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涼想跟領隊的套點近乎,但是自己又不會說話,隻好和那兩個拍馬屁的說說笑笑。
因為無名行動不便,所以眾人的速度略微有點慢。路上雖然碰到了其他的人,但那四人並沒有打招呼的行為,一直趕路,司馬涼也沒說什麼,隻是覺得怪物似乎有點太少了,但轉瞬又覺得自己有點蠢,怪物少點難道不好嗎。
在拍馬屁的甜衣炮彈下,司馬涼不由得擔心起醫院裏那些未知的人來。
“果然自己還是太心急了,萬一他們要對自己和無名圖謀不利怎麼辦,他們手裏麵可是有槍的。”
司馬涼有些猶豫,但覺得無名的傷勢不能再拖下去了,他不知曉覺醒者的體質會不會降低傷口感染的可能性,所以他也隻能賭了。
“到了。”
司馬涼往前望去,巨樹間夾雜著一棟保存完好的醫院大樓,而它旁邊的幾棟樓都已經被巨樹破壞得不成樣子。
靠近醫院大樓,司馬涼才發現1樓是被廢棄了的,裏麵什麼人也沒有,除了血跡和殘存的破爛桌椅。
跟著4人來到了大樓的偏僻一角,那裏有一根繩子。領隊的那人拉了拉繩子,二樓的窗戶突然打開,然後從裏麵探出一個頭來,那人認出了領隊,放下來了一個可伸縮的梯子。領隊的用繩子將無名綁好,然後又拉了拉繩子,有人在上麵開始拉繩子了。
領隊的那人邊爬梯子邊注意著無名,倆人進去了窗戶裏,消失在了司馬涼的視野裏。司馬涼立刻就往梯子那靠,卻被人擋了下來,是另一個持槍者。
這人微微一笑,頗有些興災落禍的味道,他搶在司馬涼前麵上了梯子。
等司馬涼上去的時候,無名已經不見了。“他人呢?”司馬涼質問道。身後跟著的兩個拍馬屁的人悄悄地溜走了,不知不覺間,司馬涼竟被人團團圍住。
司馬涼示威地甩了甩手裏的如龍,引得周圍的人齊齊後撤,有些人都把槍掏出來了。司馬涼知道他們有槍,但不知道他們要幹嘛,也很想知道無名去哪了。
“都別慌,聽我的,先把槍收起來,還有你,把你的槍也收起來。”人群裏冒出來個大叔,對著周圍人和司馬涼教訓道。司馬涼退到窗戶那裏,梯子已經被收起來了,固然自己可以跳下去,但無名的情況還沒有弄清楚。大叔點燃一根香煙:“小子,你先把槍收起來,你那朋友沒有事,被我們醫生搶走去治療了。”司馬涼呼了口氣,放心下來。突然他整個人身體表麵冒出一股白霧,遮掩了他的身形。大叔見過這個場麵,製止住過度緊張了的其他人。
趁著自己故意弄出來的白霧,司馬涼將長槍化卡,剩餘的元氣重新回到體內,白卡已經被夾到了褲帶上。白霧消散,司馬涼手無寸鐵的出現在眾人眼前。大叔看著司馬涼滿意地點了點頭,問:“你是異變者?”“他們所說的異變者就是覺醒者吧。”司馬涼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大叔笑了起來,牽動起臉上的絡腮胡,給人一種莫名的喜感。“聽說你小子獨自解決了一頭三角怪?”司馬涼點了點頭。“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司馬涼點了點頭,反應過來馬上搖頭。“嘿,小子,你先和我打上幾招,你若是輸了便滾,你朋友我們會幫你照料的。”說完一個拳頭就砸了過來。
二樓上來的窗戶連接著的是一個較大的儲物間,但若是用來打鬥的話,空間似乎有些不夠。眾人見狀立馬散開,留下空間給兩人交手。司馬涼躲過突然的一拳,邊打邊問:“你是異變者?”“嘿嘿,你說呢?”
司馬涼明白他的意思,那麼這個大叔不用能力的話自己也不能用,畢竟這是別人的地盤,自己還是要遵守下規則的。兩人交手十幾招,司馬涼就感覺到了壓力。這個不同於與怪物之間的戰鬥,那是生存之戰,隻要還能活著,不管你使出什麼樣的招數都是對的,但這不同。
司馬涼想到了周傳與郝仁的那場比試,而這大叔竟然也是個格鬥高手,若自己沒有覺醒,簡直是虐自己分分鍾無壓力啊。
倒退幾步。司馬涼終究在招式上不是對手,被他找到破綻直接一擊而退。“就這點本事?”大叔占了便宜嘴上可不饒人。“大叔,我可來真的了,你小心啊。”司馬涼也不甘示弱,立馬回了一句。這言語上的諷刺挑逗也是戰鬥中的一種方式。
司馬涼衝過去與大叔對拳,拳頭上忽的冒出來元氣,砸到了大叔的拳頭上。“這是?”
在大叔和眾人吃驚的表情中,大叔被擊退了。大叔停下來,揮手攔住了想上來幫他的人,反而是大讚道:“好小子,竟然已經一級高階了,看來我們聚集地要添一位絕頂高手了啊。”“一級高階?這是他們對這裏的能力強度的細分嗎?”司馬涼有點疑惑。不過大叔又說:“隻是你的基本功太差,怕是在那幾位手中得不到什麼好處。算了算了,也不一定會交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