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區裏,白歌手挽著牧啟之,看著圍著她轉圈的泰迪犬不轉眼,那是一隻幼犬,棕色的皮毛,肥肥的肚子,看樣子主人對它很好,爪子軟乎乎胖嘟嘟的。
不怕生,圍著白歌又是嗅又是跳的,黑色的眼珠看看後麵又扭頭繼續它的遊戲,還哼唧幾句。
牧啟之衝對麵的人笑言:“遛狗?”
見那一人一狗耍的歡實,又看前麵得意的某人,牧啟之有扶額的衝動,怎麼就又遇見這一對狗主人?
他是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對毛茸茸的動物無感。
“怎麼,陪女朋友遛彎?”那人哈哈大笑的說,語氣說不出的狂放。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牧啟之淡淡瞥他一眼。
那人朝牧啟之身後看一眼白歌,笑的不壞好意。
那邊一人一狗玩的正熱鬧,白歌舉著熱狗忽高忽低的逗弄泰迪犬,小東西跳來跳去,自顧玩著。
他住白歌他們對門,剛開始白歌還不住這裏時,他就經常串牧啟之的門。
兩人都是不愛做飯的人,又是鄰居,就經常搭著夥外出就餐。
後來他在外麵吃飯時突覺孤單,才忽然想起已好長時間沒見過往昔的飯友,特意又去串了一次門。
這才發現白歌這號人物,也是這時他才知道牧啟之這家夥早就解決了就餐問題!
他心裏憤怒,逮著機會就上他家蹭飯,那時白歌和牧啟之正是熱戀的時候,牧啟之哪能讓他一外人破壞自己家的和諧,嚴明:‘狗與揚舟不得入內!’
把揚舟氣的,故意買了條萌狗趁牧啟之不在時跑白歌麵前晃,最終虜獲美人芳心,成功登堂入室。
“之之,過來,別總往人美女懷裏跑!”那人咳嗽著揉牧啟之偷襲的地方,恨聲道,“咳咳.....我說,牧啟之,你還是不是人?有這麼對兄弟的,我招你惹你?”
白歌抱著泰迪犬一聲一聲寶貝兒的叫著,牧啟之沒理會身後大呼小叫的人,直朝白歌方向邁步離去。
“揚舟,你幾天沒喂‘之之’了?”揚舟知道白歌說的是泰迪犬饞她手中的熱狗。
“我家之之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沒虧待它!”
大手搶過熱狗幾口吞進肚,他從昨晚開始就沒吃過任何東西,這離的食物近了,沒忍住。
白歌盯著揚舟的吃相語出驚人:“這個熱狗被之之舔過!!”
“啊?啊!我呸,你怎麼不早說?”揚舟跑到垃圾桶處哇哇大吐,大有不吐幹淨不罷休的意味,擦著嘴,埋怨白歌沒有提醒他。
“別管他,和狗搶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牧啟之這話更狠,直接判定揚舟的為人。
白歌聽見這話樂的大笑,大力一拍揚舟的肩,豪氣的說:“揚舟你還搶之之的狗糧?害不害臊,你!”
白歌還想再說兩句話以痛訴他的罪行,被身邊的牧啟之強行拉走。
“臥槽,你們兩口子給老子站住!”揚舟瞪著前麵的一男一女炸毛。
之之落在後麵,以為主人們和自己玩遊戲,撒著腿的追前方的男男女女。
揚舟一把摟著之之的肥肚子把它提起來,手點著它的頭,語重心長的商量:“兒子,以後別和老子搶食了,知道沒?”
白歌在前麵聽的再次發笑,牧啟之把頭埋低了一個度,沒抓住白歌的手掩在嘴角。
泰迪犬憨頭憨腦的哼哼唧唧出聲,揚舟見此老生常談的說:“纏住你媽,別讓她跑了,她就是你以後的飯票!知道不,兒子?”
白歌隻聽見‘飯票’兩字,沒做他想,繼續和牧啟之說著什麼,牧啟之握著白歌的手緊了些力道,被薄唇擋住的牙齒咬的用力。
“喂?”白歌從包裏拿出手機。
“白歌姐,我是林致。”
“林致?”白歌驚叫出聲,她可是知道林小可家的這個弟弟,離家出走有段時間了,怎麼找都沒找著,現在出現了?
“嘿嘿,聽不出我的聲兒吧。”
“是,你這聲音我還真不怎麼聽的出來。”白歌轉頭看著身邊人,牧啟之適時的拿過她手中的包。
“和你姐聯係了嗎?”白歌問著這個重要問題。
“白歌姐,你什麼時候回b市?咱見見麵,加上林小可,牧啟之,你看怎麼樣?”林致在電話亭頭痛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