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從那時起,某某人就注定欠某人一個人情!”本田原一邪笑地盯著他,“到現在某某人一見某人就同老鼠見到了貓。”

“你這算不算是在誣陷我呢?”楊逸雲笑問。

“實話實說罷了,你敢否認你怕金?!”

楊逸雲幹笑幾聲,看著何家人不解的樣子,隻好出言解釋了:“我和魈、魅相識已經有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吧,那時的我還隻是個學生。我們在一起近三年,後來他們因自修課程完畢才隨我師兄遷至意大利,我也從那時才知道他們和身世,也明白了他們為什麼不願意承認與台灣何氏華聯集團的關係。我在學畢業後就回台灣工作,我與魈、魅依舊保持著聯係。在十六年前,在我得知何氏華聯集團上任總裁病重急需動腦部手術後,我通知他們回來,但我沒告訴他們真正的原因,隻說何家經濟出了問題!我是學醫的,雖說何家將消息掩蓋得很好,當時的我卻正好是醫院內訂為何家一案執刀的醫生之一,隻是當時我已經在申請辭職,病曆我略看過,憑當時台灣的醫術設備無法執行那麼高難度的手術,成功率隻有百分之零點五。得知真正消息後,魈毅然決定,透過關係由全球各地請來幾位腦科權威,也幸好手術還算成功,魈才能與魅安心地回去。自始至終,魈依誓從未踏入何家家門一步!”

“他很恨我?”何華苦澀地問。

“他從來沒恨過誰,在他心中,事業才是第一位!”

“他為什麼不回家?連我都不認了?!”

“何老,他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我也是沒有辦法!他認定的道理,誰也無法勸他!”楊逸雲搖頭道,“魈認為他非何家的人,而魅一直以兄長為首,除非魈回何家,否則魅永遠也會將自己當成無家之人,不會回去的!”

“晟兒……”何老夫人輕聲哭泣起來。

“魅曾直接對我說,如非我人在台灣,否則他兄弟決不會踏上台灣一步的!”楊逸雲聳聳肩,“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心結出在何總裁身上,對魅而言是這樣,因為何總裁奪走了原本是魈的位子!對魈而言,他的出生注定讓何家永不安寧,他隻能盡自己的力量去還何家對他十幾年的養肓之恩,也讓魅能回何家,其它的事他不會去管!”

何少強卻開口了:“我隻是代理總裁!”

“魈對這個位子沒什麼興趣!”楊逸雲向他一笑,“恕我直說,他們兄弟現在手中掌握的實權,比華聯集團大,隻要他們願意,他們就可以繼承與華聯集團不相上下的資產。意大利還算有名氣的金氏家族是集財力、黑道勢力於一身的集團,這一代由三名法定繼承人共同執權,而我恰好是其中的一個,但我無心於金融風暴中奮鬥,一直都是魈和魅代我之職的。”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本田原一出聲問。

“我還不想死!”楊逸雲搖頭否認。

“是嗎?”本田原一才不信呢!

楊逸雲向何家的人一笑:“直接找魈去談談,最合適的人選莫過於何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