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馨閃爍的尾燈出現在蒼雲鄉間的小路上,從d市出來已經是傍晚了,兩旁的高山巍峨聳立,像是被這條小路從中劈開,嶙峋的山壁映著夕陽的餘暉顯得愈發莊嚴。
砰砰——
兩聲槍聲驀然響起,月馨一腳刹車車身猛的停住。哪裏傳來的槍聲?
月馨回憶著剛才聽到的槍聲,快速的定位槍聲響起的地方。
是從馬路左邊的山林中發出的,應該在自己的前方不遠處,想著月馨鬆開刹車重新啟動車子向前駛去,果然行駛了兩三公裏就看到了設立在馬路中間的路障,幾名身著警服的警察正在指揮著過往的車輛掉頭返回。
月馨還沒靠近就看見路中間的警察給了自己一個停車的手勢,這個警察看著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
月馨搖下車窗伸出頭問道:“警官,發生什麼事了?好端端的怎麼把路封了?”
“今天山上有演習,不通車,小姐您先回去吧,這條路要過幾天才會重新開通。”穿著警服的小警察說道:“最近這段時間不要走這條路了。”
“什麼演習啊?怎麼沒聽說呢?”月馨好奇的問到。
“是秘密演習,不知道很正常,您快回去吧。”小警察有些著急的催促道。
就在月馨詢問的過程中後麵又有幾輛車停在了月馨車後。
“哎!這怎麼回事啊?還不讓人過了嗎?”一個圓圓的腦袋從奧迪車窗裏伸了出來對著小警察喊道:“快點把這些該死的路障拿開,老子還趕著回去呢。”
小警察對著月馨抱歉的一笑,然後朝著光頭走去,敬了個禮,道:“這位先生,前方正在演習,這條路最近幾天都不能通車,給您造成了不便,請你見諒。”
“什麼演習?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光頭不滿的喊道。
光頭這幾天本來氣就不順,這袁浩傑兩個月前才剛擔任了市公安局局長一職,想著自己是個商人,跟公安局的人打好交道為自己以後的日子鋪好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啊,可是誰呈想,這袁浩傑和那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非但不見自己,就連給他的見麵禮袁浩傑也讓人一並扔了出來,隻是讓人帶了句話,老老實實做生意,膽敢作奸犯科,法理不容。
“怎麼這袁浩傑一上台就搞演習?是不是盼著我們d市大亂呢?他知不知道這給我們市民造成了多大的不便啊!去!把你們領導叫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我們就不走了!”光頭男下了車,撒潑似的站在路中間喊著。
“就是,給我們個交代。”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演習?為什麼要封路?”
“我還趕著回家見我媳婦呢,快把路障拿開!”
而那些還沒走的車主自然也不樂意了,跟著紛紛嚷了起來。
眼看著場麵越發不受控製小警察臉上露出了慌張之色,有些手足無措的解釋著,可是卻淹沒在人群激動的聲音裏。
月馨看著這有些混亂的場麵笑了笑,看來這小警察果然是初出茅廬啊。
月馨清了清嗓子,道:“就是,就算演習也不能把路封了啊!我們還要回家呢!”
“前麵在演習,有一定的危險,真的不可以過。”小警察想努力控製住混亂的場麵,又一次提高聲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