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的說要病人相信你們,那我問你,白澤交不起醫藥費的這幾天裏,你們有沒有對他母親進行過救助?有沒有進行治療過?有沒有醫生護士來問診查房?”
月馨一步步逼近木楠景,盯著他問道,她早就看到白澤母親床前的病例板上空空如也,沒有治療計劃,沒有就診方案,由此可見白澤母親的主治醫師壓根沒有對她進行治療。
月馨冷笑一聲,道:“這樣的醫院,怎麼相信?”
“這……”木楠景被月馨堵得說不出話。
“至於白伯母的病情,請木醫生交給我一份詳細的就診史或者以前的就診方案,寫清楚進行過哪些方麵的治療,用過哪些藥品,以及使用的劑量。至於路途顛簸的問題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辦法。”月馨收回眼神,從包裏掏出來一張卡,道:“謝謝你幫助過白澤一家,這張卡裏是五十萬,不知道夠不夠幫白澤還債?”
“這位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敬佩白澤,我敬佩他是名熱血軍人,更敬佩他個名大孝子。”木楠景抽回手道:“你們可以離開,我也會給你們一份白伯母詳細的治療資料,但是請你收回你的錢,不要侮辱我。”
木楠景有些憤怒的看著月馨,後者卻無所謂的聳聳肩,道:“好吧,那就拜托木醫生可以盡快把和治療有關的資料給我。”
木楠景從來沒見過這麼直接的女人,氣得頭也不回的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看著木楠景回了辦公署,月馨轉頭對著白澤道:“走吧,進去收拾東西。”說著想往病房裏走,卻被白澤攔了下來。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來的目的,我會跟你走,但是我不希望你打擾我的家人。”白澤眼神平靜的看著月馨道。
月馨怔怔,這是委婉的拒絕自己進去嗎?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讓大家都不痛快呢。
“好,這是我的電話,搞定了打給我!”月馨掏出一張寫著自己電話號碼和名字的紙遞給白澤。
白澤淡然的接過紙條,轉身進了病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月馨聳聳肩,抬腳往電梯走去,路過護士站的時候月馨故意用舌頭舔了下唇,嚇得秦思思頭也不敢抬,唯恐又衝撞了這尊煞神,月馨笑笑,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下高調的離開了醫院。
回到車上月馨去了當地最有信譽的永興房產公司,買下了一套已經裝潢好的複式樓,看著工人忙忙碌碌進進出出布置好的房子,讚許的點點頭。
這套複式樓分上下兩層,樓上是臥室,樓下的廚房、客廳、洗手間和一間娛樂室和兩間臥室,帶一個車庫,有地下室,月馨摸著下巴,白家目前一共五口人,肯定夠住了。
想著月馨看看時間,又給搬家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醫院接白澤一家來新家,月馨還特地交代司機說,如果白澤問起是誰讓他來的,就告訴他,是戰友。
月馨坐在車裏伸了個懶腰,這白家的事她既然管了,那就要管到底,現在已經找到了白澤和白父、白母,那接下來就該好好去會會這前鄉長和他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