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義心腸?她有麼?(1 / 1)

數九寒月,風月翩躚。

寒氣先侵玉女扉,清光旋透省郎闈。梅花大庾嶺頭發,柳絮章台街裏飛。欲舞定隨曹植馬,有情應濕謝莊衣。龍山萬裏無多遠,留待行人二月歸。

風兒蕭蕭,雪舞蒼穹,紅梅傲雪,裹素銀裝。風,亦是在耳畔掠過。

城外,傳來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不久,一道身影出現在天地交界之處。隻能見得那是一個策馬揚鞭的男子,一襲白袍,一身狐裘,韁繩不斷地抽打著馬兒,馳騁過來,似乎……很急!

風在蕭狂,掠起那墨發飛揚,颯爽英姿!

模糊地身影愈發清晰,乍一看,那男子竟是那般驚為天人!

他的臉,棱角分明,透著生人莫進的冷峻,眼神深邃而又孤傲,冰冷卻又夾雜著幾分焦急與擔憂。薄唇輕輕抿起,鼻梁高挺,眉宇之間,輕輕蹙起,似憂愁。墨發未束,白袍著身,腰間係著一塊羊脂白玉,紋型複雜,細細一看,居然是一個‘傾’字!身姿高祈,宛若無暇美玉,出塵飄逸,猶如謫仙一般。

身邊的寒,渾然天成,公子如玉,世上無雙。清貴高華卻又略顯張揚,好似這天地之間隻有他一人,世間萬物都為之而淡然失色!

“駕——”他隻知道,遠處還有個她。天知道,昨夜得知她上吊自盡的事,他有多害怕,手在顫抖,心也跟著在顫抖!他怕永遠的失去她,腦海當中盡是她的音容笑貌……

手,搭上腰間的玉配,納入掌心,驀然的緊了緊。

——

“主子,剛剛那個人是溫尚書的公子——溫奕。”藍鳶這才開口道。

“嗬嗬,瘟疫?”沐傾雲不禁笑道:“溫尚書還真是會取名字哈。瘟疫?是瘟疫就得遠離不是麼?萬一傳染了那可怎麼辦?”這名字,取得……可真是好啊!

“主子,是溫奕,不是瘟疫。”藍鳶汗顏。

沐傾雲挑眉,說話雲淡風輕,邊說便走出了這片人群之中:“溫奕和瘟疫,還不都是瘟疫嘛。”

“呃……”藍鳶也是醉啊,管他呢,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主子說的極是,他就叫瘟疫。”

兩個人走得倒是悠然自得,一身輕鬆。剛才那些人可都為她們捏了一把汗啊,溫奕是誰啊?這京城的小霸王啊,這個溫尚書可是很寵這個兒子的,她們不曉得惹了惹不起的人嗎?

這個溫奕倒是應了一句話——“軍聽了軍愁,民聽了民怕。”

雖然他們這些老百姓平日沒少遭這個溫奕的罪,恨不得溫奕能夠被人收拾,但他們更不希望那種俠義心腸的女子就這樣香消玉殞了啊。

“嘖嘖!這女子果真豪氣!”有的人還是支持沐傾雲收拾這個小霸王的。

“但他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啊……”路人甲有些歎氣。

“對啊,溫尚書可是很護短的人。”路人乙說道。

“看來這個姑娘命不久矣。”

“唉,如今又這般俠義心腸的女子當真是少……”話語當中,盡是惋惜。

沐傾雲和藍鳶將這些話收入耳中。

“主子,他們稱讚你俠義心腸。”藍鳶淺笑。

“嗬嗬……俠義心腸?如果他們曉得我是沐傾雲的話,你覺得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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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