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涼被大叔一連竄的話聽得雲裏霧裏,隻知道他問了自己名字,“哦,我叫蕭涼。”聽了個手下的彙報,大叔對周圍人笑罵道:“都回去該幹嘛幹嘛,這些怪物馬上就要出來了,還不快去準備下。”
人群散了就隻剩下大叔和司馬涼。大叔介紹自己說叫秦明,然後把司馬涼帶到了自己3樓的辦公室——一個4人值班宿舍。“把門關上。”司馬涼癟了癟嘴,還是聽話地把門關上,“不好!”一股元氣突然在自己身後爆發,然後自己的脖子上就被人架了把利斧。
“秦老大,您這是什麼什麼意思。”
“小子,不要叫我老大,要叫我秦隊,另外,我是一名警察,先跟我說說你朋友身上的槍傷是怎麼回事吧。”
“秦隊,實不相瞞,我和我兄弟以前混黑道的,末世後我兩想逃出來,被人追殺,然後我兄弟就受傷了。”
“黑道!你們是從北邊的那群畜生裏出來的?”秦明的情緒突然變得有點不穩定。
“不,不是的秦隊,我倆以前在南邊混的。”
“那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倆啊。”
“秦隊,我倆都是小嘍嘍,你沒見過正常,正常。”
“哦,原來是這樣。”說著把利斧放了下去,又立馬提了上來,嚇了司馬涼一跳。“等你兄弟醒了會問他的,若是你們兩個說得不同,抱歉,你們倆都要給我滾蛋。”說完,斧頭化作白霧消散。覃明出去後把司馬涼反鎖在屋子裏,對他說:“蕭涼,我知道你可以跑出來,但我勸你不要這麼做,或者你把實話告訴我,怎麼樣?”
“秦隊,我沒騙你,真的。”司馬涼的聲音從屋子裏傳出來。“等下來給你送飯。”
秦明離開了,雖然他很需要幫手,但在這末世裏,除了食物,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顯然是最為重要的。
大概晚上十點左右,外麵漸漸地傳來了些獸吼聲,還夾雜了些人類的慘叫。司馬涼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日後的打算,“估摸著王明過幾天就要來了,看來自己和無名這幾天就要走,可惜了,綠光在白沙鎮,自己逃得快,也沒有找到綠光的下落。”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司馬涼趕緊坐起來。門開了,進來了個醫生,一個女醫生。
司馬涼頓時肚子裏一陣翻滾,明明沒有吃東西,但卻做出了一個嘔吐的動作,還一臉的不耐煩,“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司馬涼急忙解釋,但話還沒說完,那女醫生皺著眉頭就把帶來的飯菜重重地扔到桌子上,橫了他一眼,這醫生長得極美,長發飄飄,真不知道她在這末世裏是如何打理的。隻是她穿著一身白大褂,實在是讓司馬涼提不起什麼好感。
這女醫生摔門而去,留下一個美麗的背影。她清脆如鳥鳴般的聲音在走廊裏回響:“你朋友醒了,秦隊叫你吃完飯了過去。”
哪顧得上吃飯。門沒鎖,司馬涼拉開門就跟上了女醫生。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另外請問我朋友的病房在哪裏。”
“哼,如果對不起有用,那還要警察做什麼。”
“姐,不對不對,妹妹,也不對不對,啊!我都說了對不起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素研被人按到牆上,頭頂的應急照明燈忽閃忽暗,他的手用力地掐著她的胳膊,質問她。聽著他發狂地喊叫,她不禁有些愣了,“就在那。”她怯生生地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病房,然後他沉默了,靜靜地說了句:“對不起。”附近看守的人注意到狀況,立馬趕了過來,但被素研阻止了。
“哈,這什麼人啊都,腦子還沒變異吧。”輕輕揉了揉胳膊,她朝著司馬涼的背影罵了幾句,趕來的看守人卻看呆了,“看什麼看,還不回去?”那人尷尬地一笑,“是,是。”
素研的身影消失在應急燈的暗處,“得趕緊準備準備,估計就要有人過來囉。”
病房裏:
司馬涼看到了取出子彈的無名,還有他旁邊病床上的一名臉色蒼白的青年男人,這是一個普通的雙人病房。司馬涼不方便說話,無名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按照他的計劃進行。鬆了口氣,司馬涼問:“你要多久痊愈?”“過了今晚,明天就應該可以下床活動,推測還要兩天就能徹底痊愈。”“恩,那你先休息,吃飯了吧你。”“有護士過來送飯的。”“行,那我先回去吃飯。”司馬涼湊到無名耳邊,問:“可以用能力了嗎?”無名點了點頭,司馬涼也放心了,至少無名也有了一定的戰鬥力。
回到關押自己的房間,正吃著飯,樓下卻突然傳來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