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火域不光是對敵人殘忍,對自己人也是一樣,由於常年的暴動,暴民和軍隊達成的一個約定,叫“再不停開殺戒”火域遵守酋長長老製,有政治領袖和精神領袖,是一個****的國家,國土狹小,人口眾多且民風彪悍,暴動有時隻是餐後活動,火域就是憑借著人口優勢壓製的冰域。
“酋長長老下午好,奉火神的旨意,質子已請到火雲窟”
左邊的白胡子老人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瞼
“哦,來了啊,養著吧”隨即又閉上了雙眼,右邊的中年人也對他點了點頭
“領命!”覺羽機械的起身走出大殿,走出小殿,就在他快要走出外殿的時候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回頭望去竟然是酋長,大殿上的那個中年人
“記得每年的國祭日嗎”
“記得,酋長”
“祭祀火神的時候不要讓質子出麵,把他殺了吧”
“可是...冰域發現了怎麼辦”
“現在全國上下除了暴民都不希望再打仗,質子是一粒仇恨的種子,他不死,早晚會開花”
“質子是冰域人,不讓他參與祭祀火神隻能說明我們給冰域麵子,他出身不高貴死了冰域也不會追究。”
覺羽的眼神裏閃出了火光
“聽我的,國祭日讓質子吃頓好的,最好找個妞給他開個苞,然後找個野地”酋長用手比了一下脖子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善後工作我負責,給質子一天自由時間出了事也得怨不得別人”
“酋長英明神武,我便是刀山火海也萬死不辭!!”“別整沒用的,你這些破話還是去逗那個傻逼老頭吧”
戶明在火雲窟的外殿裏,熱的像個傻逼,人為刀殂我為魚肉,他到底是一個無法與命運作鬥爭的十多歲的孩子
火域建築多是朱紅色和黑色,和冰域的藍白配建築呈鮮明對比,看得多了容易閃瞎眼。有軍士幫他從馬車裏卸行李,他像個甩手掌櫃一樣看著眾人,雖然他知道自己隨時會死。“哐當”一聲響打破了寧靜,從行李裏竟然掉出一把軍刀,完了我死定了,這回真說不清了,也不知道自己哪個傻逼叔叔要置我死地。戶明覺得自己完了自己的生命走向了盡頭,臨死前要不要喊一句“祖國萬歲”,度過了時間靜止般的三十秒,有人說話了“王八操的覺二牛,你那破刀綁腰子上了?一碰就掉?!”“媽的,嚇死我了”“我說這種人回家種田吧,一點素養都沒有”眾人都看著卸馬車的“覺二牛”隻見他低著頭抱著掉出來的刀,額頭上流淌著豆大的汗珠,能活了能活了我又能活了,戶明慶幸自己又能活了,即使可能隻是幾分鍾“哐當”又是一聲,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覺二牛,戶明心裏把這個覺二牛家裏的女性問候了一遍,再一看發現他竟然抱著兩把刀,兩把樣式迥異的刀,幹!那不是三叔的刀嗎完了完了完了這次死透了,“有刀!冰域的刀”“他帶刀做什麼,來人把他架起來”“別狡辯冰域狗不是你的是誰的”戶明被架起來摁在了地上,“我的刀”一個灰白色皮膚的老者走了進來“主教大人好”“一把刀能把你們嚇成這樣”覺羽拿起刀把玩了起來“這刀你收好”說著把刀把指向戶明,戶明突然想起來那個變成灰燼的暴民,嚇得不敢伸手,幾天前他還是彼城未來的城主,如今卻成了驚弓之鳥,覺羽看他沒有反應就把刀塞到了他的手中“多希望有天你能拿著它砍死我們的大長老”說完搖著頭起身離開了,“一定會的”戶明望著他遠去的背影說到
朱紅色的大門裏,戶明躺在床上,門外就是一層層的軍士,火域真熱啊一縷縷火熱直逼心髒,白天的時候事情太多又幾次險死無暇顧及這裏的溫度,現在躺在床上終於撐不住了,他盡力把火熱逼進自己的肺部然後通過呼吸排出,突然一陣清涼從背部湧來,自己的背後不知何時竟出現了一個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