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的流水聲終於停止了。
程旌隨便扯了塊浴巾圍在腰上,剛衝過澡,酒醒三分,腳下依然很軟。他有些著急,或許說成害怕也可以,他非常怕,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害怕,竟然是為了怕失去。
所以,他不想等。他想讓這個女子,立即、馬上屬於他,再不會屬於任何人!
還在距離床有一米的時候,程旌腳下一用力,便朝著床上的人覆了上去。眼角眉梢因為沾染了情欲而有些發紅,漂亮的眸子裏波光閃閃,就如一頭困獸,終於找到了食物。
房間立馬被濃鬱的曖昧氣息所籠罩,再不見剛才的安靜和沉寂。
身下的人淺淺一笑,帶著邪惡的弧度,妖嬈的魅惑,絕美的臉瞬間顛倒眾生,修長的手指,輕輕往下扯了扯被子,露出潔白而優雅的脖頸。
程旌的嘴剛飄到空中,水光粼粼的眼睛立馬變成了疑惑,小妖竟然把頭發剪短了,短發的小妖也非常好看。
他低下頭,將臉埋到對方的脖頸裏,喃喃低語:“小妖,你,你,為什麼會有喉,喉結?”
見希文有些懶懶的,銅色頭發的少年微笑,“希文,還記得第一次見麵的事嗎?”
“早忘了,誰會記得那些無聊的事啊!”
忘了?無聊?感情他眼巴巴的數著的往事一幕幕,在她眼裏隻是無聊?若是在以前,他早就要暴走了,但現在他隻是淺淺的笑了笑:
“就算說記著,我的心也絲毫不會再升溫了!都被你傷透了。”
“是嗎?那你還巴巴的跟來?”
“這是兩碼事!”
懶得理他!希文挪了挪身體,以便讓自己更加舒服一點。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忘了?無聊?感情他眼巴巴的數著的往事一幕幕,在她眼裏隻是無聊?若是在以前,他早就要暴走了,但現在他隻是淺淺的笑了笑:
酒一下子全醒了,想他程旌也不是好惹的主,握緊拳頭就要衝男子的臉打去,可男子根本不為所動,依然是冰冷的臉,淡漠的瞳,隻稍稍一扭頭,拳頭便呼嘯而過。
“就算說記著,我的心也絲毫不會再升溫了!都被你傷透了。”
“是嗎?那你還巴巴的跟來?”
“這是兩碼事!”
懶得理他!希文挪了挪身體,以便讓自己更加舒服一點。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男子的笑容更加的濃鬱,滿滿的居高臨下,卻有數不清的悲痛欲絕。
愛不過如此。
鬆開手,直起身,穿上鞋,在程旌目瞪口呆中飄然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