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微風颯颯,一陣猶如天籟之音的琴聲悠悠揚揚遠遠傳來,一種情韻令人回腸蕩氣。訴說著:最好的時光,最燦爛的風霜,而或最初的模樣,都緩緩流淌起來。
這琴聲似是心靈深處的淨土,是那經過風雪之後,歲月把心跡澄清,是在身隔滄海之時,沉澱所有的波瀾壯闊。在懂得之後,每一個音符下,都埋藏一顆平靜而柔韌的心靈。
“誰?”突然琴聲戛然而止,隻有那一聲回蕩在天際。
一個黑影從樹叢中竄了出來,還沒等人看清,他便來到女子背後一首拿著一把鋒利的刀,抵在那名彈琴的女子後背,而另一隻手捂住女子的嘴。“你……要幹什麼?”女子因被那有力的大手捂著支支吾吾,但沒有一絲畏懼的說道。那男子沒有說半句話,隻見他迅速的俯下身子躲到女子彈琴的亭閣的下方。
女子知道他要幹什麼,便繼續彈琴,琴聲依舊猶如天籟,依舊悠揚瀟灑。不到半刻,一個身穿夜行衣,麵覆黑巾,但從身材體魄還是可以令人分辨出是個男子。
隻見他殺氣重重的來到這裏,看到她的時候眼神中驚現出一絲詫異,可轉瞬卻消失在了邊際。用劍指著她冷冷地說道“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男人來過這?”
“有啊?”她看著他笑答。
“哦,在哪?”雖是在初夏,但還是可以感到他周圍寒氣逼人。
“難道你不是嗎?”可能是感到他身邊的寒氣逼人,她雖笑著,但眼神中略顯警覺。
“他到底在哪?”還沒等他說完。他與那女子便抬手就是一掌,兩人武功不分上下。二人也都知道誰堅持的時間長,誰便是勝者。
一個時辰對於他們來講好似一生的漫長。最後那蒙麵男子被女子打中了右肩,便輕輕幾步消失在了天際。
女子繼續彈起了琴,不多久那蒙麵男子又再次來到這裏,見沒有其他人便離去了。
“出來吧,他已經走了。”女子冷冷得道。
女子見他還不出來便走上去看他,隻見他胸口處已是鮮紅一片。便運功替他療傷,當準備幫他上草藥時,才發現他身上到處是大大小小的傷口,這才回憶起剛才那蒙麵男子處處往要害上逼,若不是機靈趁他不注意用了些許的蒙汗藥,後她又擊了一掌…想到這時她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查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能與她武功相比較的人這個世上也隻有區區幾人。他立誓一定要找到那個蒙麵男子。
她知道能與那武功高強之人為仇,是滅己之舉。她寧可一世安寧,也不願卷進一場血雨之戰。可是她能逃脫嗎?她有選擇嗎?
“你幫他包紮一下,包紮好後回府吧。”她冷冷的說道。
“小姐,他的傷看起來很嚴重,真的不用管他嗎?”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別人的事,我們不用管,再說剛剛與我打鬥的人你應該看見了,那人的武功不是一般人可以應付的。”
“那人若在江湖上,必定會引起一陣風波。”
“好了不早了,你包紮好了,就回府吧。還有把那個人調查清楚。”
“是。”
話音剛落那女子便消失在了天際。
也許在將來的一天,他們會並肩麵對那場風雨;也許在將來的一天,他們會成為陌路之人;也許在將來的一天,他們會一起麵對生死。
但沒有人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一切都是未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