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人,無論做事還是做人,一直都是稀裏嘩啦的事情,也許媳婦就是因為此一直不放心我吧。
在我做快遞的初期,為了便於篩選所需貨物,我會偶爾請記錄人員喝酒吃飯,增加感情,酒足飯飽後就去迪廳或練歌房娛樂。第一次去練歌房我現在也記得清清楚楚,不過那次不是為了業務,純屬偶然的因素。當時托運部老板下邊的一個小弟,比我大一歲,曾跟隨老板在社會打打殺殺好多年,那時候一直不間斷到托運部玩的。有一天,他說他要到黃島海爾去辦點事,辦完事後讓他的一個夥計請吃飯,問我去不去。恰好那天我比較清閑,黃島在海的那一邊,對我而言還是很陌生的地方,我就坐上他的麵包車去了。果真如此,辦完事後,他的夥計帶我們到了海邊的一個飯店,經營的主要是海貨。酒足飯飽後,我聽他倆調侃說去娛樂,唱歌。天色已晚,車輛載著我們轉來繞去,我也轉向了,到現在我對黃島那麼熟悉了也記不起是在什麼東方了。隻記得當時到了一片霓虹燈閃爍,燈紅酒綠的一條街,很多門口有打扮的花枝招展,並衣著暴露,極具挑逗性的小姐。他的夥計對那裏很熟,還沒進門一個媽咪就滿麵笑容的迎出來了,挽著他的胳膊把我們領進了一個燈光有些粉紅朦朧的房間。然後一會就上來一排那些打扮入時的小姐,讓我們挑選。我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場所,非常的拘謹,感覺很難為情,很不習慣。夥計看我的模樣,笑哈哈的在我的推辭中喊了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孩,坐到了我的身邊,然後他們每人喊一個,其他就都出去了。
我結婚時候也有功放機、音響和麥克風,但效果遠遠不如這裏理想。音樂響起,斛籌交措,推杯換盞,又一些啤酒下肚,酒壯色人膽,慢慢也就放開了。小姐竟然喊我老公,還要坐在我腿上,把我好一個激靈,畢竟是第一次進入這樣的場所,不可能完全放開的,我讓她適當和我保持距離,我可不想惹是生非。在那練歌房呆了3個小時的樣子,我們就離開了。當時我還是在四方區大山村居住的,大山村靠近萍鄉路和重慶南路當時有個紫羅蘭迪廳,那裏的老板和托運部的老板很熟悉,偶爾也到托運部去,我們也見過幾次。在請記錄人員喝酒完畢後,我們會去那個迪廳玩。上學的時候我就是個活躍分子,是班級裏的文娛委員,能歌載舞的,我身體柔韌性也強,霹靂舞了,柔姿舞了,空翻了,烏龍絞柱什麼的我都能糊弄幾下,在迪廳,昏暗的燈光,強悍的音樂,加上酒精的刺激興奮,我會經常跑到那個舞台上瘋狂的賣弄自己。也許是沉積的壓抑積蓄的太久了,有段時間我竟然一個禮拜去了5天,第五天還是偷偷摸摸去的。媳婦到了我的住處沒發現我,徑自去了紫羅蘭迪廳,站在門口怒氣衝衝的張望昏暗的大廳。我在大廳內先發現了媳婦,披衣準備離開,媳婦對我不依不饒的。出了迪廳門口也是個大廳,擺放了很多台球桌,有好多青年也在玩台球。我怕媳婦胡攪蠻纏,連拉帶拽的,好不容易到了樓梯口,媳婦還是不走。當時好幾個迪廳保安過來勸解,最後終於在迪廳老板的說和下我們走了,我的一個袖子也被媳婦拽掉了,自此那後,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去了,感覺到丟人現眼了.....
所謂的洗浴中心,就是舊時代大眾消費的澡堂子,隻是變更了一個動聽的名字而已。當今社會上洗浴中心路邊比比皆是,大多都是針對大眾老百姓的,對於達官貴人或富裕階層的消費,名稱已經是什麼什麼高檔會所了,裝修非常豪華,入會門檻非常之高,消費項目及花費都是無法想象,令人咋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