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晴天不想跟他討論這件事情,一把從白浪的手中奪過酒壺。
他從腰間的紅色的玉帶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白瓷杯。
在懂酒的酒徒中間,白瓷杯乃盛酒的上好器具——既能保證酒的溫度不會降低,又不至於破壞酒的醇香的程度。
講究不是奢侈而是對酒的尊重。
白浪能跟木晴天成為生死好友,自然也有著一份對酒的尊重的情感。
他也拿出了一個精致小巧的瓷杯,不過是青色的這瓷杯竟跟木晴天手中所拿的白瓷小杯極為相似,但又有著本質的不同,釉色鮮亮的白瓷,內層卻是空明的琉璃月杯。
實是酒杯中的尊客啊!
木晴天移徙到雕欄旁邊。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樽裏的梨花春,從於夜景融成一色的樓閣於雕欄邊向下俯瞰夜晚的闌珊街景,更覺醉意朦朧,恍惚每一個閃亮裏都有她的身影。
木晴天望得出神,白浪拿過他手中的酒壺道:“酒是我帶來的你這樣一個人吃獨食可是不對的行為哦。”
白浪也給自己斟上幾杯,濃醇香冽的酒水從喉嚨順勢滑下,竟像少女的纖纖素手輕輕拂過一般。
白浪些許是一壺梨花春根本不夠勁,於是提議道:“木兄,去醉仙樓喝他個達旦怎麼樣。”
木晴天大喊一聲,豪氣雲天的說:“好,今夜不醉不歸。”
男人總是願意為自己心愛的女人用烈性的酒精來麻痹和傷害自己的身體。
也許隻有這樣才有可能短暫的忘記,那些事帶給自己的傷痛。
二人雙雙躍下樓閣到了剛才木晴天眼中的那闌珊的小街。
由於夜晚時分,街上並沒有多少行人。
但一進酒肆卻衝淡了木晴天的孤獨。
小二殷勤地上前招呼木晴天和白浪二位。
小二笑臉相迎的對木晴天他倆說:“客觀,打尖還是住店。不是我跟你們講二為客觀吹,我們這裏應有盡有,廚師的技巧也是爐火純青,我們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木晴天招呼小二說:“來幾壺上好的酒精在二十年以上。”
接著木晴天又轉身對白浪說:“你還要些什麼嗎?
誰料,白浪堅定的回答“說好了今夜隻為買醉。”
聽到白浪這麼豪氣幹雲的說道,木晴天拿過小二手裏的梨花春,大口大口的往咽喉間灌去。白浪也跟木晴天一樣,奪過小二手裏的酒壺,狂歡了起來。
這時一位少年走進木晴天和白浪的桌前道:“兩位少年好豪氣,在下跟你們幹一個。”
木晴天聽到這樣有富有豪氣的一句話,便想跟他幹上一壺,但眼角卻被一把銀亮所反射的劍光射到。他一掌將這少年打了出去。
少年捂著胸口,口吐鮮血,憤憤的道:“你這無理潑廝,我見你們喝得盡興,又說出這些豪氣雲天的話,頓時便生起了我的興致,想要跟你們喝幾杯,卻不想到,你居然對我痛下殺手。”
木晴天表情冷冷的對那位少年說了一句,雖不大聲,但在場的人卻全部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