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位大人想法一致,我也沒有異議,就照此安排下去。如今朝廷正是山雨欲來之時,還望二位大人與吾等同心協力,確保我大魏江山之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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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靖在府中接到朝閣代擬的聖旨,令他即刻募兵,十日內開赴西境,增援衡江。他不敢怠慢,一邊吩咐手下馬上安排募兵的事宜,一麵準備車馬,即刻去朝閣向安思遠等三位大人問計。
到了朝閣之後,安思遠早就在等著他,楊、高二人卻去處理其他的事務了。安思遠見到來,讓他坐下,也不客套寒暄,直接進入正題,“此次西秦入寇,事出緊急,故而朝廷事先並無防範。現如今衡江大營兵力薄弱,宇文浚將軍隻有三萬兵馬,怕是支撐不久。故而內閣議定,由將軍帶兵前去增援。還望將軍在此關頭,能為國出力。”
“安大人這說的是哪裏話。國家平日靡費錢糧養著我等,正是要在此時用我。我等軍人,為國家征戰乃是本職。安大人放心,韓某人敢不盡死命為國效力?”
“韓將軍忠肝義膽,安某也是知道的。隻是此次出兵與往日不同,沒有現成的兵力可調,一切還需韓將軍自己準備。”
“這個嘛……朝廷的難處,末將也都清楚,既然當兵吃糧,就要替皇上分憂,為國家赴難。募兵之事,末將接到聖旨,就已經安排下去,想來已經在辦了。我想,如若順利,十日之內募得五萬人馬應該不難。請皇上及安大人放心,末將帶兵也有些年頭了,雖說這五萬人都是新手,但在末將手中,必定不會讓那西秦軍有一人渡過衡江。”
“好,韓將軍既有如此之信心,安某也就放心了。此次出兵事關我大魏的安危,還望韓將軍一切小心。至於輜重糧草,安某自會安排妥當。隻是還有一事,安某心中甚是不安。”安思遠沒等韓靖發問,接著道:“聽宇文將軍派回的快馬說,此次西秦入寇的主帥是定天王苻完。聽說那苻完號稱西秦百餘年來的第一良將,有勇有謀。我怕宇文將軍經驗不足,加之兵力又少,不知能守到幾時?”
“安大人多慮了,宇文浚將軍出身將門,乃父乃兄都是我大魏的柱石,他自身的本事也是不凡。隻要他能堅守一個月,末將一定會趕到衡江大營。”
“也隻能期望如此了。不過安某還有一事要向將軍交代,望將軍牢記在心。萬一你趕到衡江郡時,衡江防線已經失守,將軍一定不要與西秦軍正麵相抗。隻需退守潼關,牢牢把住不讓西秦軍進關,後麵的事朝廷自有安排。”
韓靖聽了安思遠此言,心中微微有些不悅,心道你這麼說卻是不信我的本事了,怕我不是那苻完的對手。隻是安思遠是朝廷的首輔,不便與他爭執,便應承道:“一切聽從安大人吩咐。”心中又暗道,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時你也管不到我了。衡江防線不失也罷,如若那苻完真的已經過了江,我定讓他有來無回。
“如此你就請回吧,還有諸多事務要安排。這些日子你專心募兵,待兵士招滿,早早請旨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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