台上時,因同事比我多了幾百元獎金心中不服。我在嘴上說,我不是在乎這幾百元錢,然而我在乎的是什麼呢?我把別人對我的認可程度局限於幾百元錢所代表的價值上,這又比僅僅是在乎幾百元錢的境界高出了多少呢?追求表麵層次的認可,使我把成功的尺度擺設在別人的眼裏,我內心的天平經常受到別人的評價而擺蕩不已。
在IBM華南區工作期間,我麵臨的挑戰是:既要極力開拓這片新的市場領地,又要對200多位員工的成員負責。在這個大家庭裏,我開始從一群員工身上看到自己的成就和理想。那狹隘的自我也被漸漸擠出。在離開IBM總部時,許多朋友都困惑不解,偌大的“南天王”不做,卻還要讀什麼書(當時我準備到美國學習一段)?我確實想休整一下,去美國攻讀MBA高級研修班,這已不是為拿文憑爭口氣的心態,而是希望養精蓄銳而更高的目標出擊。
當我拿到美國的機票,準備8月15日的開學之時,父母親的雙雙大病使我在事業與親情間經受了一次重大考驗。我每天奔走到兩個醫院,往返於城市與郊區,而風燭殘年的父親卻沒有很快康複的跡象。我非常想出去讀書,甚至有幾次心頭閃出這樣的念頭:難道你們就不能晚兩個月生病嗎?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好人,而當事業與親情交鋒之時,我竟然想推卸責任。難道我是在想,兩個月後,我已經在美國了,你們再病我也可以不管了。是這樣嗎?我竟淪落為這類人嗎?好的人格是成功的基本條件。當時父親已在彌留之際,母親得了老年癡呆症。終於,我決定留下來,埋葬自己的夢想,每天陪伴著父母。
1998年2月5日,經曆了五個多月的雙向選擇,我把簽字協議傳真到微軟公司總部的時候,我如夢方醒導發現,原來父親要我留下做更大的事,這正是我想做的事啊!
我在微軟公司的上司對我說:你就是為微軟生的。微軟公司虛位以待,“微軟(中國)公司總經理”這一職位為我等了將近半年。而我選擇微軟,是因為它正迎合了我的夢想:要麼把中國的公司做到國際上去,國麼把國際公司做到中國來。微軟恰恰把執掌中國企業的金印托付給了我。同時,微軟公司那種生生不息的創新拚博精神,濃厚的危機感和我的個性也在某種深層的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