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拉著娘和八叔往後退了一步,墨素素也和春蘭姐往後站了站。隻剩李安邦和那些人站在一起,接受懲罰。我眼睜睜的看著那中淡藍色亮閃閃的粉末飛了出去,然後那些人像是中了邪一樣停在原地,一動也不動,活生生就是被孫猴子試了法術定住了。
“這,這,就是這麼使得?”我有點兒疑惑的轉向墨素素,這也太沒勁了吧,還不如那些癢癢粉好用呢。可是她卻衝我擠眉弄眼兒的說,“你就等著瞧吧,這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我目瞪口呆的轉向那些人,忽然見他們的臉色都變了,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想哭,眉毛鼻子眼睛嘴都出現了一種怪異的狀態,一抽一抽的十分可樂。
緊接著,李安邦發出了第一聲傻笑,“春蘭,春蘭,春蘭!”他嘴裏叫著春蘭姐的名字,人卻往離他最近的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過去,眼裏還色迷迷的,“春蘭,讓我抱一下!嗯,你真香啊,就是最美的花兒也沒你香!”
麵對著一個胡子拉碴的大男人說著這麼惡心的話,我們站在旁邊的人都要吐出來了。墨素素一拍腦門兒道,“哎呀,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她掏出一粒藥丸遞給我說,“你給他喂下去!”我接過來為難的說,“為什麼是我啊,你看他那副樣子,實在是太惡心了!”墨素素翻了個白眼兒說,“那你讓我去,他要是當眾把我抱住親起來,你能樂意嗎?”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臉焦急的春蘭姐,果然還是我去最合適。於是我一咬牙一跺腳,舉著那粒藥丸朝李安邦走了過去。這個時候他已經和那個大漢互相憐惜的抱在了一起,一個不停的在胡子拉碴的臉蛋子上親著,一個在對方懷裏蹭著,那場麵,真是看一眼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安邦,安邦!”我叫了他兩聲,他一點兒反應也沒有。我隻能大著膽子上去扒拉了他一下,沒想到卻被他一把甩開,嘴裏還埋怨道,“討厭,你走開,沒看我和春蘭親熱著嗎!”我在心裏暗罵,“還春蘭姐呢,那個糙老爺們兒給春蘭姐提鞋都不配!你也下的去嘴,都不嫌髒!”
可是素素交代的事情還得做,也不能任由他這麼下去。我隻好眯著眼盡量不去看他們,一把抓住李安邦的下巴,想要把藥丸給他塞進去。沒想到他卻一晃腦袋掙脫了,然後一口要在我的虎口上,血當下就流出來了!
“哎呦!哎呦!你鬆開,鬆開!疼死我了!”我嗷嗷叫著去捏他的嘴,可這小子似乎不肯鬆開,還越咬越緊了。冷汗瞬間就流下來了,八叔也慌了神兒,連忙上來扯住李安邦道,“你快鬆開啊,景同的手都要費了!”我爹娘和墨素素也衝過來一起幫忙。
可是這個藥實在是太霸道了,那些人全都行動了起來,有的哭有的鬧有的叫,就是沒有一個正常的。來幫我的人都被纏住了,春蘭姐要不是躲的快,恐怕也要被攔腰抱個正著。
“救命啊!”我疼的都已經麻木了,墨素素急的都快哭了,“這可怎麼辦啊?”就在這時,回來取東西的蔚藍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衝墨素素道,“解藥在哪兒?”墨素素費力的掙脫開一個覺得自己是藤蔓的男人的束縛,將裝著解藥的瓷瓶扔了過去。
“行了!”蔚藍叫了一聲,身形一動,先到了李安邦背後。他在安邦的脖子上點了兩下,當下嘴就張開了,我連忙把手抽了出來,氣哼哼的將那粒藥丸扔了進去,罵道,“你小子等著,我一會兒再和你算賬!”
轉眼間,蔚藍如法炮製,給剩下的人全都喂了解藥,一場鬧劇這才平息了下來。我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道,“蔚藍,你先來給我看看,這小子屬狗的,下嘴這麼重,會不會留下疤啊?”墨素素看了我一眼道,“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疤不疤的,真是矯情!你這點兒小傷,放在蔚藍手裏不值得一提,是吧蔚藍?”
她笑嘻嘻的看向蔚藍,我看著她嘴角的那抹笑,心裏怎麼琢磨怎麼不是味兒。我和素素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她可從來沒有衝我笑的這麼燦爛過。難道真的是在我離開的這些日子裏,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不過話說回來,這也是正常的,他們兩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又有共同的興趣愛好,關係近一些也無可厚非,隻是這不代表我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