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交規考試以我一個字沒有答的整潔卷麵,完美地掛掉了。fqXSW.com
我擦幹鼻涕和眼淚,和謝平之一起走出了考場。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來人往,我腦中的問號一個沒少,反而更多了,一個問號推擠著另一個問號,其難解程度不亞於最深奧的量子力學,讓人堪堪參不透。
我和他麵對麵地站在人行道上,謝平之看了我好一會兒,忽然就笑了,說:“你長得很好看。”
我擦,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不是應該先交待一下你究竟是怎麼來的嗎……
“你……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腦子一不靈光,說話就磕巴上了。
謝平之挑了挑眉毛,桃花眼裏滿是笑意,他望了望四周,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我也不知道,我隻記得我躺在手術台上,麻醉劑注射以後,就睡著了,夢見了你,還夢見了許多關於你的事情,夢見了你是亮亮,醒來以後,我就到這裏了。”
說著,他還伸手把胸前掛著的工作牌遞給了我。
上麵是一張謝平之的一寸證件照,下方的鋼印寫著交通考試筆試監考官——謝平之。
竟然連名字都沒有換一下,成何體統啊。
其實,我很想問一句,你知道你是電視劇裏的人物嗎,但我到底忍住了。
身旁經過的行人的目光落在謝平之身上,露出驚豔的神色。
他穿了一件黑色t恤和牛仔褲,好端端地站在我麵前。
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然而,與此同時,心底裏漫上的是一種無比的慶幸
他還能夠站在我麵前。fqXSw.cOm
“走吧,我們邊走邊說。”他轉了個身,拉著我就往前走。
一路走到了我家樓下。
“這是你家吧?”他理所當然地問。
我驚訝到無以複加,“你怎麼知道?”
他笑了笑,“我夢到過。”
這一場夢的信息量很大啊。
我邀請他上樓喝了一杯茶,順便給他科普了一下我的具體情況,尤其把我的學曆學位證書驕傲地展示給他看了,“你看,我是有文憑的人,讀過書的。”
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竟然真的很認真地拿起來端詳了一會兒,突然說:“難怪……難怪我覺得你變了,連字都寫得不一樣了。”他又看了看我書桌上的其他東西,問:“你是編劇?”
我點了點頭。
他“哦”了一聲,笑著說:“是挺像的……”
他的目光轉回到了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令我微感不自在。
“誒……我和蔡尋芳長得不一樣,你可能需要適應一段時間,我不怪你……”
謝平之笑著說:“這才是你本來的樣子……不過……”他說著,眉頭似乎皺了起來。
我的心一落,難道是適應不能?
他接著說:“就是……胸小了點兒……”
我:“……”
日子漸漸回歸到了正軌,對於我突然多出來的男朋友,朋友們打趣說:“亮亮交規考試考了太多次,就是為了這個大帥哥。”
我當然是不會和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計較的。
謝平之辭掉了監考官的工作,進入了樂團,成為了大提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