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一聲喝止。
“住手!”
也就在疤熊抓住李晨要往回拖之際,人群中擠進來一個人,叫雖然麵色年輕,可卻是長著滿頭白發,胡子也很白很長,要在李晨的世界,這個症狀就是少年白了,而且,這人不是一般的少年白,可以說白到底,能拿少年白之王的稱號了,反正李晨從來沒見過白的這麼徹底的少年。
“百閱閣執事之一!陳光!”
“陳光師兄!”疤熊看見陳光來,雖然驚訝,也拱手敬稱師兄,但他抓住李晨的手絲毫沒有鬆開,而且眼底也沒有敬意。
“他就是陳光?據說是百閱閣執事之一。”
“沒錯,這陳光在清靈門60餘載,可以說是老前輩了,臉麵童顏,滿發蒼白。60年載,由於靈脈問題,修為在行者三階從不精盡,可此人極為好學,進了百閱閣,幾乎讀遍所有書籍,倒背如流,在理解上甚至高於清靈門真傳弟子。雖不是內門弟子,卻被賜於百閱閣執事一職,進出內外門自如,一般在內門看書,今日竟然來了外門?”
“為何抓這人?”陳光並不在乎眾人的眼光與疤熊的不敬,隻是輕聲詢問原由。
疤熊答:“他擅闖清靈門,我準備抓他回執法閣審問。”
“是嗎?我聽說他有內門令牌這一信物,小兄弟,可否給老夫一看。”陳光淡淡說完,問向李晨。
李晨知道陳光是夢瑤師姐舉薦的人,於是也沒有顧及,趕緊掏出令牌遞了過去。
“陳光師兄過目。”
陳光隻是掃了眼,看見令牌上的夢字,眼睛瞪大,接著臉色一喜,嘴角勾起激動的笑容,道:“果然!果然是這個,哈哈,很久不見這個東西了呢。”
又看見眾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知道失了態,很快反應過來的擺正姿態,輕咳一聲:“咳,這令牌是我認識的一人的,那人令牌未丟,暫給這小兄弟使用,所以,放了這小兄弟吧!”
“不行!就算陳光師兄這樣說也不行,要麼內門弟子來認,要麼我帶回審查,我才是執法閣的人!”疤熊出聲阻止,態度擺明,他才是執法閣的人,陳光你隻是百閱閣的廢材!
對於這陳光,隻存虛名,除開百閱閣並無實權,他也不懼。
至於那內門之人?事情鬧成這樣,他相信他的靠山必然會幹涉,盡管這樣他也會損失很多,可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哼,你想讓那人來領?”
“是?”
“那我就提醒你好了,內門令牌,除開正常進入內門獲得的方式,另外有三種方式,前二者不說,你可知第三種方式!而這小兄弟的令牌,就來自於第三種方式!”
陳光說完,疤熊還思索了半晌,愣住,眼露驚訝,接著是恐懼、難已置信。
“怎麼可能,第三種方式!”
第三種方式疤熊心知肚明。在內門之上,又有真傳弟子與親傳弟子,晉升內門會發內門令牌,晉為真傳或親傳則有真傳令牌,而內門令牌是不會收回的!
而那第三種方式,就是從內門,或者親傳弟子手中得來的令牌,真傳啊,那是什麼概念,那是內門都要仰望的存在,怎麼可能,這種可能比撿到令牌都要難一百倍!
“他……他……”
陳光敢這樣說,絕不是妄言,疤熊隻能呐呐,心已經沉如死灰,他竟然打了真傳弟子的人,完了,如果真這樣,不僅是他,就是他的後台都要完!
忽的,疤熊跪倒在地,哭了……
周圍人大多不明所以,怎麼也想不明白,陳光一句話竟然說哭了疤熊,難道他幾十年修為不進,是練的能說哭人的神功?想想對戰時,對方一句話讓你哭了,那酸爽,頓時,不少人對陳光產生敬佩之意。
也有人明白內情,但那一個個都傻眼了,他們吞著口水,也是被驚呆了。
事情被解決,而做為主事者之一的李晨,卻被另一個主事者陳光攙扶著,向著百閱閣走去,默默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李晨邊走邊看彈幕,全部都是說爽,說解氣,盡管不明白疤熊為什麼哭了,但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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