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這麼個意思,你知不知道全國現在有多少小朋友都吃不上飯的,你還想浪費糧食?”
遲劭南摸了摸她的頭,“你這心操的啊,真夠大了的。”
“你生日呢。”她笑眯眯的說。
他硬了硬頭皮還是把麵給吃了,切了塊蛋糕,遞過去,“還吃嗎?想撐死我?”
“這過生日哪有不吃蛋糕的,給你這麼小小的一塊,你要吃不完,我幫你。”大白仰著頭等著,白墨撕了下麵小小的蛋糕給大白。
遲劭南盯著她,吃了口蛋糕,然後就把她拉進懷裏,低頭就吻住她。
白墨沒防備,他低下頭來的時候,嘴裏全是奶油,重重的親吻她。
抱起她,朝她的房間走,抵在房間的門口,他的手很熱的在身上。
“沈落,回來的會很早。”淹沒最後的理智前,她說。
遲劭南的手在她的衣服裏,很舍不得,抵著她,眼睛有些熱。
“去我哪裏。”他說。
白墨不說話,遲劭南以為她不願意,捧著她的臉,一點一點的吻:“寶貝,我會對你好的。”
白墨心都酥了。
或許每個男人在上床前都會有這樣的承諾,對他好,什麼什麼的,反正她餓聽著是挺感動的。
再說,本來夜裏讓一個男人來家裏就已經有點不正常的暗示了,他的生日,無論他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來,她都不想拒絕,更加不想讓他在生日這天失望,如果這時候讓他自己走,他多開心,想必離開後就多失望還有孤獨吧。
陪伴著他,想做的事情。
輕輕抱住他,靠向他的懷裏,“明天上班嗎?”
“下午有個會。”他吻著她的發,也知道了她的決定。
去了浴室擦洗了臉上的奶油,他的襯衣還有下巴上蹭的都是,白墨在給她擦,很認真的樣子。
“好了,已經很幹淨了。”她說。
遲劭南摸著她的臉,又忍不住的吻了吻。
白墨在犯難,大白要怎麼辦,大白一早要上廁所的。
“帶著它。”
白墨:“……”。
上了車,大白在後座,他坐在副駕上,她開車。
到了他的公寓,白墨其實心裏是有些尷尬的,進到他的房間裏,太長時間沒過來了,似乎跟以前一樣,似乎有點不一樣的味道。
透過落地窗能夠看到海上閃爍的霓虹,還有城市的燈光。
“我去洗澡,喝水自己倒。”
白墨有些緊張,在他的房子裏轉瞎轉,走到陽台,看到了陽台上一盆一盆的紫色小花,白墨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曾經,她跟他的賭約,如果他猜到了她最喜歡的花,他要一個心甘情願的吻的,後來因為種種的原因,這話讓她摔碎了,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買的,反正,他沒有忘記這些花,更沒有忘記他。
或許她在英國的那一個多月了,他始終都放不下她,所以陽台栽種了這樣的三葉草,白墨有點想哭。
看著在夜色下將自己包裹起來的小花,陽光升起的時候慢慢綻放,這些話來了些時候了,鍾點工陳阿姨把它們照顧的很好。
她心裏是滿滿的感動,什麼都顧不得了。
從去年到現在,遲劭南給了她太多的驚喜,也太多的意外。
本來,不應該就那麼容易放棄對鬱遲的堅持的,可是當一個人這樣來寵溺還有深藏一個人的時候,她不能拒絕,不能拒絕這樣一個好男人的疼愛,或許他真的就是那第四片葉子,是她幸運。
一輩子的幸運。
浴室的門打開,遲劭南在擦著頭發,看著她站在陽台處,沒說話。
她轉過身來,輕輕的抱住他,“遲劭南,拆你的禮物吧。”
他愣了下,圈住她的腰,吻著她的額頭。
“沈落說,今天你過生日,讓我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你,我說太刻意了,不好,現在才覺得沒什麼不好的,刻意就刻意吧。”她說,聞著他身上的沐浴香,語氣上倒是有點英勇就義。
遲劭南一時間就覺得,這氣氛不對,太滑稽了。
就被她抱著,身體想的很,吻著她低下來的後頸。
“去洗澡。”他說。
“我不想洗。”她不願意離開,賴著他。
“你知道我是誰?”
“知道,或許一直都知道。”隻是不願意麵對罷了。
“遲劭南,我不想抵抗了,太辛苦了。”她說著,緊緊抱著他精瘦的腰。
捧起她的臉,“我比你更辛苦。”
他抱起她,走進臥室。
他的身體壓上來的時候,白墨才緊張起來,可似乎沒退路了。
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兒,搭上他的肩頸,他已經捧起她白皙的臉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