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有憑著是公司元老老神在在不為所動的，有新進人員，皺眉思索的，有膽小害怕的，有專注看文件的，總之沒有左衛謙想要用目光搜尋的人。
“好、好、真好，這就是我們的高層，走出去讓別人看看，這就是我們的高層，連一個招標都搞不定的高層！”
這些人是要看好戲！左衛謙心裏深知肚明，對這些隻知道窩裏鬥的人大聲質疑。
“總裁，話不能這麼說，我們的能力是全公司認定的，大家有目共睹。”那人仗著在公司的年限最長說了這麼句話，見左衛謙有轉怒為笑的意思，扯著嘴繼續“要是往常我們也不至於這樣被馬家壓著打，還不是馬家的女婿——孔樹凡出手，我們才......”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在座的似乎很認同，均點著頭。
“孔樹凡？”左衛謙聽著這話，重複了一遍，抬眼看那人一眼。
目光冷而深。
眾人麵麵相覷，那場婚禮超前盛大，電視娛樂新聞皆有報道，就連報紙都占了相當大一個篇幅。可見總裁的樣子，他是不知道？
也難怪，總裁和馬家有過一段齷齪，不願知道也是常理。
“這份資料上怎麼沒寫？”左衛謙手指著下麵人收集上來的馬家資料，諷刺，“既然馬家有這麼一位你們俯首認輸的能人女婿，這上麵怎麼提都沒提？”
這話說的那人想反駁，可又沒想到好的理由，再則，確實是他說出‘孔樹凡’這個名字，想到這裏，不好再說話，瞬間蔫了聲。
左衛謙手中鋼筆點在紙上，慢悠悠的看向室內的人員。
眾人再次消聲，明知道你當年和馬家的事還主動上報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陳秘書在左衛謙後麵聽的心驚，收集馬家資料他也是有份的。
看著手裏的電話他萬分希望，再來一次手機震動，不求能讓老板出去接電話，隻求稍微分散老板的視線，降降怒火，奈何它如此不爭氣，隻在初時響了一次便再沒響過。
“常經理？”
常經理早在那人說馬家孔樹凡時就莫名感到不安，現在坐在主位的人發話，還是這種疑問中帶著上揚的語調，他有些坐不穩。
“老板，這個人隱的深，下午就能出查到他的全部資料。”
“恩，我一直都相信常經理的能力，希望常經理今天下午不要讓我失望！”左衛謙對著常經理說出最後期限。
“總裁放心”。常經理點頭回答。
他手裏就有一份那人的資料，隻是不全，加一個下午的時間應該能給上麵一個滿意的答案，想著又看了左衛謙一眼。
“好，上個月的各項指標都已達標，有下滑趨勢的是哪個部門你們也知道，都給我抓緊。下一次我不希望再聽見‘孔樹凡’之類的借口，敵方有強幹，我方也有能人。”左衛謙抬起手看看腕表，“這次的會議先到這裏，各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底下的人還能有什麼要補充的？紛紛表示沒有。
“散會！”左衛謙率先走出第一會議室，後麵的人跟著魚貫而出，左衛謙走在前麵臨進辦公室時，才想起剛剛的插曲，邊走邊問身後的秘書，“是誰的電話？”
脫下西裝外套放在裏間，陳秘書站在外麵靜等，他沒有進入此間的權利。
“是一位自稱林致的人，”陳秘書把電話拿出來。
左衛謙從秘書手裏拿過電話，看著上麵的號碼，費解。
“給夫人去個電話，就說，林致找到了，再把這個號碼給她。”左衛謙把手機放回秘書手上。
他上次還聽見自個兒媳婦兒給私家偵探打電話，估計就是為這人！
“是”陳秘書接過手機，退出門外，左衛謙則是一人處理桌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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