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全能性的人才,唱歌小意思,喜歡聽什麼歌。”
“昨日重現,英文版的,會嗎?”
“我很拿手的。”他很得意。
白墨就笑了,他低下頭來,眼神幽深又專注:“如果好聽,我得要獎勵的。”
他點了一首昨日重現,獨唱。
熟悉的旋律響起,白墨就斂下了眉,這是她最喜歡的歌。
遲劭南的字正腔圓,歌詞從他口中吐出那麼好聽,白墨想到了一句話,聽了耳朵會懷孕。
她抬起頭來看他,他也在專注的看她,她心裏很感動。
或許是多年都不曾有人再唱歌給她聽,唱她喜歡的哥,這一瞬間,她就覺得想要流淚。
他慢慢的走過來,朝她俯下臉來。
季如深他們發出“呦,呦”的聲音。
她笑起來,也顧不得什麼害羞不害羞的,圈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或許這樣的旋律與歌聲裏,這就是她想做的事情,不做的話,她心裏難受。
遲劭南就圈住她的腰,吻了吻她。
唱歌的局結束的很早,十點就結束了。
遲劭南晚上喝了點酒,上了她的車,後續到底怎麼安排的,她也不知道。
後座上放著她親自做的蛋糕,她有些猶豫。
遲劭南摸著她有點紅撲撲的臉,“送我回家吧。”他說,車窗降下了一點點,有夜晚的涼風透進來。
他覺得整個車內都是她馨香的氣息,特別的想要她,身體狂躁的不行,覺得已經是極限了,卻又得顧慮她,不想在馬賽時的尷尬再出現影響兩個人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感情。
他不得不說,回國之後,她跟他走的很近了,可他有點不確定,這種近是否讓她願意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他。
其實,如果她真的沒做好準備,沒關係的,他可以為她忍耐的。
窗外霓虹交錯,在他臉上閃過,白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在安靜的開車,車內的氣氛太靜謐了。
她其實是想說,讓她跟他回家一趟的,可是這樣的邀請帶著某種暗示,她就說:“你得先跟我走一趟。”
“嗯。”
驅車到了自己住的小區,停好車,從後麵取去蛋糕。
遲劭南站在燈影下就笑了,“給我準備的?”
“你是不是怕我什麼都不準備,所以今天吃飯還有唱歌的時候,隻字不提你生日的事情,在B市的時候陪羽薰給你買過禮物,今天真的不知道要給你買什麼,就自己做了個蛋糕,你晚上吃的不多,再稍微吃一點?”她提議。
“好。”
他拎過她手裏的東西,輕挽著她的腰上樓。
打開門,大白先跑過來,他撫著大白的頭,“你朋友沒在家?”
“她回家了。”為了給她跟他私人空間,她發短信說的,說什麼盡力的折騰,她明天一早會回來。
“你先坐。”
他沒坐,反而是抱著她,“今天單獨想跟你吃飯的,沒有任何人,這會兒也不錯。”他說。
白墨吸了吸鼻子,“嗯,那我給你下碗長壽麵吧,過生日都吃這個的。”
“好。”
麵是個青菜麵,白墨端到餐桌上,他一直都在跟大白玩,坐在地毯的一角。
“吃飯。”她說。
“好。”他應了聲,拍了拍大白的腦袋,大白跟著走過來。
遲劭南坐下來,剛動筷子,白墨就“啊”聲,“你等下,等下啊。”
她把蛋糕端過來,插上蠟燭,把燈滅了兩盞。
“許個願吧?”她的漂亮的臉蛋在爍爍的燭光背後特別漂亮。
捧著蛋糕,在他麵前,遲劭南的心裏不由一陣感動。
讓他特別容易想起小時候,圍著奶奶四合院的小桌裏,三個人巴望著祁叔省吃儉用的買回來的小蛋糕。
他閉上眼睛,許了個願。
吹了蠟燭,他把蛋糕接過來,放在桌上,拉住她,將她抱在懷裏,“很少這樣過生日。”
“為什麼?”白墨不解。
“小時候,是因為不想讓自己脆弱,人一旦脆弱下去了就很難再堅強起來,後來是習慣了。”
白墨眼眶有些紅紅的,原來,他並不是不想過生日,其實就是習慣了。
誰也希望自己的生日充滿祝福的。
圈著他的背,“那我以後陪你過生日,好不好?”
遲劭南忽然就笑了起來,“願望成真了?”
白墨笑了起來,“你先吃麵吧?”
他低頭吃了口麵,“意思意思就是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