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覺得是要瘋了,靠,要不要這樣啊,玩她呢。
歎了口氣,反正,在遲劭南麵前,什麼狼狽樣都被她看見了,真想去死啊。
遲劭南深夜裏還是根據酒店工作人員的指路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路上順便上網看了看痛經要如何緩解。
買了衛生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蜷縮在床上。
“我幫你?”他說。
這種事情,也讓人幫?要不要活啊。
她拿著幹淨的衣服到了洗手間,換上衣服。
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燒好了熱水,遞過來,“喝一點,不是說,痛經的時候,喝點熱水會好一點?我給你加了一點焦糖。”
“這,你也知道?”
“網上說的。”他抱住她,去了隔壁的房間。
拉過被子蓋住她,“要多注意保暖,喝點熱的,應該會好很多。”
“你這樣抱著,我沒法喝水。”
真的好燙,她隻能一點點的喝,喝了半杯,就放在桌上。
躺在被子裏,他的手就掀起她的睡衣來,白墨幾乎是下意識的縮著身子,遲劭南低頭,蹙著眉頭,“我能對你做什麼,這個樣子?”
她看他一眼,他的掌心很熱,揉著她的小腹,她頓時覺得舒服了不少。
“有沒有好一點?”
白墨用力點點頭,特別想哭。
纏著被子,窩在一個男人懷裏,大半夜的,他還去給她買衛生棉。
他睡的房間裏,燈光有些暗,她後背靠在他的懷裏。
“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白墨抿了抿唇,抬頭看他。
“感覺好嗎?”
她點點頭。
他笑了笑,“如果結婚啊,會更好。”
白墨笑了笑,安穩的靠在他的懷裏。
“你才多大點,就痛成這樣,涼的,以後不準吃了。”他的手掌,一直輕輕的揉著,那熱熱的感覺在小腹上真的很舒服。
“我上初一的時候來的例假的,那個時候沒有感覺的,愛吃什麼吃什麼,現在好了,遭報應了。”
特別是那幾年,她是有些不太愛惜自己的身體。
“以後,涼的東西要少吃,按時吃飯。”
“好。”她應著。
靠在他懷裏,兩個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小腹還是有些有些墜墜的疼痛感。
而他的手則是一直耐心的揉著她的小腹,或許太舒服,也或許是太安心了,她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他其實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不痛了,手揉的都酸了。
看她歪在他的懷裏睡的香甜,他姿勢都沒變,直到天快亮了,她緊皺的眉頭都舒展開了,他才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白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了。
她起了床,到她自己的房間,陽台上晾著她的睡衣,還有小*********白墨徹底崩潰了。
他肯定跟大白去庭院了,兩個人回來,白墨都不敢看他。
她喝著熱水。
“還痛不痛?”
她低著頭,“就是,來的時候痛,現在不怎麼痛。”
“餐廳等會把早餐送上來。”
她點頭。
看她別扭的,遲劭南問她:“怎麼了?”
“你把我衣服洗了?”
“嗯,洗的不幹淨?”他說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