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威夷的島上,有不同國度的人,不同的民族。夏風從海麵上吹來,把細小的沙塵吹向天空。浪花不停地拍在礁石上。天空的鳥在不停地飛,一切顯得十分生機勃勃。
可是在海邊的一棟別墅傳來了吵架聲,打破了這一切的寧靜。
別墅的頂樓上站著兩個人,一位是發了福的中年人,身穿中山裝,另一位是一個長發及腰,暖金色眼瞳,穿著白色洋裙,顯得十分俏皮,活潑兒雪白的皮膚被陽光襯得更加白皙。
“爸爸,你告訴我勳暢在哪裏,你把他藏在哪裏了?”沙啞的聲音從白洋裙女子口中說出(雨熏)。中年人神色變得嚴肅,冷冷開口“熏兒,勳暢那小子配不上你,我不會讓你和這窮小子在一起的,絕不會!”堅定的語氣,讓雨熏不由地發疼。雨熏感覺身上的力氣好像被抽了一樣,十分無力。
她知道好強的父親隻有自己一個女兒,母親又因為生弟弟難產而死,父親沒有再娶妻,就是怕後媽沒有親媽對自己好,所以一直又當爹又當媽地把自己拉扯大。盡管,父親一天天衰老,但父親的權利一天天壯大。
父親是一位國民黨管理沿海地區的師長,有2萬多人的兵權。
雨熏滿臉淚痕,淚水從眼眶湧了出來,直墜落地。中年人用起繭的雙手,拍了拍雨熏的背無奈地說“熏兒,我知道你和勳暢那小子,相互喜歡。
但是,這個時代沒有足夠的權利,隻有被欺負的份。”“熏兒啊,父親已經過了一大半輩子,這一生能擁有你母親和你,還有那,未出世的,弟弟。”“你父親我就知足了。但是,我知道你和勳暢小子在一起,我不放心!
於是在昨天我給你許了一門親事”
雨熏的淚水滑落了臉龐,撕心地笑了。如同夏日裏的白菊“父親,為什麼…為什麼”“父親,明知我愛的人一直是勳暢,為什麼還要把我推向別人”“熏兒,你隻有3個月的時間,3個月後便是你出嫁之時!這段時間,你自己把握吧”
本來萬裏晴空的天,下起了暴雨。
雨熏,在那裏淋了將近一下午的時間,才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間,雨熏的奶媽瞧見,連忙去拿毛巾給雨熏擦幹身子“小小姐啊,你怎麼了,怎麼好端端地去淋雨,淋感冒了怎麼辦”
看見張媽關心自己的神情,雨熏一把抱住了張媽“張媽,爸爸不讓我和勳暢哥哥在一起,他給我許了一門親事”張媽聽完後神色大變“姑爺,不是不知道你和勳暢崽子的感情,”
“張媽,我決定了,我要去找勳暢,不管有多困難,我也要去”雨熏堅定的語氣,讓張媽不由的放心。暗想到“越來越像小姐了,有小姐的風範”張媽突然問道“你知道勳暢在哪裏麼?”雨熏無奈地搖了搖頭。
張媽連忙走到雨熏的爸爸書房,看見人在那裏冰冷地問道“姑爺,勳暢在哪裏?你告訴我”
雨熏父親看見張媽,想起了雨熏的母親(南宮婉)語氣不由尊敬起來“張媽,你是為熏兒來的吧”張媽笑到“姑爺,你真是能裝,對我是為小小姐來的,總不能讓小小姐不快樂,那樣小姐在天之靈怎能安息”
。微風吹到了雨熏的臉頰,雨也不知什麼時候也停了。雨熏出來別墅,在海邊跑步。
第二天,雨熏拿著行李登上了輪船,對張媽揮了揮手。不久輪船便慢慢地開了,在輪船上不知不覺幾天過去了。 “張姨,你知道現在這個年代兵荒馬亂。雖然勳暢愛熏兒,但是他沒有能力去保護熏兒。熏兒是婉兒在這世界留下的唯一骨肉,我必須要一個人一直陪在她身邊,萬一哪天我不在了,也有人為她擺平一切,更何況羅軍長的兒子又喜歡熏兒”滄桑的音色再也蓋不了年紀的衰老。
張媽再也說不出話來。
“走吧,去告訴熏兒她隻有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內她的事我一概不管。三個月後必須回來結婚”堅定的語氣不容篡改。
“對了,勳暢,回中國了,在上海xx部隊”
張媽緩步地走出了書房。
看見雨熏無奈道“小小姐,老爺說了三個月的時間你想幹嘛幹嘛,但三個月後必須結婚,張媽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雨熏抱住張媽,笑道“張媽,你已經幫的夠多了。對了,勳暢在哪裏?”
張媽開玩笑說“小小姐,你不要張媽了,隻要勳暢這臭小子,幸好勳暢在中國上海xx部隊,不然小小姐非把我忘了不可。”
“張媽,謝謝你!我真是愛死你了,張媽幫我收拾一下衣服”說完便跑進了房間裏。
一下午的時間,雨熏感覺度日如年,風吹進了房間裏。
窗外的楓樹,不知不覺也染紅了葉子。微風吹到了雨熏的臉頰,雨也不知什麼時候也停了。雨熏出來別墅,在海邊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