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考?當真那般嚴酷?”雖然芊海不說,但是這幾日這獵場如火如茶的刻苦我也聽了些風聲:青鷹大考非死即逝……
“你可想知道,青鷹學子都是如何出青鷹的?”瀟宿眼神迷離望著獵場後方的一片漆黑。
“不知”我毛孔肅然張開,身後一陣涼風。
“這獵場的後山有個門”瀟宿聲音越發神神叨叨。
“胡謅,哪裏有門,要是有我早……”我的聲音突然止住,因為瀟宿那死白的臉突然湊到我麵前,耳邊聽到瀟宿陰森森的蹦出三個字:鬼門關。嚇得我差點按下板門斃了這孫子。
瀟宿一手抓住我的搶口,大笑“很好,記住這一刹那,這是青鷹該有的本能,青鷹人情急之下隻能用槍,因為它能最快解決一切”從瀟宿的眼裏看到的戾氣讓我莫名其妙,我不知今晚他為何出現在獵場。
“我,我回去了……”我放下槍身體虛弱的要倒下,是的我不曾這般拔槍相向。
“你再訓練也是沒用的,搶要對著實物!”瀟宿白了我一眼,轉身消失在霧氣裏。
若不是此時緊握在手中的搶,我真的以為鬧鬼了呢,這娘娘腔果真陰氣太重。
翌日,我呆做在獵場得石頭上,看著大家訓練,卻見得人人眼中透著殺氣,訓練的力度比往日狠絕,以前我覺得不過是一群被肖瘋子一眼一板操控的木偶,讓他們後退一步不得上前的呆子,但如今的獵場好似滿溢著無數戰士誓死的士氣,是的,此時大家在我眼裏不再是木偶,他們、我終將要為自己所戰鬥。是一場大考讓大家突然變了,還是我一直活的不自知,總之我很是恐慌。
“要坐到幾時”芊海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喝道。
“哦,下來就是了”我悶悶不樂。
起身翻下來正好擱到一顆石子,直接來了個狗啃泥,好不狼狽。
“你時時刻刻都不得消停一會嗎!”芊海並沒有扶起我來,還狠狠賞我額頭一個爆栗。氣惱的我蹭一下起來,頓覺腳踝吃痛,剛剛的石子當真是扭傷了本小姐。
“臭石頭!又臭又硬,我踢死你,踢死你,啊!都怪你,傷著本小姐讓你好看”我猛勁的踢著石子撒氣。我罵著罵著看到芊海麵露怒色。一股火氣從上來不得發,頓時覺得委屈萬分。本小姐竟哭了起來。
“你……哭個什麼,素愛偷懶,毛毛躁躁傷著自己你委屈個什麼勁”慕容芊海甚是頭疼,本想教訓她,誰知來這麼一出。
他不說還好,一說話我更覺委屈,都是他,帶我來的什麼鬼地方,本小姐吃不好睡不好,都瘦了,越想越憐憫自己,哇哇哭個不停。
慕容芊海看她的小臉揪成一團,眼淚吧啦吧啦的掉,又可氣又想笑。
“好了,過來”慕容芊海低吟,拿她如何是好。
我惱著自不會聽話,我瞪他不肯到他身邊。
看看著滿目淚水再看看獵場投來大家詫異的眼神,慕容芊海攬過舞悅,不由她胡鬧,帶她離開此處。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哈哈大笑起來,小兩口逗趣倒也輕鬆了緊張。笑聲中誰又不曾看見冷麵千鬱羞紅到了耳根。
肖刻瞪著銅鈴眼正要趕上去收拾打情罵俏的兩人,被瀟宿一把拽住。
“你這是做甚”肖刻用眼神警告他鬆開手。
瀟宿見怪不怪調笑:“都是孩子,何必動怒”激的肖刻一身雞皮旮瘩,嫌棄走開。
宿舍內
“可是敲疼了?”芊海放下舞悅看到額頭紅腫一片,不由放低聲音。
“當然疼!我不過休息一刹,已經被石子下絆子摔了跤,也算懲治了,你幹嘛下手那般重!”我哭著賭氣。
“我……”慕容芊海不敵舞悅伶牙俐齒,心中並不真如她控訴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