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熏不舍地放開賀子黎,眼淚汪汪。
賀子黎何嚐又想離開,雨熏不能因為自己而害別人,如果撇去一切賀子黎隻是自己的丈夫,屬於自己的。
雨熏倔強地抬頭“賀先生,你去吧,你的責任還在等著你”賀子黎的雙眼流下了兩行清淚,直到走到大門口時大聲說“林雨熏我的女人,你一定要等我回來”雨熏大聲回複“賀子黎我的男人,我一直會等你回來”
直到賀子黎的背影消失了,雨熏全身無力地坐在地上,無聲的哭。
直到正午,雨熏失魂落魄地回了屬於他們的房間,發現在陽台上有自己的肖像畫,不必想,這又是自己賀先生的傑作。
快步跑到床上,被子、枕頭全是他倆的味道,視線不停的掃視,最終落在在床單上的xx上。
害羞地把床單換下來洗幹淨。
把床單晾在頂樓陽台上,看見上海市中心一直有著縷縷硝煙。
跑下樓,走出大門。就看見不少外國人聚在一起,好像在討論什麼?
雨熏上前問了一位美國女士“這位女士,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標準的英語讓不少人投來來目光,有個年老的神父沉重地說“美國駐華譯館,發布了嚴重警告,要求住紮在南京的美國人迅速返回美國。”一位日本女子名叫香川美子,走過來提出讓雨熏去把一封信帶入南京城給他的未婚夫
澤田太野,並提出給雨熏造日本記者證,幫助她順利進入南京。
雨熏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給大家道了別,回了家,讓門口的衛警給自己準備醫藥箱,換了一身簡便的衣服,拿著剛找到的手槍、一件黑色的大衣和醫藥箱,去旅館找艾克斯要了一輛車、食物。
便開著車向南京城進發,在路上看見了不少難民,向上海走去,有的婦女還抱著孩子,牽著孩子一直不停的走。直到小孩哭了,一直強忍著。雨熏對送自己開車來的記者說道“路上的情況都這樣糟糕,那南京城裏的情況我真不敢想象。”
到了檢查處,記者和雨熏拿出的記者證,是香川美子為他倆造的假。
通過檢查,車開入城,一股腐臭味迎麵撲來。
帶隊的日本人,看見說道“你知道嗎?這裏才剛剛開始。”
車經過了一個湖邊,雨熏看見有一群日本人用刀刺在一個身穿中國官服的士兵。
雨熏顫巍巍地用照相機拍下了這一幕幕。
心裏在想賀先生去南京時也是穿著軍服的,賀先生不會也遇難了吧…不…不會的他答應我不會死的。
才開始南京城到處都是掃蕩後的痕跡,連小孩也難以幸免。
到了編輯館,雨熏看見了一群日本記者有男有女,他們臉上都有自豪感,像是在炫耀他們見證了偉大的曆史。
雨熏因為才來,所以出去第八章:拍攝,都有人監督。在南京城裏道路上全是屍體,女人的屍體慘不忍睹,男人的腸子全是被用刺刀捅出來的。
可是,當雨熏到達一個火車軌道時,發現一個穿著紅色肚兜1歲多左右的小孩在哭泣。在他的不遠處,有一個日本士兵正在一步步向小孩走去。
那個嬰兒仿佛沒了母親的懷抱,不由的大聲哭鬧起來。
雨熏大聲地說了一句日語“不要傷害那個小孩!”
士兵停止了動作站在旁邊,傻傻地回答“報告林記者,我是xxx的實習兵,正在做練習。”
凶狠的的神色把他臉上的刀疤襯的十分嚇人。
荒涼的南京城不再有繁華的景象,一切都以改變。
黃色的軍服卻是如此的刺眼,
如今已經人非人,物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