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流蘇在一旁幾乎看呆了。如果說這整件事情都是一個預謀的話,她勉強可以相信。但若是說原本平淡無奇的小乞丐突然變得如此光彩奪目,她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她越發覺得看不透肖越,看不透他真正的內心想法,看不透他的謀略。但正如肖越所說,她所要做的,隻是安心,盡量少讓人抓住把柄。
那女子似乎也受了不小的驚嚇,她反應極快,就要咬舌自盡。可肖越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直接用手卸了她的下巴,末了還擦了擦那隻並沒有沾染灰塵的手。
“我說過,本王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肖越冷笑,漠看懂了肖越眼神裏的意思,用繩子將女子緊緊捆住。
“將她帶回王府監獄,好好處置。”
“是!”漠略一點頭,提起女子的後領,一個閃身,不見了。
待漠走到沒了影,小乞丐才一改剛才神氣的樣子。他麵朝著肖越下跪,臉上盡是不符合年齡的莊嚴肅穆。
“屬下玄離參見主上,主上夫人,夫人萬安。”他非常善於觀察肖越的神色,見肖越在他說主上夫人時嘴角勾起了一些,便多加了一句嘴。
“起來吧。”肖越一揮手,玄離便起身退到一旁。“你此次的任務,就是保護夫人,明白了嗎?”肖越將懷中的任流蘇摟得更緊了些。
若不是因為自己容易吃醋,早就給他家可愛的流蘇安排那麼幾十個暗衛了。現在好不容易自己的組織裏培養出來一個武功高強的小蘿卜頭,自然要人盡其才,物盡其用了。
肖越自從成為攝政王之後,每日的事務開始變得多而繁雜。有時候經常要忙到深夜才回房。任流蘇每晚睡前他不在,醒來他卻是已經去處理公務了。這樣一來,夫妻二人見麵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以至於任流蘇感到嚴重的事態發展。
她並不是那種需要過於依賴丈夫的女子,肖越如此忙碌,她心中擔心的,隻有事態。當今時局動亂,要想保住自己安定,還需要廢一番心思。
這夜,任流蘇一直沒睡,她在等待,肖越的歸來。
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一個身影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他緩緩地褪去了身上的錦衣,小心翼翼地鑽進了被窩。剛想將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女子攬入懷中,卻見她正瞪大眼睛看著他。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肖越好笑地看著她,強壓下自己一天的勞累。
“等你。”
“熬夜對身體不好,你要多加注意。”肖越吻了吻她的額頭,和她碰了碰鼻尖。
任流蘇卻不依了,她在肖越懷中轉了個身,故意用背部對著肖越。“你明明知道熬夜傷身,你還這麼做!”
“好好好,娘子莫不是太想念為夫了。這段日子是為夫欠考慮了。”肖越壞笑著將任流蘇扯進懷裏,輕輕地褪去了她的衣物,吻上了她的唇。
“那個…唔…我…不是那個意思!”任流蘇的話,已經淹沒在肖越的如狼似虎中,而她,也再次悲催地想要撞牆。
下輩子,不不不,還有下下輩子,找老公一定不能太腹黑!
一陣雲雨過後,任流蘇看著身邊休息的肖越,嘴角揚起一抹暖暖的弧度。
“夫君,你喜歡孩子嘛?”任流蘇的眼睛在黑夜中顯得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