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如此說話,他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已經無法用單純的正常與不正常來形容,是憤怒,是傷心還是…,那些表情完全不是我有看懂的。
他也用加大一倍的聲音回複我:“youalwayssoself-approbation,自傲清高,你可以理直氣壯的評判別人的對錯,可以無所顧及的否定別人的付出,你害怕受傷又要自尊。你隻能看到自己的傷口,卻從來看不到別人的痛處。隻的眼中隻有你自己,從來就沒有朋友的位置。
你隻顧及自己的相法,卻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對你最好的姐妹琪,你尚可隻字不提,你還會在乎我嗎?如果還你能說出“是朋友一場”就不會有現在的你了。
哼,算我西林蓓看錯人了才會認識你水驚月。行啊,你不是喜歡‘一人獨釣一江秋’嗎?那就讓你一次做個夠,我西林蓓今天還就不管了!”說罷,他猛的甩開我的手,轉身正要離去。
可是,聽到他的話,讓我猛如雷擊。原來,我留給朋友們的印象就隻有“自以為是,
自傲清高”能形容,我所做的事也隻是“隻為自己,不顧別人”。這就是我的為人和我帶給他們的嗎?
我一遍一遍重複著蓓的話,我不明白,難道我所做的和留給他們的就隻是無情無義這人嗎,這就是我的價值嗎?我不敢相信,我是最重視朋友的人,現在給他們的認識,卻隻是‘自以為是和自傲清高’可是卻又無法解釋現在所做的,本來是為了琪和岩好,反過來卻全都成我的錯,是我不念朋友之情。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
難以承受的矛盾,讓我無法理解所有的行為,對蓓的批評,我無法為自己分辯什麼,看著蓓正慢慢遠去的背影,我大聲的撕喊著:“我失戀了,是我自作多情,自作自受,行了吧?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一人‘一人獨釣一江秋’,我自大我清高,可是我不告訴你們,隻是怕朋友們為了我的事而分神,擔誤了高考,難道我做的這一切都不對嗎?……”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不成聲,我哭喊著極力的想要為自己辯解著什麼,可是卻沒有人能聽到。
我慢慢的低了失望的下頭,我還在極力的想控製自己的眼淚,可是已經沒用了,沒有一滴眼睛流下來,隻是心卻好痛,好痛。此刻對於蓓的責怪,我並不真的生氣,可是朋友的不信認,卻讓我覺得比失去岩的那一刻更要傷心,我無力的坐在了草地上。
天空卻無端的下起了浠浠瀝瀝的小雨,仿如我的眼淚,一樣的悲哀。任憑著它滴打在我的身上。
心在流血,天在下雨,我該怎麼辦?
正我傷心欲絕的時候,卻忽然覺得頭上的雨正慢慢的小了下來,臉上的水也沒了斷開了。我懷疑的抬起頭,想看看天…卻看見了一層薄薄的紗,本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睛,卻聽有人說“失戀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有一顆沉迷於失戀之痛的心。”
我向著出現聲音的地方轉過頭去,卻看見身後站著一個人,蓓?怎麼會是蓓,他怎麼還會回來了?在我懷疑自己看到的情景,也在抬頭看向天空。原來,給我不擋雨的並不是薄紗,也不是我看花了。是蓓,是他用衣服擋住了我頭上的那片天。
看見他猛然出現在我的麵前,又說了那麼一句話,我趕緊擦拭了臉上的水,心痛讓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本來臉上還有了些血色的蓓,卻忽然間轉變臉色,又多了一層不悅,大聲的向我質問道:
“自尊心對你就真的那麼重要嗎?甚至在朋友麵前?你還要一直保護自己嗎?難道整天帶著偽裝的麵具你就那麼自在嗎?你到底想要保護和逃避的到底是什麼?你為什麼不敢麵對現實,失戀真的讓你那麼丟人嗎?”聽到蓓這突然的一句,我隻感覺到自己極力想要保護的秘密,此刻像是完全暴光在了人們的麵前,讓我無地自容,臉色變的煞白,卻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大聲的叫道:
“你不是不管我的事了嗎?為什麼還要回來,我的事從此以後你可以放開了,我這個朋友你也可以不要了,我們從此一刀兩斷,你可以走了。”說完,這些話,我的聲音已經不能再聽了,眼眶裏又裝滿了淚水,還是強壓著不讓它流出來,我怕,我怕自己一看到淚水又一次把自己完全暴露在蓓的麵前。
我不想讓自己軟弱的一麵讓最好的朋友看到,可是我卻說了‘一刀兩斷’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