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媳婦抓不住流氓!!舍不得更新就沒有收藏!!!
嗚嗚……砸票砸票……兄弟們衝啊!!!!】
烏雲層層翻湧,如同海浪般洶湧奔騰。陰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發絲飛舞,淩亂如她的思緒。她就是三年前,被帝師斷然拒婚的王麗娜,以他的容貌和黑皇次女的身份,不知道渡劫穀以及北疆的多少青年才俊甘願拜倒她的石榴裙下,可唯獨帝師對她不屑一顧,甚至為此甘願離開渡劫穀,離開把他養大的饒老太太。
王麗娜身邊的木麵人道:“如果沒有陳淑萍在這,帝師有些放不開手腳,施展不開,以他的智謀又怎會如此輕易的被我們圍住?哎,帝師這多情的性子,何時才能改上一改?”王麗娜冷冷道:“我寧可他多情,也不願他象你們這般無情。”木麵人嘿然不語。王麗娜咬牙道:“如果不是爹爹的命令,我才懶得出來,告訴你其他人的死活我不管,如果陳淑萍和饒大哥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便即刻回渡劫穀,終身不再踏出北疆!”木麵人過了半晌,沈吟道:“倘若他們倆能識時務,投誠咱們,那倒可以網開一麵。但以帝師那寧折不彎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隻怕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距離古寺已經十分近了,還未聽到任何殺伐之聲。木麵人心道:“難道帝師浪得虛名,這般不濟,這麽快便被拿下了麽?”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當下一掌拍在龍獸背上,龍獸驚嘶狂奔。
奔到驛站周側處,木麵人大吃一驚,那還有什麼古寺啊,前麵空空如已,王麗娜瞧見前麵的景象,但見他目中驚詫的神色,登時放下心來,格格笑道:“他們早就已經走了你的伏兵都是泥塑麽?”
眼前樹木斷折,殘垣斷壁,地上深坑縱橫,橫七豎八的倒了許多人,一片狼籍。突然天上桀桀怪叫,正是那人鳥般旄。般旄撲簌翅膀,落在地上,伏首顫聲道:“主上,那帝師饒禹修極為了得,熊少加上水鬼軍團都拿他不住,讓他們跑了。”
木麵人厲聲道:“他們朝哪裏走了?”般旄極為害怕,顫聲道:“他們是擔心東邊有埋伏,向北邊走了。”木麵人喃喃道:“好一個帝師饒禹修,朝北走了。當真有見識有膽有謀。”
古寺的東麵不到兩千裏便是源城,如是常人,必定望東而去。正因如此,渡劫穀跟水族已經在東麵布下至少三道防線,守株待兔。豈料饒禹修既然不往東,也不往西,竟往他們的大本營、北邊而去。其時,水族和渡劫穀跟南苑邊境征調之兵大多布於東西兩翼,阻斷來自孟家、炎家和林家的遊俠援兵。北邊由於是自身勢力範圍,反倒處於真空狀態。饒禹修原為渡劫穀的右軍使,熟知用兵之道,度勢行兵,避實就虛,讓他們的伏兵候了個空。
木麵人道:“熊少那廝怎生敗給饒禹修的?”他五年左右未見饒禹修,不知他究竟如何,需要問個明白。般旄道:“熊少的春雨劍起初將帝師打得落花流水,眼見便要將他殺死,豈帝師淮突然使出什麽斷‘琴簫駭浪’,竟然將熊少的春雨劍吸了過去。”木麵人點頭道:“以氣為刀,不愧是帝師饒禹修。熊少這樣就敗了麽?”般旄道:“熊少自然不甘認輸,又與八爪紅魚獸人獸合一,變成一個章魚怪和饒禹修相鬥。但是不過戰了五個回合,便被饒禹修的‘琴簫駭浪’給斬劈斷獸甲,砍掉一隻手臂。”
王麗娜聽得格格嬌笑,道:“原來堂堂最強熊少連饒禹修的五招都抵擋不住。你們的伏兵可當真了得。”其實熊少人獸合一之時,自己已因水劍倒流、血液逆轉而負內傷。他性子偏執,執意為之,自然大敗。
木麵人大為驚異,望著地上那被劈為兩半的章魚獸,半晌道:“水妖軍團和渡劫大軍呢?”般旄朝那地上橫七豎八的眾人瞧了一眼,道:“他們死傷很多,沒能拿住饒禹修。讓他帶著五大家族的反賊朝北邊跑了。熊少象是極受打擊,徑自朝東走了。大軍大多趕著去追殺反賊,現在恐怕已在百裏之外。”
木麵人突然哈哈大笑,道:“這古寺往北,便是無量山。東南西北都是我水族雄兵。饒禹修呀饒禹修,我倒要瞧瞧你有何本領,能逃出我的千裏圍獵。”
無量山南北兩千裏,阻斷東西。山高千仞,西側如被巨斧所斷,峭直險峻,不可攀援。傳聞是大神盤古開天辟地時,精疲力竭,將斧頭隨手望地上一劈,將無量山砍成兩段。是以兩千餘裏的山係,竟如被從中劈斷一般。而無量山西側是萬裏荒原,雖有森林河流、局部丘陵,但是一覽無餘,無所依伴。饒禹修等人奔到這無量山西側,那便極難東進,進入源城了。唯一東進的方法便是向北繞過無量山,再由南折向東;或是重新殺回那座古寺,朝東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