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愣住了對著段浪問道:“段大師,此話何解?”
段浪微微的拿起北邙劍卻對著身邊的付三通說道:“老付,你說呢?”
付三通微微的皺起眉頭,稍帶嚴肅的說道:“這個辦法倒是可行,就是殘忍了點。”
柳風見他們自說自話,有些著急的問道:“那你們倒是說呀?”
段浪此時正色道,這四把劍在手,可以說是天下一大利器,配合老付的陣法,倒是可以組建成一個陣,叫做四靈陣,這個陣法一旦布置可以說是威力無窮,在這個陣法當中有風雷之力,也有水火之力,其殺傷力非常厲害,區區盟軍數萬人,那是不夠看的,隻是這個陣法太過凶殘。”
付三通剛要說話,楚河已經過來了,她趕緊說道:“不可以的,我們要的隻是土地,不是人命,這四靈陣,我倒是聽說過,隻要進到陣內,無一可以活命,我們和這溟州的大小門派,無此等大恨,為何要用這麼殘酷的陣法?”
柳風趕緊站起來,想要攙扶楚河,楚河卻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見柳風過來,對著柳風央求道:“答應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這樣的陣法好嗎?”
柳風趕緊說道:“我沒有這個想法,而且我也不想徒增殺戮,那我們不用便是,何況青鸞劍還在小公子手上,我們想用也用不起來呀。”
“即使在你手上也不要用好嗎?”楚河再次央求。
柳風趕緊點頭,此時段浪歎了一口氣:“既然不用,那就不用吧,不過目前我們有北邙劍和淩霜劍,那我們用一個水火陣倒是可以,雖然威力沒有四靈陣那麼厲害,但解決目前的局麵倒是可以的。”
“水火陣?那又是一個什麼陣法?我怎麼沒聽說過?”柳風問道,他對陣法也是很了解的,而且付三通也傳授了不少陣法給他,隻是這水火陣,他倒是沒有聽說過。
此時付三通看了一眼柳風和楚河,介紹到:“按照老段的意思,這水火陣,應該是我們自己創立的陣法,它的模型應該是兩儀長生陣,而兩儀分別以淩霜劍和北邙劍代替,淩霜劍火性強,北邙劍寒氣強,而兩儀互換自然形如水火。
這個陣法到底有多厲害,我們目前不得而知,但若是對方破不了兩儀長生陣,這水火陣應該能起效,而且我們隻要對方乖乖的俯首即可,我想應該不會有大的殺上。”
既然付三通都這麼說了,那柳風點點頭:“那就布下水火陣吧。”
楚河也沒反對,畢竟是戰爭,所以在付三通親手布置下,沒多少時間,在夜慕門和盟軍的中間,他們布置了一道大陣,這個陣法的表象非常的簡單,在正南方向的地麵上豎著一道木門,木門上懸著一把淩霜劍,在正北方向豎著一道石門石門山懸著一把北邙劍。
在兩道門的中間,空無一物,看似什麼都沒有,而在兩道門之間卻有一道道若隱若現的氣流在湧動,兩道門在一條線上,兩把劍也在一條線上,這條線很特殊,叫做子午線,不偏不倚。
而在兩把劍的下端卻放著兩個巨大的碗,在碗裏麵分別是紅色的液體,和黑色的液體,至於液體是什麼,倒是不得而知,而在劍的後方分別是兩隻巨大的銅鏡,銅鏡的擺放也是很有講究的,然後在懸著劍的上方有七枚旗子,旗子在風中獵獵作響。
此時柳風對著慕容雪寒說道:“你我兩軍交戰已久,不如再次我們立下賭約,在你麵前是我們布下的水火大陣,若是你能破掉此陣,我們立刻撤兵,如若你們破不了,那就降了我們,你看如何?”
慕容雪寒回頭看了看那些盟軍,他似乎知道這也是一個避免殺戮的方法,但他卻猶豫了,對著這種承諾他可輕易的做不了,於是推脫到:“柳宗主,在劍法上我已經輸你一招,隻是這若是我破不了的話,我自當接受你們的懲罰,但降了你們我可做不了主。不如這樣,如果我破了你們的陣法,你們不僅撤軍,還把我的兵器還我,若是我破不了的話,那我後撤一百裏,你看如何?”
柳風小聲的說道:“還真會,討便宜。”
但他立馬對著慕容雪寒朗聲說道:“看來你是怕了。”
那慕容雪寒仰天大笑:“柳宗主也是真會低看人一眼,在我麵前,無非就是一個普通的兩儀長生陣罷了,也算不得奇特,而且這個陣法,我一眼便知道如何破解,雖說兩儀長生陣不好破,但很明顯,隻要找到陣眼,這個陣法必然破掉。而且陣眼很是明顯,就在劍下麵的兩盆水當中,你說我怎能就怕?我隻是不想讓柳宗主沒了顏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