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你就踢吧,我保證,你會死的比我慘,咳。”
李晨虛弱著身子輕飄飄說著,又咳出一口血,盡管如此狼狽不堪,可他那神情,似乎悟出了什麼,整個人都內斂起來,但卻讓人更覺得冰冷,聲音透過人們的耳朵,如幽墰滴水,叮咚之中,讓人害怕。
“內門令牌!是內門弟子才能擁有的令牌,此物是證明內門身份的令牌,極為重要,弄丟可是會有處罰的!”眼尖的人驚叫出來。
記名弟子加外門弟子,此處有一萬之數,可能進內門的,怕是每年不過200。那疤熊三十年華是行者八階,可卻因年齡太高階級太低而入不了內門,可想而知進內門要求之高。
疤熊也看到了銀色的內門令牌,抬起的腳猛的頓住,眼中凶光卻沒有收劍。
“你小子,那裏撿來的令牌!”
盡管是質問,可霸熊卻沒有任何行動,其實他心裏是在怕,像這東西,有三種來源。
一種是撿的,因為內門令牌都在納靈饢這儲物法寶中,丟失機率微乎其微,撿到是很難的。
第二種就是,內門弟子臨時贈送其執行一些任務用,大多用到外門取物,或聯係人辦事,這個可能最大。
這樣就有些麻煩了,他的靠山也是一名內門弟子,而且在內門排行不算低,但內門也沒一個善茬,就這樣打了內門的手下,那他也要受到一定的責罰的。
第三種他沒多想……在他的想象中這根本可能,所以自動排除了。
“與你何幹?我有令牌,就是這清靈門的人,就是堂堂正正走進來的!倒是你,先將我打傷,再下殺手,是何意?”李晨吐出一口帶痰的血,毫不客氣的回答疤熊,沒有半點敬畏之意。
“你!”疤熊頓時氣炸,可是又有些顧及,氣結的握了握拳:“我是執法閣的人,有權對你的進入作必要檢查,你這令牌,是內門送的,還是撿的,說!”
“哈哈,撿的如何,送的又如何?內外門本是上下級關係,見令牌就是見人,你現在阻我,想殺我?就是以下犯上,想逆門造反,害清靈門!”
嘩,眾人訝異,想不到李晨一句話就給疤熊扣上了一個巨大的黑鍋,要是就這麼認了,那疤熊別說是執法閣的人,就是親傳弟子也要被廢修為斷四肢,扔其深山自生自滅了。眾人一致認為,看來這李晨也不是善茬,修為不高,心卻狠的厲害啊!
“好,說的好,晨哥,好樣的,你做嘴炮,我等安心。”大鳥入幽林調侃著。
“看這啥,這醜不拉幾的東西的熊樣兒,臉都給氣紅了,爽啊,爽!”我吃西瓜直呼爽快,手中的錢也毫不吝嗇的打賞下來。
“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不也被晨哥幾句話給搞的要死?”
“歐巴,你這個樣子,盡管受傷,但是好MAN好有男人味好帥啊!”小蓉兒還在看直播,她發了幾個飛吻。
看直播的觀眾都大呼爽快,打賞飛升,轉眼就突破60萬大關。
……
李晨麵前,臉已經氣的黑紅相交,眼中陰霾霧氣翻騰,顯然已經怒不可遏。而他相不到什麼解釋的話可說,隻能氣的雙肩發抖,說話都有些結巴。
“我是執法閣的人,我是執法閣的人,想處置你就處置!你……就是一派胡言!”
“那麼你就解釋解釋為什麼貿然對我出手啊?嗯?”李晨質問。
“我……我是執法閣,想出手打你就出手!”疤熊已經胡言起來,說話完全沒有了顧及。
疤熊被身旁一個瘦高個兒的執法隊的人按住肩膀,這才清醒。
盡管執法閣幹過不少期男霸女之事,可也從來沒挑破,他這樣一說,就是明目張膽的期壓同門,這在清靈門中也是一份罪名,而他又是執法閣的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頓時,周圍圍觀的人眼露驚訝的看著他。
疤熊看著周圍人的驚訝,又看見李晨的冷笑,心底一涼。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鐵定要完,一咬牙也管不了那麼多,伸出粗壯手臂抓向李晨道:“你這賊子,挑撥離間,我先抓了你回去審問一番,看你到底令牌怎麼來的!”
這樣抓回去,怕是要完了……就是不知道事情鬧這麼大,會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裏,誒。
李晨心中這樣想,可能是他的想法很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