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問她,她說睡得挺好,精神百倍的樣子,這正是我所希望的。
我睡得也挺好,分外的舒服,有安全感。
不過,我還是提高警惕的。抵防著曾仕豪給我打電話,抵防著花相容給我打電話。
果不其然,七點過一些,曾仕豪就給我打來電話,他的電話號我記住了,一看是他,我就虎著嗓子和他說話。
他說他是我爸的一個朋友,打我爸電話打不通,就打給了我。
我說你沒撥對號,你前邊得加區號。他問區號是多少?我說是000911。
他問00……是哪的區號?我說是陰間嘛,陰間的區號你都不知道?老小子“啪”的一下子把電話扣了。
昨天晚上他在花相容家,花相容說我有間歇性精神病,我就犯個病,給他看看。
說我有病,尤其是精神病,我這麼說話,是我犯病了;要不知道我有病呢,那就認為我幽默。其實我的本意是想幽他一默。過了一會兒,花相容又打了進來,“小紅啊,你吃飯了沒有?”
我說大大沒吃飯。我把聲音稍加變化了一下,不讓她聽著和以前變化很大,又不是我的原聲。我的原聲肯定象我爸。
花相容問我,“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你咋不接呢?”
“我爸不讓我接。把我的電話放到振動上了。”我跟她也得打“瘋”字牌。
保險那姓曾的老小子和我通完話,就打給了花相容,說我滿口瘋話,讓他往陰間給我爸打電話,所以,我跟她也得瘋一瘋,要不,咋能好這麼快?間歇性神經病,間歇多長時間才能達到標準啊?
花相容問我,“你跟你爸在一起?”
她沒象姓曾的,聽到一句不對勁兒的話,就把電話掛了,因為她和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她沒聽到我說瘋話啊,我怎麼突然說起了瘋話,是真的、假的?還要再跟我聊上幾句,以辨真偽。
於是我說,“你不知道啊?我爸昨晚半夜回來的,說那邊可好了,指名道姓地要帶你去呢。”
花相容說,“帶,帶我去?”
“啊,我爸是那麼說的。
“啊,啊,小紅,今天是周末,你好好在家睡一覺,不用上班來了。”
“那什麼,我爸還說……”
花相容那邊把電話扣死了!
好在她識時務,及時地把電話關了。可是,這麼一來,她不讓我上班了。我還真不能去,去了,我的“瘋”不是裝出來的嗎?不就露餡兒了?
可是,我不去,安淩顏得徹底放棄監聽花相容,這件事,隻有我單打獨鬥了。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我的電話又響了,一看顯示屏,是綠綠!她怎麼在上課時間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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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即將進入第二部《危情莊園》。“我”得到四處房產和一千多萬元的遺產,我將其怎樣支配?“危情莊園”危在哪裏?這是本書主要部分,情節更加撲朔迷離,扣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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