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門上掛有一顆手雷,引線固定在牆上,如果將門打開,手雷隨門而動,那後果不堪設想,那人長出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手雷取下,開門而出。
丁金虎正等得心急時,二人跑了回來。
領頭的見二人臉色不對,沉穩問道:“裏麵怎樣?”屋子裏很黑,黑的濃重,就像潑墨重重的潑了上去。
但黑暗也是絕佳的隱藏,當一個人置身於黑暗的時候,也已經把自己與黑暗融為一體了。
黑暗,可以成為殺人的利器,同樣也能成為致命的刀刃。
世間萬物,總有兩麵,利與弊總是成正比的。
當有人步入黑暗的時候,迎來的究竟是腥風血雨還是雨後的彩虹誰都不得而知。
裏麵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寂靜的可怕,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向裏麵走去,來到大廳內,一股血腥味道迎麵飄來,二人心中一驚,向著血腥味最弄的臥室走去,警惕的輕輕推開房門,裏麵淩亂不堪,床上赤身*躺著四個人,血跡粘滿了床鋪。
二人心中大驚,急忙退了出去,由於別墅無人,他們多少有些放下心來,沒有再爬窗戶,打算直接從正門出來。
剛準備打開門,突然感覺腦袋一僵,其中一人急忙把另一個人正打算開門的手拉住,向上麵指了指,那人抬目一瞧,嚇出一身冷汗。
隻見門上掛有一顆手雷,引線固定在牆上,如果將門打開,手雷隨門而動,那後果不堪設想,那人長出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手雷取下,開門而出。
丁金虎正等得心急時,二人跑了回來。
領頭的見二人臉色不對,沉穩問道:“裏麵怎樣?”
兩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回答:“沒有人,不,沒有活人,隻有五具屍體。”
丁金虎再也忍不住了,狂叫一聲,衝進別墅,等到了臥室,將燈打開,裏麵的情景讓他整個人僵住,隻見自己心愛的兩個女人躺在床上,眉心一個手指大的窟窿,身上還趴著一個男人,被人打穿後腦,臉上卻掛著微笑,和身下的女人的表情截然相反,他二人明顯是被人一槍打死,甚至沒有一絲掙紮,臉上的表情還保持原樣,旁邊還有兩個赤體男人也都是被人一槍斃命。
唯一一個身上還穿著衣服的男人顯然早就死了,在死之前似乎還掙紮,反抗過。
丁金虎木僵僵的站在那裏,眼淚不覺流了出來,好一會,他發瘋的將男人的屍體踢下床,伏在丁琳身上放聲痛哭。
站在門口的男人歎了口氣,轉身走回大廳,暗歎夏平安好冷酷的手法,這手段哪裏像是一個高中生能做下的事情,還是個女孩子,這狠辣的手段即便是三大家族和她比起來,恐怕也沒有她狠毒。
這時他聽見臥室內丁金虎嘶聲力竭的嚎叫:“夏平安,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你不得好死……”
其實夏平安他們就在距離別墅不遠的地方,所以裏麵有什麼動靜他們聽的一清二楚,“真是可惜了。”夏平安搖搖頭,歎息道。
聞言,諸葛子俊推了推自己的鏡框,幽幽道:“五十,五十,我們本來就是在賭運氣,炸死了最好,炸不死算他們運氣好。”
夏平安淡淡一笑,道:“看來他們今天的運氣的確不錯,不然我們豈不是可以看一場免費的煙火。”
“看來三大家族果然出手了。”梁君浩冷聲道。
“他們插手是早晚的事,不穩定的危險,那些老家夥是不會容忍的。”夏平安淡聲道。
“今晚想要殺丁金虎不太容易。褚天亮的眼睛在這寂靜,漆黑的夜晚就好像兩盞晶晶亮的明燈,黑黝黝的,格外的明亮。
夏平安想了想,說道:“今晚我們先回去,丁金虎的腦袋我早晚都要拿了,他以後睡覺最好睜著眼睛。”
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天剛蒙蒙亮,六個人悄無聲息的走進別墅,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夏平安說道:“現在還能休息會,白天,我們還有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