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心愛我嗎?”妲己把氣吹在我的胸窩裏輕輕的說。
“你摸摸它就知道了。”我輕撫著她脂滑的肩回答她。
“你騙我,你沒有心”。她的手指就在我寬闊的胸膛上劃過。
“誰說我沒有心,隻是一般人不知道”。我溫柔的看著她仰起的臉。
“它在哪,你快讓它出來吧”。她說完,便吻了上來。我便感到眼前一暗,絲滑的綢被就在我眼前落了下來,香潤柔軟的唇便在昏暗裏貼了上來。
“妲己,我現在是在做夢嗎?”我喘息著睜開了眼,看到精致的綢被從秀美的肩上落下,妲己把臉埋在我的脖頸裏。
“我們都在做夢,一場永遠都不要醒的夢。”她輕輕的說,我便不再言語。
一會,房外便傳來清脆的鍾聲,又有密密麻麻的的腳步聲在我寢宮裏穿梭,不一會,腳步聲停了,屋外便進來一人立在屏障一邊。
“子受,你該去上朝了”。我正閉目享受在這種特殊的寧靜之中,妲己卻突然悠悠的說。
“不要動,我在數我的心跳,它正在我胸口一鼓一鼓的呼吸”。我便迅速的將欲起身的妲己重新按在了我身上。
“你又胡說了,這明明是妾身的心跳。”她便又嬌怒的重新抱緊了我。
“不,這就是我的心,我記得這聲音,砰,砰,砰”。我又試著呼吸了幾次說到。
“你真的要去上朝了,你已經連續二十多天沒去了,你昨天晚上還信誓旦旦的答應群臣今天必去的”。她便嚴肅起來。
“不去就是不去,朝堂裏若有事,我幾位王叔與王兄自會處理”。說罷,我便翻過身來生氣的將這個小妖精困在了身下。
下午,太陽穿過鏤空的樓閣洞落在了帳前,站在屏障前的侍女便走上前來。
原來這侍女本是九侯之女,母後因見我子嗣稀薄,又常年不往梓潼宮中就寢,便硬將其歸在我房內,而我一心想著妲己,但為了掩人耳目,雖將其留在房內,卻隻做侍女之用。
“陛下下午可要用膳”。侍女問。
“可有昨天吩咐下的西湖鯉魚?”我便靠起身來問她。
“還有陛下愛吃的麗山熊肉都一並備好了,隻等陛下受用。”侍女便回。
“我問你今天有沒有西湖鯉魚,有還是沒有?”我便惱了她來。
“有,都備好了,隻等陛下和娘娘享用”。這侍女便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便趕緊示意她退下。那侍女便捂著嘴哭了出去。
“誒,回來回來,寡人在問你個事,今日可有大臣來擾?”我便出了簾帳追到房門口問到,沒想到這小丫頭臉一紅就直接扭頭走了。
“這小丫頭片子,越來越長脾氣了還”。我罵了一聲,便自出到宮前兜轉了一圈,太陽早已經過了房頂。便用手敲了敲因昨晚喝酒太多還痛著的頭回頭往房裏去。
一會便看見幾個宮女端著水正從我寢宮出來,見到我竟然也不打招呼,我正欲發作,她們卻都紅著臉遠遠的避了開去,我這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沒穿衣服。回房後,隻見妲己已先行下床,梳洗完畢後正在鏡前梳妝,我便躡手躡腳的過去遮了她的眼。
“哎呀,煩死人了,妝都被你弄亂了”。妲己便嬌嗔的朝我惱起來。
“來來來,不生氣,我給你補上”。我便哄著她幫她理起雲鬢來。
“誰要你弄啊,你剛才光著身子追著九九這麼半天去幹嘛了?”她便紅了眼問我。
“我能對她幹嘛啊,要幹嘛早幹嘛了,看你瞎操的些什麼心。”我知她吃醋了,就連忙擺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出來安慰她。
“唉,子受,你以後對九妃好一點吧,怎麼說她也是你正兒八經的妃子,你老這樣對她,讓門外那些宮女們看去了還說是我的不是了”。妲己便一邊對著鏡子瞄著眉,一邊正正經經的和我說。
其實我知道這些年確實讓九女受委屈了,我本來就脾氣暴躁,又因不喜受人擺弄,偏她又是母後強納於我,我便覺得若對她好了,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但現在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妲己這樣一說,我竟突然就覺得十分的對不起她來。一會我聽見房外有人進入的聲音,我就知道定是九女回來了,便自洗了臉,索性在妲己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愛妃,寡人已起,侍候更衣”。我便朝著門外喊,卻半響沒個動靜。
“九妃,侍候寡人更衣!”我便吼了出來。
“陛下叫我嗎?”便見門簾後隱隱露出一張臉來,弱弱的問。
“叫你你聽不到啊!這房裏還有兩個九妃不成?”我便習慣性的又惱了。
“陛下息怒,小女不敢,隻是習慣了陛下稱小女為”來人“,剛才聽到呼喊,便以為是在叫妲己娘娘”。九女說完便取了我的衣物,在我身上笨拙的套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