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了鳥渡術,木晴天不一會兒就追上了白浪。
“木兄,方才那位漂亮的姑娘,是你的朋友吧。她好像非常的在乎你哦。”白浪調侃木晴天道。
“呃,這事就休要再提了,我除了你這個朋友外,就是孤身一人了。”木晴天有意的回避,並說道。
“好吧,木兄說不再提,我便不再提。”對於這一點,白浪他還是很有用自知之明的,他知道在木晴天這討不到便宜,便這樣與他說道。
見白浪不再提,木晴天的臉色總算是回複點正常。他對白浪說道:“再如這般磨蹭,想是在一起的新婚燕爾連娃娃都要生出來了。”
見木晴天這麼說,白浪自知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猛的提上一口真氣,忽然他的腳下猶如生出了海浪一般,快速的把他向前推進,整個人仿佛懸空了一般,海浪在後麵推進。
木晴天他也不甘示弱,施展出自己悟出的輕功,踏紅塵。
瞬間他的腳下生出一股紅色的煙,輕輕的托著他的整個身體,突然他優雅又快速的趕超了一直在他前麵的白浪。
兩個人的兩鬢,被風極速的掠過,優雅又帥氣的向後掠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二人就到了摩崖坷。
摩崖坷上的場麵果然極其壯觀,數千人把僅僅隻有幾百人的教眾圍了個水泄不通。
魔教底子的兩大長老身受重傷,倒地不起,實力高超的左護法也是力不從心,勉強支撐著。
突然一個老人家吸引了木晴天的注意,他一眼便看出來一位有著一雙炯炯有神的流露出銳利殺氣的眼睛的一位老者是自己的多年沒有聯係的外公。
可是他又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外公不是在十年前就已經斃於一位武功高強的西域番僧,李桐客手下。
自己為這件事還一直耿耿於懷,誓要找到那位惡僧,報此殺親之仇呢,可……可如今外公卻好端端的在自己麵前。
他留意到外公受了很重的內傷,他想要過去認親可是這麼多人於寒塵閣為敵,自己如若不化解這場紛爭,恐怕仇恨還是要永無休止的繼續下去,而這恰恰是木晴天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一想到這兒,木晴天便壓抑住了自己心中的那份強烈的情感。
木晴天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因為種種的事情與外公分開了。
就算木晴天此刻站在外公的麵前,外公也不一定能夠認出他來。
外公是一位很倔強的老人,他緩緩的用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衝那些上前挑戰的人大喊道:“還有誰不服,想與老夫過招的,盡管上來。人再多,老夫也不懼。”
木晴天見外公捂著胸口,身受重傷也要護住自己身後的這幾百教眾,不禁為外公的義氣與擔當所折服。
木晴天無法靜靜地忍受這一切,他衝向幾百教眾,擋在他們的麵前,大聲的對那些名門大派的人說:“你們這些名門大派就是如此行俠仗義,彰顯你們的俠氣雲天嗎?如此無恥的對待一位身受重傷的老人家,恐怕是有違俠義本色的吧。”
木晴天這句話,仿佛晴天裏一個霹靂的驚雷,震怒了在場所有的人。
包括哪些名門大派的人。
那些名門大派緩過神來,其中一位身材並不高大的,枯瘦的男人立刻站了出來道:“哪裏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為魔教申辯。且吃我一釘。”話音剛落,一枚速度凜冽的瘋狂旋轉的暗釘飛向木晴天的胸口,未曾想,木晴天抽出腰間的一把古簫,優雅又瀟灑的吹了起來,他吹了一首大浪淘沙,那強勁的氣流竟硬生生的將碎魂釘,捏了個粉碎,那位男人也受到大浪淘沙的強勁氣流衝撞,他抵擋不住,已經當場氣絕身亡了。
在場的人,目瞪口呆,許久才回過神來。
這時一位手提二胡的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大笑道:“少俠好深厚的內力,不知少年可否與老夫對奏一曲秋江夜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