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一個願望(1)(1 / 2)

夫人——這一稱呼,著實把陳雲誌嚇了一跳,他驚訝地看向了心遠。

不是沒有男朋友,所以才跟他相親的嗎?

心遠這是什麼表情,臉色慘白,不是被這些人威脅了吧?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有急事,改天再跟你解釋。”心遠知道他驚訝什麼,但當下又不敢明說。

難不成說她在m國的時候,被人強迫結婚了?

二來,她又實在有些怕車裏的那位。要知道,他剛才眼眸中的殺機,有一陣可是落在陳雲誌身上的。

“心遠,你別怕。有我在,盡管把話說清楚。”誰知,陳雲誌索性越過那名保鏢,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就算,她隻當他是普通朋友,他也有義務保護她不受任何人的傷害和控製。

這一幕,落在玄納達的眼裏,哪裏還忍得住。

終於,一雙呈亮的手工皮鞋踏出了車子。

他慢慢站起來,優雅從容。

一襲黑色西褲西服,剪裁合身,宛如一體。

棱角分明的麵容,猶如刀刻,俊美無鑄。眸色深淵,明明平靜一片,卻讓人不敢直視。

僅一秒,他便站到了心遠的身側,氣勢壓人,聲音清絕:“告訴他,你跟我是什麼關係?”

“你?我?”蘇心遠看著他,又看了看陳雲誌,真不知該怎麼開口。

如果要說,玄納達是她丈夫。這話,哪怕現在他拔槍相向,她也是絕不會說的。

如果要說,其實跟玄納達也沒什麼關係,這她倒樂意,就是怕他會當場發飆。

驚退維穀!

終於,她咬著牙道:“他是我未婚夫。”各退一步,這已經是她的底線了。

然後,立刻掙脫了陳雲誌的手。

她知道,這手是絕不能再讓陳雲誌碰到第二次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未婚夫?”陳雲誌有些不敢相信,直愣愣看向心遠。眼眸中的光亮已經完全消失,萬分失落。

心遠還想說些什麼,身邊的一人卻已經拽著她的手臂,輕輕一帶,直接拉進了車裏。

反正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他可不想再看到他們站在一起的樣子。

陳雲誌,對不起……

雖然坐上了車,但心遠的目光卻一直落在陳雲誌身上。

這不禁又讓某人很懊惱:“看夠了沒有?”

此刻,她的眼睛是黑白分明的,些許柔和,些許堅定。她沒有回答他的問話,隻是低了頭不再朝窗外看。

她現在很確定,玄納達有“病”,而且“病”得不清

玄納達本就是話少之人,當下心情又不好,見心遠不回答,也就沒再開口問。

隻是,車內的氣氛僵化了。

可憐了咱開車的保鏢,一路忐忑,戰戰兢兢。

終於,車子開進了蘇心遠租房的小區。

然後,她疾步下車,並一路小跑上了樓梯。

玄納達就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不聲不響。

她打開了房門,阿瑟和奴卡皆不在。這倒也好,剛可以跟他毫無忌諱地談一談。

這是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原本她一個人住。後來阿瑟和奴卡來了之後,基本上還是她一個人。

因為阿瑟和奴卡不是和她一起住的,說真的,她也不知道他們到底住哪裏。

但阿瑟基本上是圍著她轉的。隻要她在家裏,但凡是醒著的時候,總能看到阿瑟的身影。有時候,她也很奇怪,阿瑟到底是什麼時候睡覺的?

不可否認,他們都是出色的保鏢。

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總是在身邊。不需要的時候,就會自動消失。