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是個謹慎之人,我想隻要抓緊時間還是有希望的,關鍵還是人手的問題。”丁爺再次提到。
“事關家人安危,無論如何我也要試一試。”
“如果投資之事未能談妥,那王作霖豈不是白忙活一場?”丁爺分析道。
“那我們隻能做好兩手準備,一文一武了。”我看著丁爺說道。
“盡量還是文鬥,武鬥……影響太大。”丁爺擔憂的說道。
我知道他的顧慮,點了點頭說道:“動武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才會發生的。”
“嗯,那我就先去安排了,剩下的事情就需要你來解決了。”
“好的,對了,告訴他們哥幾個,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丁爺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望著丁爺的背影,我深深的沉思著,我開始的時候是靠設賭局起的家,最近3年手上的生意都穩定了,就沒有再設賭局騙人錢財了。當年是為了生活去賭博,哥幾個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千般努力好不容易脫開了這個圈子,有了穩定的生活,也各有各的家庭,各有各的享受了,沒想到還要拉他們出來從操舊業,雖然我知道哥幾個不會推脫,但是深深的愧疚之情讓我神傷,這也讓我想起了剛入門時候師傅說的一句話:“一旦進了這個門,想要再出門就難了。”
我現在的首要問題就是要找一個老正,一是以前的那個出事了,也正因為如此大家才萌生了隱退的想法,二是我不會賭,隻會看。可是現在賭場上基本都是靠“局”來賺錢的,真正會手藝的人越來越少,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帶著狼仔我們來到叢正街,這條街幾乎都是賭場,明著暗著的不下30家,我一來t市的時候就是在這裏混的,小打小鬧的混了1年多,同時也結識了他們哥幾個,開始了我們共同創業的生涯,回想起那個時候,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
現在的叢正街麵貌大改,以前的低矮小房早已被商戶們改成五、六層的小樓,底商全部是正規買賣,中間的是賭場,頂層由自家居住或是出租,有條件的則是改成套房,專供賭客們休息。
每天上午這裏冷清的不行,除了幾個打鼾的店員和輸光了無處可去的賭客之外,幾乎看不見任何人,但是隨著夜幕的降臨,這裏開始變得人潮熙攘,街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轎車,混局的、看場的等等一批人在這裏遊蕩,時不時還有妙齡妖豔的女子,扭擺著身姿招搖過市,經常會引出長長嘈雜的口哨聲和嬉笑聲,他們都是在這裏混飯吃的,我敢肯定,如果叢正街被政府嚴打或者禁令賭博的話,至少會有上萬人失業,這也是為什麼一直以來政府默許經營的苦衷,如果上萬個小混混無飯可吃,社會上不安定的因素就會加大。
停好車,我慢慢悠悠的走進一家名叫天資的商鋪,這是家老店,我來的時候它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