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來了,來了,你帶了鑰匙幹嘛不自己開門,還按什麼門鈴啊——”魏紫衣邊打開門邊嘮叨著,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倒也沒做出什麼越軌的事了,而且也不再提那件事。這令她有些安心但不可否認也有些失落。
可是在她打開門的時候她看到的不是預期中的人,而是——“心琪、夢悠!你們怎麼來了?”她很驚訝的叫道。“怎麼也不是先給我打聲招呼啊,”她將他們迎進來,“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
心琪和夢悠走進屋裏四處觀看,倒沒把她的話聽進耳裏。“你現在倒是一副標準的家庭主婦樣啊。”說話的是心琪,她看著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麵的朋友,“看樣子過得很好嘛。”
她笑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所以她選擇了不回答。
——你在做飯嗎?夢悠用手語問道。
她點點頭。
——那要多準備一點了。她笑眯眯的說道。
她將目光先是看向了心琪,但是沒有得到她的回答,所以她又隻好將目光移回到夢悠的身上。——這話怎麼講?她問道,但是心裏再說,還真是麻煩,她的手語本來就不好。
——一會兒阿藍她們也要來噢。她很神秘的說道。
“她們來幹什麼?”她可沒那功夫與她比手劃腳的說話,真是累人,還是以前好,不用這麼累。
心琪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看她那副表情是不打算回答她的,而在場的另一位也隻是一個勁的神秘的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她們這些尋覓不到蹤跡的人怎麼會都聚集到她這彈丸之地?肯定是有事。
——魏紫衣,我們今天就吃這些嗎?轉了一趟廚房出來的夢悠拉著她這位主人問道。
——那我們出去吃。既然她們都來了,當然是不可能就吃這些了。——那她們什麼時候到?
搖頭。——要不我們先去吃吧,我餓了。
“是啊,我也餓了。”心琪也在一旁說道。“她們來了要是找不到你自然會打你的手機的。”
魏紫衣點點頭,“那我給他說一聲。”她拿起電話就撥號,但是看到她們那種眼神,她就隻好掛上了,她當然是明白她們那眼神的意思,不就是她心中有人了嗎?又不是不知道,裝什麼裝。
魏紫衣自然是看到大門口那些服務人員對她們的那種眼神,要是早知道她們要到這地方來,她一定——不會同意的!象這種豪華的餐廳那要花費她多少的寶貝鈔票啊,真是又夠奢侈的。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她們來到了一個包間門口,服務員退下了,她的心裏此刻還在為即將花出去的錢惡人哀悼呢,她推開門——“喂,我們是不是走錯門了?這房間好像有人已經包了。”她忙著要退出來,卻被身後的人給推了進去。她很驚訝的看著同伴們的表現。但隨即就被屋裏響起的音樂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是怎麼回事?”滿屋子的鮮花讓她覺得是走進了花的海洋,迎麵撲來的花的香味讓她沉醉在其中。鮮花、燭光,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象是走進童話裏的世界。“不過,就是有些浪費錢。誰這麼大方?”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的目光看到了一個人,“你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還穿得很隆重很正式。
他嘴角帶笑的看著她走到她的麵前,在這種環境氣氛下他用含情脈脈的目光看著她,“魏紫衣,嫁給我,好嗎?”他將手上的的鮮花遞到她的麵前,單膝跪下,他用很傳統也很正式的方式向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求婚。
此時反應過來的魏紫衣笑了,笑得很是開心,她一直夢寐以求的就是有個男人用這種老得掉牙的方式向自己求婚,所以她能不笑得嘴都咧到耳墜了嗎?“好,我答應。”原本以為是自己向他求婚呢,沒想到……原來他打的是這個注意啊。“可是,”剛剛要站起來的展孜傑被她的這兩個轉折字又撲通的跪在了地上,看著她。“可是,你為什麼向我求婚?”
哪有這樣的人,在答應別人的求婚後才問原因,正是敗給她了。“因為……如果你嫁給我了以後我就天天可以在家吃到飯了啊。”他很破壞氣氛的說道。
她也不慢的將那束花遞回給了他。把她當什麼了?黃臉婆還是不付錢的女傭?就算她沒人要也不回嫁給他的,她又不是倉庫裏的箱底貨。
就在這時她的背後響起了這樣的聲音:
“唉,要是有人向你求婚,你會不會問他這個問題?”
“當然會了,隻不過我不會在同意嫁給他之後才問。”
“就是嘛,在同意嫁給人家之後才問,會不會太做作了?”
“嗯,有點。不過如果對象是她這種反應慢一拍的人來說,是可以原諒的。”
她回過頭看著那些站在背後的人,“你們……你這是在幹什麼?”她看著那個拿著dv在拍攝的楚言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還有阿藍也來了,難道是他安排的?讓她的朋友來見證?
“我們比你還先到這個屋裏,可是某人在進門之後就是對我們視而不見,眼裏就隻有某個人。”楚言很損也很老實的回答。
“那你拿著那玩意幹嗎?”
“給你作留念啊,以後你偶爾也可以拿出來看看你今天的蠢樣。”青竹很不留口德的說。
“你打算讓他跪到什麼時候?”心琪提醒現在就隻知道鬥嘴的魏紫衣。
“哎,心琪,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這時候可是關鍵的時候,要是這個時候你不壓榨壓榨他,那等到你結婚以後就隻剩他壓榨你的份了,當牛做馬的說不定就是一輩子,所以,紫衣我支持你讓他多跪些時候。”可卿很有義氣的說道。
這時的魏紫衣可被這兩個朋友的話將住了,讓不讓他起來好像都是很得罪朋友的麻煩。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說不定他還會把這筆帳記到你們結婚後呢,那時可才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心琪很尖銳的指出,“那幹脆就不結婚得了,一個人過也蠻自在的。”
“喂,你們是隻負責看的,幹嗎發表意見?”此刻唯一的男士很不滿現在的狀況。難怪中國人的老祖宗就說過不要得罪女人,不過他也沒得罪她們啊。因為這句話在場的所有的女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讓他有被萬箭穿過身體的感覺。
“我們首先是她的朋友,是她的朋友就有權讓她知道她在嫁給你之後的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嗎?”心琪很不滿意他現在插話進來。
更直接的是可卿,“我現在持反對意見讓你嫁給他。”
魏紫衣將目光看向正在和夢悠“說話”的阿藍,隻有她們兩個到現在還沒發表意見。“阿藍?”她求助似的叫到。
阿藍抬眼看著她,“結婚是你自己的事,別聽她們說,你自己決定就好。”
“什麼她自己決定啊,她剛才明明就已經同意那個人的求婚了。”青竹揭她的老底,“哼,我看她當時連思考也沒思考。”
魏紫衣伸手將他拉了起來,“那我都同意了,你們還在這瞎咧咧什麼!”
“嘿!”一石激起千層浪,剛才參與討論發言的她所有的朋友都開口了。
“她這是什麼人啊,明明剛才那是她自己問的嘛。”
“就是,標準的重色輕友的家夥,以前咋就沒發現呢?”
“這就叫,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日久見人心啊,我們還與她做了十幾年的朋友,還給她送禮,根本不值得嘛。”
“閉嘴!”她氣貫長虹的吼道,“你們給我記住,以後你們一個一個都別結婚,否則我決不會放過你們的。”
“去。”共同發出的聲音。“你這又不是結婚。”再說了誰會像她男人這樣啊,求婚都邀請她們來。以後誰會重複他今天的行為那就是笨蛋了。
展孜傑才不管其他人的說法和看法呢,隻要她同意就行,“那我們今天就去登記結婚好了。”
“啊,那麼快?!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她還沒好好享受這種幸福感覺呢,就又前進一步?
“以後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準備。”他是不介意有個凡是不按思維來的老婆,當然還有她那視錢如命的習慣。
新婚之夜。
她不知道別人的新婚之夜是怎麼度過的她不知道,因為她還從沒有參與過,而她也是她們之中最早結婚的人,當然也就沒有請教者了。但是她相信自己絕對是個少數者,哪有像她這樣的剛同意他的求婚就立即像是做雲霄飛車般的結了婚,現在想來說不定她的那些朋友們會怎麼樣的說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