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白墨的身邊,他想,他已經用盡全力,什麼大男人厚著臉皮,這些事情都做了。
他不知道都這樣的情況下了,兩個人該如何進行下去,除了相互傷害,撕扯,還會好嗎?
長時間的沉默之後,白墨還是想要爭取:“遲劭南,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我也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人,無論你相信與否,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初過任何一個人,或許這在你眼裏是一種狡辯,從開頭到結束,都是我的處心積慮,其實你……”
“夠了,別繼續說了,也別再跟我說有關於你跟男人的點點滴滴了,我沒興趣,所以,你也不用解釋,卡都收下了,說這些冠冕堂皇做什麼?”
白墨一瞬間就覺得嗓子眼酸酸的特別難受,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與痛苦折磨著她的心髒,她垂著腦袋,不想抬起頭來讓他看到淚水在他的眼裏是一種處心積慮的楚楚可憐。
如果你想說,他也得聽啊。
從內心裏都認定了你所說的都是假的,再說什麼,也沒什麼意思了。
白墨索性就不說了,她今天離開,以後也不會再說,這件事情也不會再提,再往後,就說再往後的吧。
她轉過身去,手腕卻被她攥住。
逼退眼底的淚,笑盈盈的轉身,“怎麼,遲先生,今天晚上有興致,不過,我沒興致。”她冷冷的拒絕,甩開他的手離開。
遲劭南冷著臉,不知道她哪來的這麼大的脾氣,做錯事的人還有理了?
白墨站在電梯前等著電梯上來,始終再沒有往回看一眼。
是她想錯了,其實有時候卑微,並不能留下一個人的心,也不會讓換來一個她想要的機會。
不需要一周的,或許這一天的時間,她想就已經足夠了。
過多的糾纏,不過隻是為了消磨掉兩個人在一起所有的美好時光。
留下那丁點可憐的美好記憶也是挺好的。
走到樓下,揣在口袋裏的那張房卡被她丟在門口的垃圾桶裏。
她上了車,驅車離開。
回到住所的時候,白墨臉也沒洗,直接就趴在床上。
沈落倒了杯水,“喝水嗎?”
“不喝。”
然後白墨坐起來,看著沈落,“你覺得,他們兩個像嗎?”
沈落沉默了半晌,“或許像,或許不像吧,畢竟鬱遲在我心中的印象已經過去了幾年,而你想要去注冊結婚的那個男人,我沒有接觸過。”所以,她不能妄自判斷,給出白墨錯誤的指引。
白墨忽然就笑了起來,“其實,是誰,像誰,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已經放下了。”
沈落蹙起眉頭,“白墨,你是在開玩笑嗎?”
“不是,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想要做什麼,我做的不過就是對某一件事情的隱瞞,我費盡心思的想要給他解釋,是他自己不聽的,而他呢,是拋棄!”
白墨眼角有淚落下來,還是傷心。
人都是有感情的,遲劭南對她有多好,她知道,所以他不斷的想要努力挽回,也明知道他跟白若曦的婚姻並不是他想要的,她希望自己能夠讓一個那麼好的男人幸福,因為他值得呀。
可現在什麼值得不值得的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個男人已經決定不再做她一個人的好男人了。所以,她的堅持也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遲劭南去國外出差,一貫的隻帶著張徹的。
老大走了,在羽薰身上的膽子就重了一些,上午不忙,她就去了嚴肅的公司一趟,有份合同要給嚴氏送過來。
嚴肅在公司,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在餐廳裏吃飯。
“不是來送文件的吧,是來見我的?”他說,跟羽薰一前一後的走著,卻也控製著步伐,雖然在公司,為了避免說些閑話,可好歹這個人也是女朋友,也要顧及女朋友的感受。
羽薰哈哈一笑,不否認,她真的是挺喜歡嚴肅的,他是個優秀的男人,長相身材都無可挑剔,決定兩個人在一起試試的時候,他也能照顧到她的情緒。
而且她每次見到他心都是噗通噗通的跳的很厲害,沒什戀愛經驗,說自己少女倒是矯情了些,而且已經是二十六七的人,但是那些隱晦的羞澀,她還是不敢表露的太過明顯,她是怕嚴肅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