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幾局,試了試她的身手,她真的很不錯。
白墨臉上全是汗水,發根都濕噠噠的。
遞了水給她,她喝了口,他摟著她,垂著視線,“累了?”
她點點頭,仰頭喝水,有汗珠沿著她的脖子一路下滑,最後隱沒在衣服的邊緣裏。
網球的衣服,貼身,將她的好身材勾勒的更加完美,他輕輕摟著她,運動後的熱讓他更加火熱了起來。
盯著他,遲劭南覺得呼吸都急促了。
他有些不想控製對她強烈的占有欲,很想要她。
可事前,又答應了,在羅馬的日子裏並不會對她做些什麼。
他也明白,在這裏,做著她曾經想跟那個男人做的事情,她多多少少的會想起那個男人,或許也有某一刻的時候會分不清楚,就連他自己都沒有辦法否認,帶他來這裏,是偷看了她小本上的內容,所以,也借著這份感動,讓她快速的接受了他。
可,男人對女人的欲,望,哪裏是理智真正能控製的了的呢?
白墨察覺到他視線的火熱,抬眸,看到他炙熱的眼神的時候,她稍稍一愣,垂下眸,她好歹活到這麼大了,明白那樣的視線代表什麼的。
唇卷走她的,兩個人就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她靠在牆上,呼吸亂了。
他的唇貼靠在她的耳邊,她聽到他比她更加粗重的喘息,“穿的太少了。”
網球運動衣,褲子有些短,上衣是個背心,露著半截腰。
白墨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非常想要你,非常,回去,回去就搬到我哪兒去。”聲音嘶啞的,都不像他了,他離開了。
甚至沒有整理她的衣服。
白墨,低頭,很狼狽,這算半,裸嗎?
她顫抖著穿好衣服,靠在牆上,想要平複自己的喘息。
她回去,大白甩著尾巴過來。
晚上,她一個人睡的,他穿著浴袍過來,丟下一句,這些天你自己睡,然後就走了。
白墨躺在床上忍不住笑了,他還記得對她說過的話。
半夜的時候,白墨覺得小腹絞痛,她衝向了洗手間,扶著額,貪涼惹的禍。
她蹲在洗手間裏,不願意起來。
洗手間的門推開,他上衣都沒穿,穿著一挑睡褲就過來了,大白在一旁搖著尾巴,像是在討賞。
白墨扶額,這隻多管閑事的狗啊,好煩它啊!
“哪裏不舒服?”他有些擔憂,想扶她起來。
白墨擺手,“不用,不用!”
看著她痛的臉都糾結成一塊了,他攬著她。
白墨歎,“不用,不用,我這樣舒服些。”
“到底怎麼了?吃壞肚子了?”什麼這樣舒服,那樣舒服的,直接把人抱起來,從鏡子裏看到她睡衣上,那塊紅色的印記,他算是明白了。
白墨囧,嗚咽了聲,臉埋在他的肩頭。
“帶,那個了嗎?”
“沒有。”
遲劭南:“……這種東西,不應該是隨時準備著的嗎?”
“我又不知道出來待這麼多天,而且,我沒到日子麼。”她忍不住咕噥了兩句。
抱起她,要往床上放,白墨趴在床上,“不行啊。”沒看見床已經弄髒了嗎?
“那,你在這兒等著。”其實,他真是沒這方麵的經驗,去找了件衣服套上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