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雲也不再多說,不理會風逸軒,徑直走了進去。
難得的,由於麵具的遮掩,看不見風逸軒勾起的唇角。但是,周邊的空氣到時暖了幾分,身後的冥楓微愣,王……王爺,在笑?
清澤宮門口的太監倒是眼尖的很,見沐傾雲進去,身後不遠處則是風逸軒,明白二人的關係,也不奇怪,和著喊了一句:“瑾王爺、優藍公主駕到——”
裏麵的人皆朝著清澤宮門口看來,大多數的眼睛看過來是為了看好戲的。沐傾雲為了不嫁,可是決然自殺過,而昨日上午,瑾王爺帶著聘禮前來下聘,不知……這二人……
對於那些目光,沐傾雲統統無視,也不管後麵的風逸軒。不過,這一前一後,看起來很和諧,特別是,今日兩人都穿的是紫色的衣服,看起來就會想到一個詞兒——情侶裝!
上頭,皇帝沐謹天坐在正中,皇後藍輕魅坐在皇帝的左邊,而太後那個老妖婆,則坐在皇帝的右邊,自古以來,以右為尊,這麼坐,很合理,但在沐傾雲的眼中,看著很不舒服。
“兒臣參見父皇、母後。太後娘娘。”沐傾雲走到殿前,微微福身。按禮,沐傾雲應該稱太後為皇祖母的,而此時,卻是清清冷冷的一道‘太後娘娘’。
太後神色陰沉,她知道,沐傾雲那丫頭是在挑釁她,她與她,向來水火不容,宮裏人盡知。
“見過皇上、皇後娘娘。”風逸軒卻很隨意,懶懶的開口,看起來神秘慵懶,那股帝王的睥睨之氣,還有那骨子裏的殺伐果斷,忽視不得。戰神之名,果真名不虛傳。
並沒有問候太後,因為太後可與風逸軒沒有半點關係。藍輕魅是風逸軒母後藍清妍的妹妹,說起來,沐傾雲和沐雲軒還是表兄妹關係。
沐傾雲這也是才清楚的,蛾眉微皺,這古人怎麼搞得,表兄妹間居然還有婚約?
在外人的眼中,風逸軒是順著沐傾雲的意,沒有跟太後問候。
太後的臉色又差了一分。
“雲兒,軒兒,免禮免禮,快快入席吧。”
風逸軒坐在右邊,不論是戰神之名,還是雲墨國七爺之尊,都是尊貴的,可不得怠慢,坐在右邊於情於理。
沐傾雲今日的座位安排在左邊,好死不死的剛剛在風逸軒的對麵。
沐傾雲癟嘴,倒是什麼也沒有說,坐下來便是一直吃著東西。這種宴會,從來都沒有沐傾雲什麼事兒過。
大多數都是男兒家的話題,沐傾雲不感興趣。那些女眷們,則是聊著那些飾品,衣物,總之,就是一些女兒家的話題。
倒是奇怪得很,今晚,沒有看見沐雲軒。
沐傾雲暗想,不知道哥哥去了哪兒?
吃得盡興,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句話。
“皇祖母,您看,今晚的賞詩大會,不如就由您來主持?”黃鸝般的女聲,突然間在這歌舞升平的熱鬧氛圍中響起,尤為悅耳。不消說,聲音的主人就是那個白蓮花四姐,沐瓔珞。
“那敢情好啊,瓔珞的話真真入了哀家心。”太後的臉色初霽,剛剛的難堪早就不放在了臉上。
今日,進宮的人不乏是青年才俊,大家閨秀。太後也允了。
坐下的溫婉婉坐在溫霆的身邊。因為沐傾雲的緣故,溫霆從堂堂的尚書降到了正三品的夜都府尹,位子自然是沒有以往靠前,剛剛坐在中間。
怨上了沐傾雲,看著沐傾雲悠然自得的吃著東西:“從未見過優藍公主出席這種晚宴,以前是公主不在宮中,如今,趕上了這賞詩大會,優藍公主是否露一手?那日在墨瀾學府,見公主與夫子對答,就甚是欣賞公主才華。不知今日公主能否賜教一番?”
溫婉婉的聲音,太後不會忘記。溫婉婉她也挺喜歡的,人長得水靈,算不上絕色傾世,但也是國色天香,更冠有才女之名,性子也溫和,與沐瓔珞不相上下。
“可是婉婉的聲音?婉婉怎坐在那兒?”對於溫霆遭降職一事,太後並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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