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容雪寒哪有心思再來迎戰,在他們陣營當中,他的修為是最高的了,但他卻明明白白的輸在了柳風的手上,而且輸的那麼幹脆,自己的兵器都被人奪了,這何嚐不是奇恥大辱,可是他都敗了,剩下的一些將領更沒有膽量前來迎戰了。
此時他們互相對峙著,各自都沒有攻擊,隻是劍拔弩張的看著對方,柳風見這麼等著也不是個辦法,想要出戰卻被楚河阻止了,兩邊罵陣的士兵換了一波有一波,就好像唱戲一般。
柳風搖搖頭:“這仗還打不打?”
付三通對著柳風說道:“柳宗主,急不得。”
柳風搖搖頭:“是呀,急不得,我倒不如在這裏修煉算了,不然柳前輩又說我懈怠了。”說著他看了柳含煙一眼,此時柳含煙卻點點頭:“這主意甚好。”
柳風無語:“我在這練?我練什麼?”
“練劍法。”柳含煙不動聲色的說道,像是很認真的一般。
此時柳風點點頭:“好,那我就練劍法,我練給你們看。”說著他抄起北邙劍就走到兩陣中間,卻並不過問慕容雪寒而是對著柳含煙說道:“那我練了啊。”
柳含煙不阻止,卻鼓勵的說道:“練給他們看。”說著卻把手往對方的陣營一指。
柳風此時明白了,柳含煙不是讓他練劍,而是要接著這個時候給對方秀一秀,那既然是秀一秀,自然不能不出全力,柳風將手中的北邙劍一揮,頓時劍鋒之上出現一道寒光,那是如冰雪般寒冷的光。
柳風讚到:“好劍。”說著就揮舞了起來。
這北邙劍的寒氣,是劍身上自帶的,被柳風這一揮舞,那效果一點不比在慕容雪寒手中差,他的劍朝前一指,然後一挑,都能在空氣中留下冰晶,每一次舞動都會在地麵上留下一些冰淩。
那柳風的劍法著實是高超,時而上挑,時而下劈,時而刺,時而掃,看的讓人目不暇接,最讓人意外的是,這把北邙劍就好像是一直跟著柳風一般,一般的神劍都有自己的脾性,就好像淩霜劍,別人拿不動,鴻蒙劍隻要入手必遭雷劈。可這北邙劍柳風用起來卻異常的順手。
最不可思議的還是慕容雪寒,他看著柳風舞劍,對著身邊的人問道:“此等劍法,天底下有誰人能敵呀?”
此時他身邊的人卻幽幽的說道:“這柳風的傳聞我倒是聽說過,好像還打敗了劍聖,那劍聖好像還說要他教自己劍法。”
“還有這等事。”
那個人趕緊回答:“傳聞而已,不知真假。”
慕容雪寒狠狠的握緊拳頭:“無論如何,奪劍之仇我必定要報,你們誰敢上去應戰?”
可他的話說出來並沒有任何的效果,在他身邊近萬人,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就那麼呆呆的看著柳風在那裏舞劍,而且也清晰的認識到,劍法,在場的沒有人能勝的了柳風。
此時不管罵陣的如何罵,柳風如何放肆的舞動著慕容雪寒的劍,就是沒有人應戰,直到太陽西沉之後,那慕容雪寒竟然收兵了。放任柳風他們嚴陣以待的在那舞劍。
而接下來的半個月,慕容雪寒卻不在出戰,在自己的營帳之前,豎起高高的圍牆,好像要和他們來個持久戰一般,不管想什麼辦法,他就是不出戰。
此時柳風火了,對著付三通怒道:“慕容雪寒這個王八蛋,他以為我夜慕門的糧草不足還是怎麼滴,想和我們耗下去,我看誰耗得過誰,真是特碼的烏龜孫子,不就奪了他一把破劍嗎?啪啦?膽怯啦?不是號稱溟州第一勇士嗎?吹牛倒是認真的。”
他的話剛說完,外麵段浪就叫開了:“誰說北邙是破劍來著?”
柳風一瞅是段浪,趕緊轉過身去,他此時滿臉的怒容,可不想被段浪奚落,而段浪像是心情不錯,往付三通身邊一坐,就抓住掛在劍架子上的北邙劍,仔細的打量著,嘴裏卻讚不絕口。
“四把神劍,都在我們這裏了,了不得呀,了不得呀,要是讓天下劍派知道我夜慕門有四把神劍,那他們還不瘋了呀,蜀山劍派又怎麼?青城劍派又如何?他們有這神劍嗎?沒有,哈哈哈,他們沒有,可是我們有呀,哈哈哈哈。”
柳風回過臉對著段浪說道:“段大師,我知道這劍對你來說意義非凡,可是我們不是來打仗的嗎?雖然得到這把北邙劍,也沒必要開心成這個樣子吧?”
段浪卻站起來嚴肅的說道:“不然,我們有了這四把劍,區區溟州又算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