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騰,喝水。撲騰,喝水。撲騰,喝的是洗澡水。
落書挽袖一把擰起小狐狸,眼角抽了抽,火花四濺,小狐狸看不懂近況般眼裏放光,一個勁的嗚咽:“唔唔唔,嚶嚶嚶,吱吱吱”
落書直接無視她的支吾,小狐狸四管其下,四肢加之身軀扭動起來詔示著她那不安的狐狸心“不要不要,我不會遊泳啊!難道我要淹死在這洗澡水裏嗎?”
落書丟去一個淩厲的眼神道:“或許變回來洗,更好?”
狐狸忽定,也不吵不鬧了,硬生生的憋進去了幾顆狐狸淚,哎,人為刀俎我為狐肉,人類真可怕!人類中的男人更可怕!
落書隱隱一笑,手下卻真的開始幫小狐狸搓起澡來,那個認真勁兒。
恩!手法到位,不柔不硬,拿捏準確。反正就是洗得那小狐狸很是舒坦,還不用擔心會淹死在洗澡水裏,完全沒了剛許的戰戰兢兢。
雖說朝歌此時是個小狐狸,可是她也是個母狐狸。
興許落書是個麵麵俱到的人,不放過任何位置,那些個可以碰的、不該碰的他都給仔仔細細的搓著。
濕熱的水汽加之舒適的揉捏,小狐狸臉上帶著兩坨可疑的紅暈,漸漸睡了過去。
做了個悠閑的好夢,夢裏有個好看的男人正在為自己按摩,世間太平,花好月圓,甚好甚好。
一股不知名的冷風襲來,朝歌打了個寒顫,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正欲再次入夢會周公,可是眼下這情況,周公瞬間被拋回了老家,誰能告訴她這不是真相!
為何她此時是人形?她那白色的遮羞毛去了哪兒?果然夢不可信。
腦袋後仰,擱在木桶邊沿,鼻孔朝天,嘴角的哈喇子欲掉不掉,雙臂毫不吝嗇的大開,也擱在木桶邊沿,姿態委實不拘小節,洗澡水的剛好沒在胸前。還好,還好,遮得住,遮得住。
朝歌放鬆的籲了口氣,眼風朝下一掃。
可是,為何這水這麼清?為何一眼可以望見底?為何落書正風輕雲淡的站在一旁毫不吝嗇的盯著她?
羞愧?恥辱?憤怒?那是必須的。
朝歌憤然起身,洗澡水嘩啦啦的順著身體往下流:“你個斷袖!看了女人的身子居然沒有男人該有的反應?”語氣是多麼的不甘心!比被拔了狐狸毛還氣憤!
當一個男人看著一位沒著衣衫的女人,依舊坦然淡定,毫無反應,這個女人是不是該感到憤怒?難道自己一點魅力都沒有嗎?完全的奇恥大辱!
……
我驚訝:“師父!你怎的臉紅了!”
師父瞟我一眼:“月光映的。”
我驚恐:“師父!你怎麼的流鼻血了!”
師父淡定:“最近吃食太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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