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遲疑了一下,還是乖乖地走在前麵,時不時回頭看肖越一眼。
門外,隻有幾處荒草稀稀落落,從屋舍的整體結構上來看,這戶人家,是的確已經窮到了一種程度,然而縱然如此,肖越還是有著非常高的警戒心。
聽到門外有多出的腳步聲,婦人心中劃過一絲疑慮,她有些虛弱,聲音也很細微:“衡兒,你是不是帶了什麼人回來?娘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意接觸陌生人的嗎?”
小乞丐聽聞一愣,他有些顫顫地看了眼身後的肖越,回答道:“娘,這不是陌生人,這是好心的哥哥姐姐。”
小乞丐說的時候話語略微向上浮動,旁人或許聽不出什麼,但肖越還是聽出了從中的端倪。
他迅速攬住任流蘇的腰,利落地翻身向後,將她遠遠地帶離了那所宅子,然而那幫人像是早有準備,齊齊地從屋內湧出。他們皆以黑衣蒙麵,眼神凶狠,明晃晃的大刀看的任流蘇眼睛生疼。
“漠,這裏交給你了。”肖越頓了一下,飛身踢走了兩個靠近他的黑衣人,便帶著任流蘇撤離了這是非之地。
待他們到了一片稍微安全一些的地方時,任流蘇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的驚險。對於她來說,一個孩子和一個殺手組織,離得太過遙遠。
“怎麼,還在疑惑?”肖越將任流蘇一把擁入懷中,眼眸含笑地看著她,絲毫沒有被剛才的刺殺影響到情緒。
任流蘇沒有回話,隻是向他眨眨眼睛。
“一個小乞丐,在50兩這麼大的銀子麵前不會有如此平常的反應。縱使他娘親教導的再好,但他畢竟隻是個孩子。”肖越頓了頓,繼而說道:“他娘親在問他是否是陌生人時,他若是乖巧懂事,定會告訴他娘親真相,而不是稱我們為哥哥姐姐。再有,他的眼神很不自然,一直在注意我的舉動。所以我早就有所防備。”
“你是說你早就知道他是在騙我們?”任流蘇眉頭蹙緊,不解肖越的舉動。
“之所以中招,無非隻是為了引蛇出洞。”肖越邪笑,將任流蘇崇拜的眼神盡收眼底。
很好,他家小王妃總算體會到了他的英明神武。
“相公,我突然很崇拜你!”任流蘇反手抱住了肖越,在他的臉上印下了一個深深的口水印……
肖越哪裏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趁勢將任流蘇抱起,加深了這個吻。
“咳咳。”輕咳聲很不應時地響起,漠一臉尷尬地將小乞丐以及那個假裝生病的母親。
“肖越,算你命大!”那個婦人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卻被漠壓得更緊。
一旁的小乞丐似乎很緊張,他攥緊了手中的衣擺,舉棋不定地看著肖越。
“苡仁,你做的很好,回去以後重重有賞。”肖越輕輕一揮手,小乞丐就乖巧地站起來。他有些躊躇地走到任流蘇身旁,拉緊了她的衣袖。任流蘇猶如晴天霹靂,當場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誰能告訴她,這都是怎麼回事?為何剛才還是敵人,現在卻變成了…朋友?
那個女人顯然也嚇了一跳,她麵上竟是不可思議的神色,而後,又是深深的挫敗。
她原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卻不想被肖越玩弄於鼓掌之中。肖越,雖然無心權勢,但對自己主子的大業,還是造成了不小的阻礙!
必先除之而後快!
女子眸中閃過一絲狠厲,她飛快地從腰間掏出一把銀針,朝著肖越懷中的任流蘇刺去。
肖越就這樣靜靜地站著,絲毫未動。
女子不忍相信麵前的事實,正要絕望之時,小乞丐動了。
他飛快地從袖中掏出一把折扇,輕輕一揮,折扇擋去了銀針,絲毫不顯笨拙。一舉手一投足,皆是說不出來的貴氣,瀟灑,自在。
------題外話------
考完試就感冒發燒,咳嗽咳得我半條老命都沒了……碼字開始流鼻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總算寫完了,撲倒大家,來個麼麼噠(^з^)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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