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飛來橫禍(1 / 3)

倒黴的間諜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間諜彼得·卡爾平受命潛入法國。他一邊幹著一份工作(工作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一邊尋求各種情報。就在他以為可以順利完成任務時,不久,卻因同事告密被法國情報部門逮捕。當然,這些隻是後來才知道的。被逮捕後的彼得·卡爾平一直不肯交代己方的情況,更不肯交代他已經獲得的有關情報,於是,法國情報部門一直對他不客氣。

卡爾平在受盡了苦頭後,最終還是老實地交代了一切。因為,他覺得這樣子耗下去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他交代了後,或許還能夠有其他的出路。

在卡爾平被捕之後,因為法國一直封鎖他被捕的消息,造成他還在法國工作的假象,以至於卡爾平的薪水從來沒有間斷過,而他的那些薪水被一位法國官員沒收了,並買了一輛汽車。這輛汽車很酷。這位法國官員非常喜歡這輛汽車,他經常開著這輛汽車到處兜風。這一天,他照常開著這輛汽車出門了。天氣非常好。這讓他心情頓時開朗了許多。不過,戰爭的陰影並沒有徹底消失。而且,到處不平靜的戰爭狀態也讓他感覺自己的心是不平靜的。就這樣,在一個拐角處,他來不及刹車,在法軍占領區撞死了一個人。這個官員趕快下車看究竟是誰時,他驚訝地發現,這個人恰巧就是彼得·卡爾平。

毛骨悚然的聲音

這是發生在1918年8月末。蘇聯著名的研究傳感信息的學者貝爾納魯特·卡金斯基所經曆的奇異事件。

19歲的M是卡金斯基的好友,他臥病在床已經幾周了。卡金斯基每天工作結束後,就到他那裏去探望。M的住處和卡金斯基家相距1公裏左右。

一天夜晚,他從M處回家後非常累,一頭倒在床上睡著了。夜深人靜,卡金斯基酣睡著。忽然,一個清晰的音響劃破這沉寂無聲的臥室,把他驚醒了。這響聲多麼像銀調羹和玻璃杯撞擊的聲音啊。他以為是貓在桌子上淘氣,碰得茶具亂響。卡金斯基起身打開台燈向桌上看去:沒有玻璃杯,沒有羹匙,甚至連貓的影子也沒有。他一看表,正是深夜兩點鍾。

次日下班後,他下班後向M家走去。可是,越走近M家,他越是忐忑不安起來。一到門口,他就知道M家出事了。對著大街的門大開著,卡金斯基慌忙跑進房中,他的密友M已經靜靜地躺在那裏,長眠不醒了。

M的母親坐在床邊,哭腫了雙眼。卡金斯基在幫助把死者屍體從床上抬到棺材裏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枕邊的小桌子。這時,“叮”的一聲,一種銀器的音響傳到耳邊。這聲音多麼熟悉呀,它和昨天夜裏卡金斯基在睡眼蒙矓中從自己房裏聽到的聲音完全相同。卡金斯基打了一個寒戰,他驚異地看著那張小桌子。桌子上放著一隻盛有銀調羹的玻璃杯。他本能地拿起那個銀調羹,敲打著玻璃杯,發出的音響和昨夜聽到的聲音還是完全一樣。我怎麼能在昨夜裏聽到這種聲音呢!?

M的母親和姐姐喪失親人,已經悲傷到極點,她們頹喪得連一點兒應對外界的能力也沒有了。在這個時刻裏,卡金斯基本來想幫她們的忙。可是,這種意外的奇遇,使他忘記了這一切,呆呆地沉思在那裏。

他從木然呆想中清醒了,向那位老媽媽詢問M死時的情景。老媽媽說:“正好是深夜兩點鍾的事。因為醫生吩咐在這個鍾點讓我兒子喝藥,我就把杯中的藥用調羹喂他。可是,當調羹中的藥送到嘴邊時。他已經斷氣了。他的心髒停止了跳動,藥也不能喝了……”卡金斯基一定要老媽媽表演給他看一下。老媽媽用顫抖的手拿起調羹,把玻璃杯底的藥盛取出來。這時,和昨夜完全相同的聲音在卡金斯基的耳邊,又叮當作響了。他毛骨悚然,渾身顫抖。

跳傘撞毀小型飛機

美國人彼德斯是一位跳傘愛好者,在他的跳傘生涯中,一直都是一帆風順的,所以他每次出去跳傘都得到了家人的支持,有的時候還到降落地點去為他祝賀。然而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成不變的,就在一次跳傘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件不要說他自己,就是連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的事。他們以前失事的跳傘愛好者不同,因為他這次發生的事故,還是美國史上的第一次,所以成為當時人們的焦點。事情是這樣的,就是在他跳傘時,一架小型飛機飛過,此時他已經出艙,不偏不倚地撞在這架經過此空的小型飛機上,當時由於他的作用力再加上外界空氣影響,這架小型飛機不堪重擊,最終導致飛機墜毀,當時機上4人全部喪生,無一人幸免,可是幸運的是他隻是撞斷了一條腿,並無大礙。

美國聯邦航空局和全國交通安全局展開調查後表示,出事的小型飛機連同駕駛員在內共載有4人,原定由紐約州的波基普西飛往波士頓,但當飛至馬薩諸塞州北定普敦附近時出事。聯邦航空局發言人庫爾維說,當彼德斯的男子從另一架飛機躍下跳傘,卻正好撞向正在飛行的小型飛機的尾部。由於撞擊力太大,小型飛機開始俯衝地麵,結果在北安普敦機場東南麵不到1千米處墜毀,機上3名乘客全部罹難,駕駛員身受重傷,後來不治。

潛艇被坦克擊中

這是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事。當時英國有一艘“奧立弗·伯朗奇”號運輸艦。該艦艇是一艘非常現代化的運輸艦,它憑著現代化的技術與裝備為戰爭立下了不少的功勞。這不免讓運輸艦上的人有了些粗心大意。他們感覺自己這艘艦可以所向無敵。可是,事實上卻並不是這樣的。

德國早就已經痛恨這艘運輸艦了,他們決定想盡一切辦法除掉這艘運輸艦。於是,德國決定派出一艘他們當時最好的潛艇去偷襲英國運輸艦“奧立弗·伯朗奇”號。他們運動神速,而且目標準確。由於運輸艦“奧立弗·伯朗奇”號當時沒有任何準備,也沒有任何的防備,而且,德國這艘潛艇是從水下出其不意地進行偷襲的,所以該艦被炸得四分五裂。艦上的人全部遇難,刹那間,血染紅了海麵。

德國因為潛艇偷襲成功,非常高興。他們為自己的聰明而高興。可是,因為是在水下麵,他們覺得慶賀得不過癮,所以決定到水麵上去好好慶賀一番。就這樣,這艘德國潛艇得意忘形地潛出了水麵,他們高興地慶賀勝利。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死神就跟在他們的後麵。

也就在此時,英艦上一輛被轟上半空中的三噸重的坦克從天而落,恰恰擊落在潛出水麵的艇中間,一下子把潛艇劈為兩半,潛艇上的官兵全部葬身海底。

悲劇不該發生

1967年,娜沙·麥克尤芬剛好17歲,在那年7月8日早上,她開著一輛轎車正以每小時45英裏的速度行駛在美國的布魯克林城外的一條高速公路上,趕著到父親的建築公司去參加暑期勞動。一場原本不應該發生的悲劇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也就是在8點40分左右,她開著車子駛過波洛米海灘,剛要駛向岔道時,她的頭部挨了重重的一擊,頓時歪倒在駕駛座上,不省人事。失去控製的轎車,好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衝向了公路旁的灌木叢中……一位上班的工人開著汽車從後麵趕到,他設法叫來了一輛救護車,把姑娘送進了醫院。然而已經遲了!醫生采取了一切急救措施也沒有將她從死神手裏奪回來。10點15分。醫生宣布娜沙·麥克尤芬死亡,死亡鑒定書上寫著:死者左腦勺上有一無血小彈孔,係遭來福槍子彈襲擊而亡。

布魯克林城的偵探長西德曼和他的同事們在出事地點轉了三天,也沒有找到那顆罪惡的來福槍子彈殼!他們有足夠的理由推翻醫生的結論:因為娜沙的汽車時速為45英裏,即使是神槍手也難以從車外準確擊中娜沙的頭部,除非凶手的車子與娜沙的車子同速並行。而據那位急救過娜沙的工人講,當時除了他的車子在姑娘的車後行駛以外,公路上並無任何車輛。再說,娜沙車子的所有車窗都關得嚴嚴實實,完好無損。如果醫生的鑒定準確,那麼隻有車前的反照鏡可能是子彈的唯一人口了。也就是說,凶手是從姑娘轎車的左前方向她射擊的,而轎車的左邊是茫茫的波洛米海灘和一望無際的波洛米海灣……總之,可能射出子彈的地方實在太少了,但凶手在哪裏呢?西德曼兩眼盯著辦公室牆上的布魯克林城大地圖,他朝地圖的下半部任意一指,決定這裏開始搜查吧!

西德曼手指的地方是布魯克林城的雅各布斯區域,它位於出事地點前麵約1英裏處,子彈是絕對不可能從那個方位射來的。偵探們明知西德曼是漫無目的亂折騰,但卻不敢違拗他的指令,一場稀裏糊塗的搜查就這樣開始了。

第二天上午,兩名偵探踱到莫比爾車站,車站辦公室裏有個四十開外的男人正在算賬,他叫西奧多·迪利塞。

“喂,你有沒有一支來福槍?”偵探們例行公事地問。

“來福槍?對了,有一支。”迪利塞答道。

“有個叫娜沙的女孩被人用來福槍殺死了。你知道嗎?”

“知道,電視上都播放了嘛。唉,娜沙這孩子可惜了,她和我還做過鄰居呢!”迪利塞惋惜地說。

“是嗎?”

“嗯,那是住在北坤斯的時候!所以,所以我總覺得,娜沙可能是被我打死的。”

“怎麼回事?”兩名偵探瞪大了眼睛。

迪利塞慢慢地放下賬冊,向偵探們講述了這樣一段經過:6月底,迪利塞和其他兩個人合買了一條船,打算利用假日到洛克韋海灣去捕魚,同時又買了一支來福槍,那是用來對付鯊魚的。7月8日是個捕魚的好天氣,他們的船緩緩地駛過洛克韋海灣航道上的7號浮標,進入了海洋。

突然,迪利塞看見一隻啤酒罐頭漂浮在7號浮標旁,他就舉槍瞄準,一槍命中。他得意揚揚,對著那隻在水中打轉的罐頭又打了一槍。

第二槍可沒有打中罐頭,子彈拍打水麵漂射出去,與水麵之間構成了一個鈍角。速度如此之快的子彈,卻沒能打入水中,水麵似乎成了一塊堅硬的鋼板。子彈“撲”的一聲朝北飛去,以離水麵約4英尺的高度越過了浴克韋水灣,以同樣的高度飛過沙灘,穿過窪地和波洛米海灘的蘆葦叢,越過停車場和環形大道,當它接近鮮黃色轎車時,子彈開始減速。如果娜沙的轎車左邊的反照鏡關上的話,子彈會被撞落下來,然而事實與此相反,子彈的餘力打穿了娜沙的左腦勺……西德曼偵探長和他的同事們經過周密的調查取證和模擬實驗證明。的確是迪利塞闖的禍。但是法庭無法追究迪利塞的刑事責任,因為這次意外事故在國際上是絕無僅有的,實屬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