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不知兮鸞可否向公子討一樣東西?”

“什麼?我盡量滿足你。”

“一個吻。隻要這麼一個吻,兮鸞保證收起自己的感情,不會給公子增添煩惱。”

玉錦看著此時的兮鸞,他從未見過她今日這般樣子,這語氣仿佛是在訣別。玉錦沒有回答兮鸞。

“難道公子希望兮鸞的感情成為你和之夭的障礙嗎?”

這是兮鸞的最後一招。但凡提及到之夭,玉錦必會有所動。果不其然,玉錦猛地將她拉至懷中,低頭便吻了上去。

這是兮鸞第一次被人親吻,玉錦的唇很涼,並沒有兮鸞以往預想到的那般感受。她以前想過,要把自己的初吻留給自己最喜歡的男子,這個男子與可置疑,便是公子。今日,她的願望終於達成,卻高興不起來。

玉錦的吻是那麼輕,那麼溫柔。讓她有那麼一絲錯覺,沒準兒,公子是喜歡她的。可是,喜歡的人能有很多,她喜歡小豐,喜歡南宮泊,可她愛的人卻隻有一個玉錦。

當玉錦離開她的嘴唇時,她露出一絲苦笑。

“公子,謝謝你。”

玉錦隻是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兮鸞,對不起。”

“公子,明日便要離開這裏了。請你允許兮鸞還能跟在你的身旁侍奉一二。兮鸞向你保證,等你和之夭姐姐成親之日,我便離開,再不打擾你二人。”

玉錦聽後,心裏隻是隱隱痛了一下,他皺皺眉頭,“兮鸞,你可以住到你想離開的時候為止。”

兮鸞笑了,她第一次這般笑,一種絕望的笑,一種妖嬈的笑,讓玉錦呆滯了一下。

公子,你幸福了,我便可以安心的離開。

第二天,送行隊伍很隆重。可是,沿途隻有百姓,卻沒有官員。百姓們站在路的兩側,有些人甚至低聲哭了起來。可大多數人還是在無聲的揮手告別。

皇宮中,南宮泊剛睜開眼,便拉著身旁一人的衣袖,問道:“玉錦走了嗎?她也走了嗎?”

“是的,他們都走了。泊兒,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父皇?”南宮泊剛醒來,身體難免有些虛弱。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父皇,幾日不見,他竟蒼老了這麼多,兩鬢的銀發讓他異常刺眼。

身旁的太監對著他說:“太子,您不知道,在您昏迷的時候,都是皇上親自侍候你,要知道,皇上最近的身體可是…。”

太監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皇上打斷,“你現在竟然越來越大膽,未經朕允許,胡說些什麼?還不快點滾下去。”

那太監挨了罵,卻並沒有不開心。隻是雙眼滿是憂鬱和關切,他伺候了皇上整整四十年,最近,皇上頻繁吐血,還吩咐不讓太子知道,他看在眼裏,難受在心裏。

他以前大著膽子問過皇上:“陛下,您這般瞞著太子,對嗎?”

“泊兒那孩子的性情,我是知道的。我虧欠了那孩子很多,如今,我已是垂死之兆,不願讓他傷心,還是瞞著他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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