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秦王府。
“真是氣死本王了!那個該死的朱黎,總是阻礙本王的好事!”回府後秦王便忍不住破口大罵,嚇得身邊仆人們都是一驚,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這又怎麼了,誰又惹咱們王爺動這麼大肝火?”一名師爺打扮的人一見自己主子這麼生氣,急赴過來問道。
秦王見他,先抑了火,歎了一口氣然後跟他講了事情的原委。
“你說說,本王這個禦賜的親王,天天受這些外臣的氣,你說本王氣不氣!他們這些個外臣眼裏,到底有沒有本王!”秦王越說越來氣,連頭上的發簪都掉了。旁邊的師爺也勸不得,隻得待他氣消了。
“對了,張師爺,本王上次派你做的事情如何了,可有了些眉目。”秦王還未等他們詢問就先問起了問題。
“王爺吩咐卑職哪敢不盡力而為,上次王爺命卑職著手此事,小老人馬上派了胥童和穆知前往南蜀。”
“做得好,嗯。。吳王那裏怎麼樣了,最近有什麼異動嗎?”
“回稟王爺,卑職最近已經命人吳王處前往打探消息了,不出幾日應該就會有回了。”秦王聽此很是滿意,臉上的緊皺著的眉毛也舒緩了下來。
此時
廬州,皇四子岑晅懷佑王正與友人在私衙舉辦詩詞會。
廬州城,舒城,惠平王私宅,內堂上有幾個素衣青年,個個長相衣著煞是不凡,其中首座的那名男子長相氣度衣著更是多幾分雍容華貴之氣,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肌膚上似有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昳麗,其貌不似人不同於常人,白齒緋唇,皮膚白皙。《白石郎曲》有詩描繪甚好:
“積石如玉,列鬆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一兩點,淅淅雨聲,驚醒夢中歸鄉。
三四人,一陣無聲,誰知鄉中歸無人。”岑晅放下琴對大廳裏友人做詩到。
“好,好啊,文軒此詩甚妙,甚妙矣。”一名黑衣素錦男子聽過此詩後大讚道,臉上貼著和煦的笑。
“多謝蘇兄誇獎,在下這是自幽州歸來時路上暫歇於一破廟時,看見一夥因家鄉戰亂而逃出來之人,那日也同今日一樣,天有蒙蒙細雨。於是今日有些觸景生情罷了。”
“文軒如此體諒百姓疾苦,不愧為我大陳之胄。”
“蘇兄過獎了,在下再怎麼,也不過是個庶出的皇子罷了,罷,不提這了,在下近日偶得道玄大師一名作,蘇兄可有意借步而觀。”
“文軒之邀,不得拒,況乎是道玄之作,老兄我就恭之不卻了。”
“蘇兄內廂請。”岑晅身子半俯用手朝內,帶那人進了內廂。
荊州,襄陽。
山水路悠悠,青山北郭,一名青衫男子正於襄陽城牆上撫琴。
“好,好曲,好琴,好技法,襄陽王殿下好琴藝。”一皓首老者緩緩走向那青衫男子,一邊讚歎他那驚人的琴技。
“在下皇七子岑曦,不知閣下何人。”
“無他,山中老叟矣,今日特尋琴聲而來。”
“如此甚好。”岑曦抬起了頭,卻惡狠狠地看著那老者。
同時,徐州,彭城。
龍吟虎嘯帝王州,徐州,自古以來便是兵家必爭之地,而此時,這處兵家必爭之所確為當今聖上第三子岑煚,天賜藩王,何為藩王,是為藩國之王,在自己的藩國內的稅權,兵權,司法權皆歸其所有。天老大,地老二,皇帝老三最後多出這麼多個藩老四來,而很巧,他就是那個多的老四,我陳朝兩大藩王之一,安王。
安王自從就藩以來,深居簡出,以至於他都就藩十幾年了,他的藩國百姓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人民對他的印象隻能在他剛就任是諭旨公公說所評論的了:“身高近七尺,略偏瘦,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著白鹿皮靴,便騎馬,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係著一個流花結。行大禮接旨,宮外禮儀,一絲不漏,可謂賢王。”
然而徐州城內,安王府,安王卻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